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打得乌烟瘴气,二十来人手持三叉戟,身着黑衣的蒙面骑士,气势汹汹地向混战的军队冲来,一戟一个很是凶猛,吓得众将士不得不退避,冲入重围后,孙威慑贴身侍卫对孙耀剑高声喊道,“少爷、少爷,撤、撤、撤”。
孙威慑出兵前交代了他,若申时宫内还未传出消息,少将军也未攻入城,那就劝少将军撤,万万不可恋战,保存孙家实力要紧,待他日再东山再起。
孙耀剑听见父亲的侍卫叫喊声,明白出了何事,在蒙面骑士开道下,狼狈地向北方逃走了。
永乐公主的华丽花檐子,沿着京城大街,浩浩荡荡地走了一圈,又回到了王宫门前。
永乐的陪嫁侍女,姑姑都觉得很是奇怪,为何绕了一圈又回到了王宫。
永乐贴身侍女跑到最前面,冲仪仗队的侍卫们趾高气扬地吼道,“你们怎么回事,怎么又走回来了。”
这时,永乐公主以为到了世子府,满心欢喜等待姑姑迎接下花檐子,此时却冲入一个侍卫,永乐公主瞪着双眼惊叫道,“你……”。
话没说出来,侍卫就将她敲晕了,抱回永乐宫。
送亲侍卫把她的贴身侍女和姑姑也抓回了永乐宫。
待永乐公主醒来,缓缓睁开双眼,怎么是永乐宫?我不是应该在世子府?怎么回事?
“永乐公主,你终于醒啦”,贴身侍女一直坐在榻边,一刻不离的守着她。
永乐猛地坐起来,紧紧地抓住她的手,激动地问道,“今日不是我大婚吗?怎么还在永乐宫?这是怎么回事?”
“公主,今日发生了太多事,奴婢都不知该从何说起?”贴身侍女哭丧着脸。
“你就说说我为什么还在永乐宫”,永乐眼睛瞪得如铜铃,厉声问道。
“今日是公主与孙少将军的大婚,可孙少将军反了,将公主送到孙府转了一圈,便又回了王宫”,贴身侍女颤颤巍巍道。
“什么,孙少将军?我不是与世子成婚吗?这怎么回事呀?”永乐公主诧异的怒道。
“公主呀,是王后诓骗了公主的呀”,贴身侍女说着泪珠盈睫,永乐公主太可怜了,连她母后都诓骗她,近日她想着要与世子成婚,甚是欢喜,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我不相信,我要去找母后问个清楚”,永乐公主准备起身下榻。
“公主呀,你别费功夫了,王后现在囚禁在凤鸾殿,永乐宫外也是有侍卫看守,出不去的”,贴身侍女拉住永乐公主哭诉道。
“你放手,我要问问父王,为何要这般对待我”,永乐泪如泉涌,我是哪里错了?我怎么就成了你们手中的一颗棋子,任由你们摆布。
“公主,孙将军谋-反,大王龙颜大怒,甚是心烦,他们是不会同意你去见大王的”,贴身侍女流着泪好言相劝。
永乐公主岂能听她的,怒吼道,“松开、松开、松开”。
“公主”,贴身婢女忧伤地望着永乐公主,很不情愿地松开了手。
永乐公主还是那身红妆,从寝房冲出,跑到宫门口。
门口前左右两边各守着六名手持长柄大刀侍卫,见永乐公主跑出,左右侍卫威武地将大刀交叉。
“闪开,我要见父王”,永乐公主脸庞虽挂着泪珠,但还是盛气凌人的怒道。
“公主,请回,大王有令,不见”,宫门右边威严的侍卫冷冰冰地道。
永乐公主双手推着刀柄,想冲出去,可手无缚鸡之力的她,那能推动威武侍卫的大刀呢?
左右两侍卫将刀往宫内轻轻一推,就将永乐公主腾空抬起,甩在地上躺着。
贴身姑姑听见闹哄哄的,便跑来瞧瞧,发生了何事,却瞧见永乐公主趴在地上“嘤、嘤、嘤”地哭泣,便怒斥道,“你们好大的胆,竟敢对公主无理”。
侍卫像雕塑一般一动不动的站在宫门两侧,一句话也没啃。
“永乐公主,我们进屋吧,他们也是奉命行事”,姑姑一边劝道,一边走过来扶永乐公主,公主却抱着她伤心的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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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卿,就孙贼谋-逆一事,说说该当如何处置?”,大王威风凛凛的坐在他雕龙宝座上,一副傲气凌神的模样,严肃地问道。
“禀大王,老臣以为孙贼应当当街示众,以儆效尤,孙贼乃王后兄长,王后也难脱干系,王后定当废除”,宰相苦着一张脸,出列,弯腰屈背,献策道。
“臣等,复议”,众大臣弯腰曲背道。
“那些参与谋反的士兵又当如何处置呢?”大王冷冰冰道。
“应当立即处斩,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太尉颤巍巍地出列,想想被孙威慑的那两个可恶手下,关押的情形,甚是后怕。
“儿臣,认为不可,若是斩杀了那日投降的士兵,那昔日投降的,岂不是要日夜担心项上人头,还会全心全意为大顺王朝买命?儿臣以为,这群士兵都被孙贼父子蛊惑,只需严加训练,方能成为强军猛将。”
七王爷出列娓娓道来,本王爷可是承诺了这些士兵不与追究的,你这老糊涂想让本王失信于人吗。
“七王爷说得在理,臣,复议”,孙武卫瞥了一眼太尉,很是鄙视。
“七王爷言之有理,臣等,复议”,文武百官弯腰曲背低头道。
“宣孤的旨意,孙贼三日后,游街示众,至菜市场问斩,孙贼全家满门抄斩,王后废除后位,打入冷宫,太子发配至天山苦寒之地。”
大王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