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飞扬夫人好可怜呀,你能不能放了她,”莫小优轻蹙眉头请求道。
“那你别想,她是我母后的犯人,我那里动得了,况且本君还是个有名无实的君主,昨日你不是都听见了吗?”百里宏紧锁眉头,摇了摇头。
莫小优哦了一声,眉头紧蹙,“其实我觉得你和百里烨真的很像。”
“谁和他像了?”百里宏瘪着嘴。
“真的,你们都很善良,若不是你母亲,你是不是不会抓飞扬夫人的,”莫小优盯着百里宏道。
“你别给我说这些,我不爱听,”百里宏板着脸,回想儿时的美好,真让人伤感,受不了,飞扬夫人与我无冤无仇,若不是我的母亲,我抓她做甚。
“不过,我真的很想百里烨了,在大顺遇上什么事他都护着我,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大哥哥,”莫小优轻声细语道,泪珠盈睫,百里烨的母亲在天牢了受苦,自己却一点法子也没有。
“哦,你是觉得本君还不够护着你了?”百里宏板着脸。
“不是的,我只是想请你放了飞扬夫人,让她去大顺,让她们母子永远都不要回越州了,这都不行吗?”莫小优仍然一根筋的哀求道。
“不是本君不放了飞扬夫人,是母后不愿放了她,她们都斗了大半辈子了,就喜欢这样斗来斗去,本君也无能为力,”百里宏眉头紧锁道。
“百里宏你们两兄弟血浓于水,为何要互相伤害呢,送你一首诗吧,“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莫小优愁眉莫展抑扬顿挫道。
“好啦,够啦,”百里宏怒道,你这也说得太过分了吧,这是本君希望的吗?
莫小优立刻意识到这茜茜还没救出去,我这又是为何惹怒他,我这是犯什么糊涂啦,又笑嘻嘻道,“呵呵,君主喝酒,都怪我嘴笨、嘴笨,胡说,该打。”
话落,她立刻用右手轻轻拍了两下她的樱桃小嘴。
百里宏瞥了她一眼,真会演戏,嘟着嘴,“懒得理你,”愣愣地盯着小菜发神。
莫小优用胳膊肘碰了一下他,“喝酒吧,别小气了。”
百里宏端起酒樽,抿了一口,“谁小气了?咋啥话都给你说了?”
“百里宏,清风他们去那里寻找尸体呢?”莫小优岔开话题,瞧自己把百里宏已经惹的气呼呼的了。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我都不清楚,放心,清风肯定没问题,能找到的,”百里宏板着脸道,唉,你怎么总对她们一个个的事,那么上心,就不能对我上心一点。
莫小优哦了一声抿了一小口酒,也怕自己喝醉,就是喝点酒壮壮胆。
“小优,瞧你说百里烨好,为何你没跟百里烨在一起呢?”百里宏就是想问问究竟。
“觉得对方好,喜欢,不一定非要在一起,可以欣赏他,不过我们现在这样也挺好的,我们决定做一辈子的好朋友,无话不说的男颜知己,我觉得也是挺好的呀,”莫小优轻蹙眉头,我方才想岔开话题,咋个你又绕回去了,你别再苦苦纠结你我的问题了好不好。
百里宏沉默了,百里烨能和你做知己做朋友,可是本君不能,本君就想拥有你,要你做本君的君后。
“百里宏,我们来玩猜灯谜,猜中了,猜能喝酒,”莫小优觉得酒只有那么一丁点,生怕一下子就喝完了,得省着点喝。
百里宏微微点头同意。
“那我先考你,‘最难做的饭’,打一成语”,莫小优盯着他,答不上来吧。
百里宏轻皱眉,“何为成语?”
“就是四个字的词语,我给你打个比方,比如人家夸我漂亮的成语,国色天香,倾国倾城,貌美如花,天生丽质,明白了吗?”莫小优盯着他羽睫眨巴眨巴。
“哦,方才你问的,最难做的饭,那就是无米之炊,”百里宏淡淡道。
“安,这个你知道?”莫小优诧异道。
百里宏嘴角微微上扬,端起酒樽,“该我喝了。”
莫小优嘟着嘴,愿赌服输,微微点了点头。
百里宏抿了一口,吃了口菜,“该我啦,四面山溪,虾戏水,打一字。”
莫小优紧蹙眉头,这什么鬼,打一字,她比划了一下,愁眉苦脸道,“不知道,喝吧。”
百里宏微微一笑,端起酒樽喝了一小口。
“兄弟七八个,围着柱子坐,只要一分开,衣服就扯破,打一食物,”莫小优盯着百里宏,这回该不知道了吧,你个君主,能知道这种东西?
百里宏皱了皱眉,“不知道,是什么?”
“蒜,大蒜”,莫小优微微笑道,端起酒杯准备喝酒。
百里宏拦住道,“你胡说八道,我们吃的蒜,那是你说的那个样子。”
莫小优对小丸子公公招了招手,“公公,你过来给君主说说,蒜是不是我说的那样,兄弟七八个,围着柱子坐,只要一分开,衣服就扯破。”
小丸子公公快步走了过来,不敢吭声。
“小丸子,你说,没事,是不是她在诓本君,”百里宏看着小丸子公公。
小丸子公公点点头,细语道,“是,蒜是飞花教主说的那样。”
莫小优端着酒樽,终于轮到我喝酒了,笑眯眯道,“我喝了。”
就这样开心的聊了一会儿,小口小口的酌酒,百里宏觉得这酒跟蜜糖一样甜,希望清风他们慢一些,晚一点回来,他很享受与小优一边有说有笑,一边酌着小酒。
正在这时,传来了咚咚咚地叩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