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见暗卫直接拉人到对面去,有些微怒:“世子妃是要干什么?”
“没什么啊!帮人啊!”
“你这样会不会太过份了?”
宋妧站了起来,看着掌柜的:“过份不过份的,你和我……还说不着!”
说着就在女暗卫的保护下,优雅的坐上马车回王府了。
而当昌平伯夫人卫李氏,把这个消息告诉昌平伯夫老夫人时,气得老夫人破口大骂:
“宋妧这个贱人!”
卫李氏连忙上前去,轻抚老夫人的后心:“娘!您消消气!和那个不着四六的混球,生气不值得。”她嘴上如此说,心里却在想,生气好啊,让老夫人亲自出手对付宋妧。
老夫人坐了下来:“你说说的,昭华世子怎么就纵着她如此胡来?”
“何止是昭华世子啊,就是邕亲王也是纵着她的。”
昌平伯府的二房夫人,卫刘氏递了一杯水给老夫人:“老夫人!您生气也没用,端王殿下即将登基,邕亲王府立了大功,他们都是新帝面前的红人,我们能怎么样?”
老夫人一拍桌子:“红人怎么了,红人就可以胡作非为吗?”
“母亲,我看咱们还是要忍一忍才好的,我们伯府这情况,不能强出头。”
“谁说的?我们伯府怎么了?啊?”
“母亲,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大哥和赵议那个反贼过从甚密,连累了整个伯府……”
老夫人直接砸了茶碗过去,“混帐……浑说什么?”这种掉脑袋的话也能乱讲吗?
卫刘氏看着碎在自己面前的茶碗,低头瑟缩了一下。也也着实吓了一跳,好好的打击大房的局面,搞成这样,实在是不应该。
卫刘氏看着站在老夫人身边,一脸轻蔑的卫李氏,她又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她转瞬间换了脸色,陪着笑脸走到老夫人身边:
“母亲!都是儿媳的错,儿媳妇失言了。”
老夫人瞧着她:“你!”又想到这二儿媳一向没脑子,也是有口无心,挥了挥手:“罢了!以后注意点吧。”
“是是是!”
二房的媳妇卫刘氏,眼珠一转就是一个主意:
“母亲,您生气归生气,可是有些话……我还得说一说。”
“咱们不如就算了,忍了吧。宋妧要那个铺子,咱们给她就是了!”
这一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气得老夫人大骂:“你个糊涂东西,她今天要个铺子,明天要个庄子,有个完吗?”
卫刘氏看着似是没想明白,犹豫着不知怎么接话茬儿才好:“这……”
“我看啊,宋妧这个贱丫头,不把咱们伯府弄个倾家荡产,不会完!”
二房媳妇卫刘氏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啊?那……我们这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啊?”说着还煞有介事的擦了擦眼角,可谓是悲从中来。
“大嫂,你别一直站着啊,想想办法啊!”
“我能有什么办法?”
“大嫂,你不能这么说,说起来这祸事,总是你们大房惹出来的。”言外之意,要不是因为你们大房带着昌平伯府,早早的投靠了赵议,哪里会有今天的事?
“二弟妹,瞧你这话说的,要是没有我们大房,这伯府指不定要过什么样的日子!”
“大嫂!现在可不是计较以前的时候。”
卫李氏气得指着卫刘氏,大声吼叫:“你!你怎地如此无耻?当初跟着我们大房威风的时候,怎么不提了?得好处的时候怎么不提?二弟高不成低不就,要没有我们大房,哪能混个官职?”
“哟!大嫂,此一时彼一时。再者说,现在不也是因为你们大房,我家官人,只得被迫称病在家!”
“你!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卫刘氏坐到了老夫人身边的中墩子上:“母亲!你瞧瞧大嫂说的是什么话?伯府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她不想办法,竟在这挑唆您生气。现在他们大房做错了事,却骂起我来,这是何道理!”
“你个贱人!惯会搬弄事非,我……”
老夫人皱着眉,一怒之将罗汉榻上小桌的物什全都扫落在地,乒乒乓乓的响声,吓得妯娌二人都噤了声。
“吵什么?”
“母亲,儿媳妇也没吵,只是就事论事,没曾想大嫂竟这般恼怒!”
“你……”
卫李氏正要说什么,老夫人大喝一声:“够了!老二媳妇说的一点没错!”
卫李氏苦着一张脸:“母亲……我……”
低头侧脸,又看向坐在小墩子上的二儿媳妇:“你也是,有话不会好好说吗?你明知道府里出了这样的事情,你大嫂心焦得很,你偏要撩拨她的火气!”
二房夫人卫刘氏,划船调头可是一把好手,立刻给老夫人捶着腿:“儿媳一向没什么脑子,母亲您别气了。”
“哼!”
卫刘氏又站了起来,恭敬的给卫刘氏福了个身:“大嫂,弟妹一向有口无心,我也是因为府里出了事着急,你大仁有大量,别同我一般计较!”
大房的卫李氏恨得咬牙切齿:“我……”
老夫人打了个圆场:“好了!正事儿要紧!”
“母亲说的是,大嫂你也消消火,都是弟妹的不是。”
二房夫人嘴里说着道歉的话,面上却偷偷的觑了一眼大房的卫李氏,那得意的样子,可把卫李氏气得够呛,她可真真儿是有火无处撒了。
还没等大房的伯夫人说什么,老夫人开了口:“依我看,现如今退是无处可退了,不如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