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我们部族,还不得……都变成了王庭的奴隶?”
“到时候你……可就看不到人家了。还有憨儿朵的那些女人们,说不定都会是谁的。”
“不可能!我绝不允许。”
关先生大笑:“哈哈哈!其其格说的没错,我们求得不过是安稳,富足的日子。”
“我理解大首领不愿意冒险,可是有些事……今天退缩了图个稳妥,日后想……想勇敢一点,为了保命,怕是都没机会了!”
乌力罕不似他的父亲那样好命,有白仁做军师,从旁辅佐。白仁早在几年就病逝了,他身边只有其其格一个聪明的,他是个没注意的,又是个胆小懦弱的,遇到这种事,要不是选择错误,要不就是畏缩不敢行动。
可他毕竟是个男人,自是不会承认自己是害怕出乱子,鼻孔里哼出了一口气:
“不知这二位所为何来?”
赵谨向他一抱拳:“我此来,是想……与大首领寻求一个合作。”
“大王子和钟家的合作,由你们揭发出来。”
“好处呢?”
“许你们部落可以派人进入商道,向西域通商,而不需要经过王庭,更不必翻山越岭。”
“你有这个本事吗?”
“我应你的事儿,自然能成。”
“可是……”
“大首领还想要什么?”
“我可以开条件?”
“说说看!”
“我要……她!”
赵谨见他竟然胆大的肖想起了宋妧,他眼神瞬间变得幽暗:
“她……你要不起!”
在场的亲卫军们全都要拔刀出鞘,包括关先生也换了冷酷的脸色,其其格也吓得瑟瑟发抖,呃……主上的女人,这个死鬼也敢打主意!真是活够了。
“那就是没诚意了。”
赵谨也不说话,关先生很识趣的站了起来,面向乌力罕斥责着:
“乌力罕,我原来想……你或许笨一些,蠢一些,无能一些,却不想……还很无知!”
“苏德,你还没有权力指责我的不是!”
“没有吗?”
关先生话音刚落,锵啷啷的一阵,刀剑出鞘的声音,守在外面北荻的勇士们,也手持弯刀冲了进来,双方形成了对峙的局面。
宋妧微笑着站了起来:“夫君,我觉得商道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入的。”
“嗯,你高兴就好。”
乌力罕一心以为是在自己的地盘,附近人手都是自己的,能怎么样?轻蔑的笑了一下:“哼!男人们的事,还轮不到你插嘴!我看你还不如趁早tuō_guāng了衣服,到塌上等着!”
“呵呵呵。”宋妧笑得太开心了,她明白,她男人是个大醋坛子,这傻子要倒霉了。
“否则,等我玩够了,你身后这些勇士们,将会一起来享用你!”
“哈哈哈!”
“你个无知妇人,笑什么?”
“笑你……傻得可爱!”宋妧说完就敛了笑意,站在了赵谨的身边,他揽着她,退到了一旁,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先别看!”
赵谨话音刚落,一场杀戮开始了,就算北荻人再英武,可是哪里抵得过训练有素的亲卫军?
惨叫声,呼喊声,兵器互相碰撞的锵锵声,在毡包内响起,可即便这样,外面……却根本没有人进来救援。越杀,乌力罕越惊慌,他大喊道:
“怎么回事?”
其其格吓得瑟瑟发抖,躲在铺着虎皮的椅子后面,不敢出来,还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尖叫。而实际上,她却是在笑!
这一天……她等得太久了。
只用了一刻钟,战斗就结束了。
亲卫军控制住了局面,乌力罕也被捆了起来,被按在椅子上不得动弹,宋妧的脑袋在赵谨怀里蹭了蹭:“是不是结束了?没声音了。”
“嗯。”
“我能玩玩儿吗?”
“可以。”
她迅速的抬起头,笑呵呵的看着赵谨,踮起脚,印在了他唇边:“就知道你最好了!”
赵谨邪魅的一笑:“别弄死了。”
宋妧疑惑的问:“有用?”
“有人也想玩一玩!”
“是谁?”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可是他又黑又糙的,一定没什么玩头!”
赵谨低下头凑近她的耳边:“血……都是红的!”
“呃……好吧。”
宋妧走近乌力罕,抽出了自己随身的短剑,借着毡包里昏黄的光线,仔细的研究着剑身:“你刚才说我什么?”
“你……你不要嚣张,这里是隗氏部族。”
“哦。苏德说你傻,还真不错。你都被捆起来了,还没有人救你,你不知道吗?”
“你!那是大家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知道?”
“你个贱人,有本事你放了我,我一定要让扒光了你这小娘们的衣服。”
宋妧用泛着寸寸寒光的短剑,拍打着乌力罕的脸颊,眯着眼,嘴着唇:“哟哟哟!嘴硬的人,我最喜欢了。”
乌力罕只感觉脸上冰凉,随后就是阵阵刺痛,想是短剑的利刃划破了他的脸,他有些畏惧的用余光盯着宋妧手中的短剑:“你想干什么?”
“你知道上一个,说想扒光我衣服,办了我的男人,是什么下场吗?”
“你……你……”
“他被当街扒光了衣裳,扔到了大晋最下等的窑子里,男女通吃!哈哈哈!”
“你!你简直不要脸。”
乌力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