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谨揽着宋妧的腰,惬意的问:“百里先生,想说什么?”
“我今天……求世子放在下一条生路。”
“呵呵!不行!”
“那世子就不能怪在下不客气了。”
“先生已无路可退!”
“世子妃身体里有我……刚种下的蛊毒,非我……不能解!”
赵谨仰头大笑:“先生,这毒应该早就解了。”
“世子,倒是十分自信。”
这时候奶娘走上前,撕掉了脸上的人皮面具:“是啊!他自信也没什么。”
“敢问这位是?”
“苗疆圣女!”
在场的后梁军士听到这个名号,大惊:“啊!”连连后退,把畏惧两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
百里蓬曲起手指,轻握成拳:“那圣女为何这一路上,都没下手?”
圣女已经不是以前的的圣女了,她有了人间的烟火气,耸了耸肩:“世子不让!要不然,这多人,我也想玩一玩!”
圣女看向众军士贪婪的眼神,吓得大家又退后了几步。
百里蓬笑着看向赵谨:“世子好谋划!是想把后梁的暗桩和据点,尽量拔掉吗?”
赵谨向他揖首:“先生大才!”
“成果如何?”
“尚可!”
百里蓬的嘴边噙着微笑:“实难相信。”
“呃……先生洞察一切,实在是顺藤摸瓜也需要时间,说不出成果好不好!今日见面,在下的妻子已经完成了任务。”
“哈哈哈!好一招引蛇出洞。”
“先生过奖了,还是您配合的好!”宋妧冷汗都下来了,这家伙太腹黑了,这是要气死百里蓬吗?
“世子,你我交手多年,你能否看在我将死的份上,告诉我一些实话?”
“死人也不保靠!”让人死不瞑目是我的爱好。
“世子放心,我入这一局,也不过是,不想白走这一世。并不会……多说什么。如今输了,只想输个明白。”
“呃……这……先生多智,在下不敢相信。”
“宋妧,有什么值得你这般护着的?”
宋妧靠在赵谨的身上,正摆弄他腰间的玉佩,忽尔听到提起了自己,抬头迎上百里蓬审视的目光:“如果……先生愿意用后梁这些人的命,换死得明白,也无不可。”
“要不然……他们走得出这座庄子吗?”
圣女笑得开心:“当然不能!”她掏出了一个绿色的笛子,吹了起来……听起来只是一首悠扬的曲子,但是……后梁的那些军士全都痛苦不堪,一个一个的倒了下去。
最终……七孔流血而死。
有生命力顽强的,也都被赵谨的人弄死了。
圣女小心的收好笛子:“小丫头,你可以讲话了,偷听的……都死了。”
暗卫们军士们也都退出了二进的院子,只剩下百里蓬、圣女、赵谨和宋妧。
“世子,现在没有什么不能讲的了。”
“百里先生,阿钰是我一手养大的,我不疼她,要疼死?”
百里蓬听到了赵谨话里的门道:“她……是谁?”为什么需要闻名天下的赵谨一手养大。
“百里先生,不妨起一卦?”
百里蓬想了各种可能性,最后一种让他瞳孔微缩:“这怎么可能?你是说……她才是……双子星?”
赵谨点了点头:“正是!”
“这……她……她一介女流,如何能……”
“先生这般多智,却也有这种偏见吗?”赵谨看了一眼宋妧:“她从八岁开始经商,到现在也是商场上的老江湖了。宋易……只是他的替身。”
百里蓬赶紧徒手起了一卦,眼神忽明忽暗,最终颓然的靠在了椅子上:“是我……先入为主了,高手过招,一招不甚,满盘皆输!”
宋妧接过话:“先生也不必如此,我的哥哥宋易……确实死在了雍京郊外!”
“那世子妃为何……推说不知。”
“我并没有撒谎,陛下和先帝,为防止我们宋家的人前去悼念,暴露了宋易已经死了的消失,和星相中双子星一直康健,有冲突,从而使我有危险……对我封锁了消息。他魂归何处,我……一直不知!”
“哈哈哈!现在世子妃不用担心这个了。”常治不是他们的对手。
“等了这些年,我也不介意再多等几年。”
“这才是世子妃的真面目吧?”
“先生何出此言?”
“之前在路上,一直装得纨绔非常,蛮横无理。”
“先生!你又先入为主了!我确实纨绔,因为……谨哥哥纵着我,只要我高兴就好。我捅破了天,有他替我善后!”
百里蓬一愣:他……不懂情爱,体会不到这种非理性的宠爱,也理解不了。
“先生该问的也问了,是不是该上路了?”
“还要劳烦世子,好好安葬……我的书童。”
“自然!”
……
后梁的摄政王府,常治被朝政搅的焦头乱额,百里蓬又没有消息,他焦虑得很,以至于……他当胸一箭落下的伤口,痛得厉害,一向似铁人的他,不得不开始服药!
常治正端着药碗,坐在榻上,一个军士跑了进来:“王爷,出事了!”
他平静的说了句:“宋妧没抓到?”就知道在赵谨手里抢人,没那么容易。
“不止!”
“上次不是说人已经带到边境了吗?是在哪出的问题?百里先生什么时候回来?”
“王爷……百里先生,可能回不来了!”
常治正要喝下药,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