赵谨自信的轻扯唇角:
“小阿钰,他们明白,你男人想扫清一个帮派易如反掌!”
“你的意思是,他们知道些你的本事,另外二当家的和钟家如此强大的势力和本事,都栽了,他们定会怕的。”
“呵呵!”
赵谨的微笑,就算是默认了,这样的情况让宋妧瞠目结舌:
“你你你,你太奸诈了!”
“哪有?我这叫顺势而为!”
“也对,要不是钟家怕我们报复,又贼心不死,怎么窜掇也没用!”
“是啊!苍蝇不盯无缝的蛋。”
“你这一箭多少只雕?”
赵谨一怔,复又轻笑着摇了摇头:“这倒是没细算过。”
宋妧掰着手指头:“第一除掉了凤王帮二当家这个仇人,第二和凤王帮化敌为友,第三多了一个能帮你的帮派,第四让钟家进退维谷。第五,为我们收拾他们创造一个有利的时机。第六……”
“嗯?”
“你故意拖着不回雍京,等圣旨来,就是想让陛下觉得你无心争权夺利?”
“我本来也是,什么叫觉得?”
“我的意思是……让陛下对你更放心,不疑心你,这样咱们邕亲王府也好过些?”
“这倒没错。”
“我的个天啊!”
“怎么?”
宋妧用力的一拍大腿:“我才学到九牛一毛啊!”
“说得好像……我没尽心教你似的。”
“不不不,我还得再努力一些,要不然哪能配得上你?”
赵谨抱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认真的说道:
“阿钰,你想多努力一些,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我赞成也支持,但是……”
“这和配不配得上没有关系。”
“我……我感觉我在你面前就像一个……”
“什么?”
“傻妞!”
“呵呵!这倒是没有,毕竟……”
“呃?”
“你这女匪就是看得清楚,太通透精明了,爷得到你这女匪的真心,也不太容易!”赵谨可是布下了天罗地网,各种手段用了不少。
“哈!我也不是对你……呃……,我就是……”不是不喜欢,而是深觉自己配不上。
赵谨听懂了她的吞吞吐吐:“你忘记我说过的?你要自信一点,你……已经足够优秀!”
宋妧点了点头,心满意足将头轻轻的靠在他怀里,有夫若此,妇复何求啊!
赵谨见她也没什么好问的了,收起了胡闹的性子,温顺得像只猫儿,遂尔一念起,抱着她……呃……治疗什么见鬼的寒症去了。
屋内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暗卫和亲卫军也习惯了,他们家世子……就是这么没出息,听听都是什么呀:
“啊!赵伯彦,你欺负人!”
“我哪有欺负你?这不是在为你治寒症吗?”
“你你你,你明知道我……唔~”
“呵呵,你自己练武不成,还怪起我来了?”他这个为人师的,可是尽力的教了。
“呃……”她也想好好练啊,可不是那块料啊。
“巷子里面被人堵的那个人,又是手臂脱臼又是受内伤的,是谁?”赵谨提起她八岁那年,以邹小公子的身份被陈家大公子的奴仆堵在了巷子里,差点丧命的事。
“你的意思是,我就是被欺负的命了?”
“小阿钰乖,谨哥哥哪舍得那么数落你?”
“唔~”瞧瞧,这样多实在。
宋妧总算挣脱了他的手臂,腾得一下坐了起来,回过头昂着下巴,瞧着枕着自己手臂,悠闲惬意的赵谨:
“哼!今天本大王非赢你一次不可!”
赵谨唇角扬起,魅惑的微笑着:“试试?”
宋妧被这一幕刺激的,脑子里升起一股邪火:“试试就试试!”
“……”
第二天,宋妧都日上三竿了才起身,望着满桌子都是她爱吃的菜,有些不好意思的问:
“谨哥哥,现在回雍京还来得及吗?”
赵谨若无其事的坐在她的对面:“确实晚了些,有可能会露宿街头。”
宋妧哭丧着脸:“那怎么办?”
“明日再走吧。”
“呃……这算不算抗旨?”
“呵呵,越抗旨越证明……咱们越想躲清闲。”陛下越不会疑心他们,日子越舒坦。
“那陛下会不会下旨三连催?”
“呃……”赵谨很奇怪宋妧的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还三连催?当圣旨是什么了?
“即使不催,回去晚了,会挨罚吗?”
“这……”
“就像上次,你同我去了商道躲清闲了,罚俸啊……”
宋妧做个捧心状,那心疼银子的模样,逗得赵谨哈哈大笑:
“也许会吧!”
“那那那,明天一早就走,我绝对不能再这样了。”
“嗯,你忍得住就行!”
“呃……”如此美男子在侧,她太难了。
最终,二人一连拖了三天,才踏上了归途,宋妧坐在马车里,几个婢女陪着,赵谨在外面骑马,她深刻的检讨着自己:觉得自己……丢脸丢到滁州了!
自己一个人嘟囔着:“简直太放肆了!”
“这要是谨哥哥被罚了俸……我……我……”我的银子啊!
“哎!”
“他怎么就不拦着我呢!”
伶南只作听不见,紧抿着嘴强忍笑意,心想:世子还能拦着?做梦!
二人回到雍京,赵谨便向陛下复了旨意,说是路上耽搁了。
延庆帝得了消息,可是落得个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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