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浔阳郡主便来到七王爷房间外,柔柔叫道,“宇哥哥,宇哥哥,宇哥哥”。
她想叫上七王爷一起捉奸,可怎么没有任何回应呢?
青儿又敲了几次门,浔阳郡主仍不停的叫道“宇哥哥、宇哥哥……”。
片刻之后,封子清走过来道,“见过郡主,王爷出去了,郡主可找王爷何事?”
浔阳想既然出去了只有算了,如果晚了,恐怕就捉不了莫小优那水性杨花的现形了,宇哥哥不在也没关系,只要其他人都瞧见了她与百里宏、秦啸天干那苟且之事,她也无法抵赖了,宇哥哥肯定也不会再要她了。
浔阳郡主眼中显现了一道邪光,对青儿道,“去通知大家有好戏看”。
“诺”青儿便挨间挨间的叫道。
大家都到了,那百里宏与秦啸天果真不在。
浔阳郡主邪邪一笑,带着大群人,走向了小优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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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在柴房里的百里宏与秦啸天终于舒醒过来了,看着对方甚是吃惊“咿,怎么是你”。
他俩再回想起昨夜那一幕幕亲密动作,甚是恶心,都忍不住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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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兰候在小优门口,等她起床,瞧这么多人来小优房间,不知道为何?
她便拦在房门前,“不能进,小优还没睡醒呢?”
青儿凶巴巴地吼道,“闪开,用力将她往旁边一推”,将汀兰推在地上趴着。
浔阳郡主推开门,哇,眼前一片狼藉,衣服扔到满地都是,还有秦啸天哪件醒目的殷红色外衫,没错了,浔阳邪邪一笑,便带着大群人准备绕过屏风往内室走去。
哪些君王、王子见此情况,便都止住了脚步。
有的向浔阳郡主拱了拱手,“郡主告辞,我等不便进入”。
有的便直接拂袖而去,“哎,这算什么回事?”
便都纷纷散去了。
“哎,你们,你们,你们回来”浔阳郡主还大声嚷嚷。
莫小优被吵闹声,惊醒了,猛地睁开眼睛。
咿,旁边睡地是七王爷,昨夜的片段断断续续在脑中闪现,她不好意思的将被子拉上蒙住了脸。
汀兰跑进来,拦在浔阳前面,不准进入。
人都走了,浔阳郡主还正在气头上,你来添什么堵?
青儿再次凶狠狠地把汀兰推开,“闪一边儿去”。
浔阳郡主与青儿绕过屏风,冲进内室,透过帷幔隐约能看见床上的人影。
青儿遍冲着床上大叫道,“小优,你这个不要脸的dàng_fù,还不快快出来。”
青儿的吼声也甚是难听,莫小优心想都闹成这样了,七王爷怎么还无动于衷,有些生气,掀开被子,朝七王爷怒吼道,“封擎宇”。
咿,怎么没反应,怎么回事?
她便着急摇了摇,“封擎宇、封擎宇、封擎宇”,怎么还是没反应呢?
浔阳郡主听见“封擎宇”,怎么回事?怎么会是宇哥哥,昨晚青儿明明不是瞧见,百里宏与秦啸天将莫小优扶回房间的。
她简直不相信,便掀开帷幔一瞧,果真是宇哥哥,他怎么了,躺着一动不动,“宇哥哥,宇哥哥,宇哥哥,你怎么了?”
莫小优泪如雨下,摇着喊着,“封擎宇,你醒醒呀,你醒醒呀……”,七王爷还是一动不动。
浔阳郡主还在床边,对莫小优斥责道,“你对我宇哥哥做何事,你究竟做何事了?你这个坏女人”。
莫小优狠狠地盯着她,怒吼道,“滚”。
浔阳郡主杵着仍不肯离去,封子清说道,“郡主,请回吧”。
封子清见早上浔阳郡主闹这么一出,心中最是明白,那畅欢散是谁到的鬼了。
青儿这才拉着浔阳郡主缓缓离开,青儿也纳闷儿,明明瞧见事殷红色衣衫与天青色服饰的男子送她回屋的,怎就成了七王爷呢?
莫小优将是手放在七王爷的鼻前,能感觉到,微弱的气息,“子清,快,快,我们回王府。”
封子清速速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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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房里被绑着的两人,别扭了好一会儿,百里宏鼓起勇气,先开口道,“嘿,帮我解开绳子”。
秦啸天还在气呼呼地黑着一张脸,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嘿,你怎么就这么蠢呢?你不帮我解开,我们俩都甭想出去”,百里宏皱着眉,对他怒斥道,还第一次见有怎么蠢得人,他是怎么当上君主的。
“那、那你先帮我解开”,秦啸天憨憨道,我又不傻,如果我帮你解开了,你小子那般滑头,你跑了我怎么出去?
“那你转过来,背对着我”,百里宏心想,这家伙看着憨厚,嘿,还狡猾着呢。
秦啸天背对着百里宏,百里宏用嘴去咬开栓在秦啸天手上的绳子。
这样两人互相帮住,顺利解开绳子,开心得相视而笑,又想起昨晚恶心的那一幕,不禁打了个冷战,夺门而出。
封子清将昏迷的王爷抱上马车,准备速速赶回京城与他医治。
莫小优要回京城了,心悦公主与十三王爷前来相送。
莫小优脸庞挂着泪珠向她们辞行,“我先带王爷回去瞧病,这里你俩就拜托你俩了,心悦按照我门事先准备的一步一步做就是了。”
“嗯,小优,别担心了,好好照顾王兄吧”,心悦公主紧锁着眉,掏出丝帕,为小优抹去泪珠。
“小优,有我们呢,放心吧”,十三王爷皱着眉头,早上闹这一处,王兄却病了。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