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手摇摇头,背着手转了几圈,“不对,不对,容我想想,”他神情越发的慌乱起来,“如果药物的价格一直都是他催动的,忽高忽低都在他的预设之内,他不可能没有留下一笔药用于自己药厂的生产,不对……”他忽然瞪大眼睛,看着惠平,眼底几乎滴出血来,“你大肆扫货,一定会有药贩子从外地倒腾草药进京,而且会大批地进,价格一定会再被打下来,到时候,我们的药贵,他们的药便宜,如果要打价格战,我们输定了,还有,我们现在不能入货,一旦入货,药堆积过量,会损坏一大批,而他们,我怀疑这段时间清了不少库存,倒腾了一手,你扫的货里必定有他们之前从药贩子手中接的货,他们是低价入,高价卖给了你,等大批的药进京之后,他们空仓可以大量进便宜的货,再等到我们的药差不多用完,他们再推高价格,如此反复,这是也给死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