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立昕轻轻抚了一下小家伙的头,“诺诺,真的很抱歉……”
“大伯,你不用道歉了!”
小家伙到是挺豁达的,“谁让你是我亲爹的哥哥呢!我原谅你了!”
“诺诺,先敲门……”
封立昕还没提醒完,‘哐啷’一声,奔过去的小家伙一脚就把虚掩的门给踢开了。于是,便看到亲爹封行朗被大邦邦从身后抱住了。
“大邦邦?你真的还活着……太神奇了!”
小家伙飞扑过来;严邦连忙松开封行朗,将奔过来的小东西托抱起来。
“诺小子,想大邦邦了没有?”
“想!太想了!每天都想得睡不着觉!”
小家伙夸张的在严邦疤痕满布的脸上响响的亲了一口。
“真有这么想?”
严邦回亲着小家伙嫩嫩的小脸,“巧了,大邦邦每天也是这么想你的!”
刚刚有封行朗的身姿阻挡着还好,这一刻严邦那精赤的体魄可以说是一览无余。
封立昕看到了;封行朗也意识到了。
虽说都是爷们儿,大家都长得一样,但这么衣不掩体的,似乎也不太文明。
封行朗从沙上拿起一件睡袍朝严邦丢了过来。
“穿上!别教坏我儿子!”
说话之际,封行朗下意识的朝严邦不可描述的地方扫了过去:他知道严邦曾经受过伤,是后来才接上去的。刚刚医生到是成功的给他导了尿。形状还算好,只是功能……
“没有关系的啦!大邦邦有的,我都有!我们都是男人,都长一样的啦!”
小家伙拍了拍严邦的肩膀,“大邦邦,你不用难为情的!”
严邦还是顺了封行朗的意思把睡袍穿了起来,“说得太对了!大邦邦一点儿都没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