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都散去了,七王爷又来到关押那两个黑衣人的帐篷。
黑衣人青山与铁头刚吃饱饭,见七王爷进来了,连连磕头道谢,“谢大人救命之恩,小的甘为大人孝犬马之劳”。
七王爷冷冷道,“那好,我这就送你两回去,你们去悄悄地劝说兄弟们来服食冷香丸,日后归降人就归你俩管。”
“谢过大人,谢过大人,小的定当尽心尽力办好”,青山与铁头连连扣头道谢,不杀我们,还要给我们官做,真是天大的好事。
“我会将你二人眼睛蒙上送你们回去,日后你们联系好了人,悄悄到胭脂醉去等候,待二更天后,我们会带冷香丸去给他们服食,可听明白”七王爷清清楚楚交代好。
“小的,明白,明白”,青山与铁头连连应道。
“去把张小姐叫来”,七王爷冷冷道。
“诺”士卒领命,速速退下去,请张小姐过来。
张秀儿双眼红红地,似乎刚哭过,她想你家王妃都来了,王爷还找我干嘛,不应该正是亲热的时候吗,便向士卒打听道,“小哥,你家大帅找我何事呢?”
“属下不知”,士卒冷冷道
张秀儿轻皱了皱眉,还跟着士卒走去,王爷的忙她岂会不帮的,她被带到关押犯人的营帐。
“见过王爷,唤秀儿来,何事?”张秀儿苦着一张脸。
“劳烦张小姐再带路,将他们送回去”,七王爷冷冷道。
“叫秀儿,我就带路”,张秀儿想求我办事就找我,没那么容易,如果她不叫,估计还是会帮他的。
“有劳秀儿小娘子了”,七王爷淡淡道。
张秀儿浅浅的一笑,“走吧”,牵着青山走出了营帐。
七王爷牵了铁头跟在她后面走了去。
从暗道将他们送到了衙门后院,张秀儿还牵着他俩在院子里晃了两圈,才将蒙眼的黑布给他们取掉,轻声细语,“走吧,你们走吧”。
张秀儿瞧他们贼贼地跑回衙役房去了,才带着王爷钻回暗道,在狭窄的黑暗的地道里。
张秀儿居然突然停了下来,七王爷根本没注意,被她一绊,摔了下去。
王爷这一摔,将张秀儿扑倒在地,摔在了她的身上,她心噗通噗通的跳,感觉脸蛋发热,柔柔道“王爷,你干什么?”。
“黑灯瞎火的你怎么突然停下来了”,七王爷轻皱了皱眉,我还想问你干什么?
“我在想,你夫人来了,你怎么不陪她,半夜三更的约我一起来放敌人”,张秀儿道,难道是感情不和,但瞧刚才那样,也不像呀,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她又走了”,七王爷慢慢起身冷冷道。
“哦,王爷你有几个妾室呢?”张秀儿想没旁人,正好打听清楚,做个侧室也不介意,那个王孙贵族不是三妻四妾的。
“你小丫头,打听这个做甚,快走”,七王爷冷冷道。
张秀儿哦了一声,慢慢爬了起来,缓缓向前走,刚才心跳好快呀,感觉都快蹦出来了。
回到军营,七王爷冷冷道,“有劳张小姐了,哦,不,秀儿小娘子,早些歇息吧。”
七王爷浑厚地一声秀儿,让她心波荡漾,垂下眼睫,娇滴滴道“嗯,王爷也是早些歇着”。
话落,她羞答答地匆匆跑回了营帐。
七王爷还在掸身上的尘土,抬头一瞧,张秀儿就不见了踪影,这小丫头跑得还挺快,他便缓缓回了营帐。
七王爷回营帐里,黄金软甲卸下,倒头便睡,可他躺在榻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担心老婆去索库国会不会有危险呀,开始后悔让她去了。
莫小优与封子清昏昏沉沉地睡着,马车咕噜咕噜地在乡间小道上奔驰。
她们穿过高山峡谷,天微明,便进入索库国,草原一马平川,既平坦又宽广,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浓浓的青草香味,白蘑菇般的蒙古包点缀在绿茵如毯的草原上,是草原上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别有一番风味。
一群粗壮的汉子听见马车咕噜声,手持明晃晃的弯刀跑了过来,拦住了她们的去路,粗矿的声音吼道,“什么人?打那儿来?来索库做甚?”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将莫小优的头狠狠地撞在了马车墙上,莫小优揉揉头,轻蹙柳叶儿眉,慵懒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驾马车的将士颤颤巍巍地回道,“路、路被挡住了。”
封子清被突然一撞惊醒了,他掀开帘子,弯腰走出车外,二十几个魁梧大汉,难怪士卒吓得声音都打颤了。
封子清站在马车上,双手抱拳拱了拱手道,“我们打大顺而来,有事求见君主。”
“等着别乱动,小心我拧断你脖子”,胖乎乎地大胡子粗声粗气道,扭头对身旁汉子道,“去禀报君主。”
封子清想运气这么好,才到边境就遇上了秦啸天。
那壮汉匆匆跑去一顶最大最气派的蒙古包,站在门外大声道,“禀,参见君主。”
“大清早的,要不要人睡觉啦?何事?”蒙古包内传出不耐烦的声音。
“回,君主,大顺使臣求见”,壮汉粗声粗气道
“可有文书?可有信物?”秦啸天粗声粗气询问道。
“回,君主,没有”壮汉粗声回道。
“不见、不见,别来打扰老子美梦”,秦啸天慵懒地回道。
大顺不该是急着打仗吗?来找我干啥,啥身份证明都没,懒得理,他搂过身旁妖艳的美人儿,倒头继续睡大觉。
“是”壮汉粗声回道,转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