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优轻轻跃下床,披上衣服,边走边系上,到了门口,系好了衣衫,轻轻将门打开,瞧见一系绯色长裙妙龄女子,在嚷嚷,嘴里一口一个七王爷的。
莫小优眉头轻蹙,好你个七王爷,刚入皇宫,就在那里去惹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小娘子,便没好声气道,“那里来得山野村妇,在这里瞎嚷嚷。”
爱溪公主一听,称她为山野村妇,气得跳脚,“你是谁呀,竟敢如此对本公主无礼?”
“呵呵,公主?怕是冒牌的吧,公主不可能这么没有教养,”莫小优冷笑道。
爱溪公主眉头一皱,手一展,飞镖嗖嗖嗖地朝莫小优飞去。
莫小优紧蹙柳叶儿眉,小娘子是你先出手的,可别怪我以大欺小,我只是自卫哈,她脚一踮,纵身一跃,腾空而起,掏出金丝羽扇,在空中曼妙飞舞,无数把冰刀迅速地朝爱溪公主飞去。
爱溪公主抽出腰间长鞭迅速飞舞将冰刀打向四面八方。
莫小优见此便一扇一换,冰刀火矢轮番上阵。
爱溪公主的长鞭便被火矢点着了。
正在她俩打斗激烈之时,百里宏披了件衣裳,衣衫不整的走了出来,怒道,“住手,大清早的,你们干嘛。”
“君主哥哥,你来得正好,她谁呀,敢对我无礼?”爱溪公主皱着眉头道。
“爱溪,大清早的,你不睡觉,来我养心殿闹啥?”百里宏眉毛一横,怒道。
莫小优:啊,她还真是个公主,百里宏的妹子?怎么这么没教养,这没法跟百里宏比。
“君主哥哥,你还没给我说,她谁呀,敢对本公主无礼,把她拿下,关入大牢,”爱溪公主大声嚷嚷道。
百里宏板着脸,怒斥道,“爱溪,你是越发无法无天啦,本君在问你,为何来养心殿胡闹?”
“君主哥哥,你为何道帮着外人来凶爱溪,哼,爱溪告诉母后去,”爱溪公主一跺脚,转身离去,朝太后寝宫走去。
百里宏长长叹了口气,拿这个妹妹真是没则,不是本君阻止,爱溪你不知道要被小优修理成啥样。
“那个谁,别扇了,下去敷点药吧,”百里宏对守夜公公道。
话落,百里宏拂袖而去。
“谢君主隆恩”,守夜公公双手抱拳,弯腰曲背,低头行礼道。
莫小优瞧着公公粉嫩嫩的脸都被扇得绯红,也长长叹了口气,这公主被娇宠成啥样了,若再是惹到我,我便要好好教训她一番。
莫小优对守夜公公道,“公公留步,我去给你拿百草玉肌膏,免得你脸上留印。”
话落,莫小优转身进屋,拿出了一个白瓷小圆瓶地给守夜公公。
守夜公公接过白瓷小圆瓶,双手抱拳,弯腰曲背,低头行礼道,“奴才谢过教主。”
“别多礼了,快去抹上药膏吧,”话落,莫小优转身回屋了。
守夜公公瞧教主走了,拿上药膏回屋了。
莫小优黑着脸回到屋里,轻轻地躺在榻上,盯着七王爷,好你个封擎宇,才进宫就沾花惹草,等你睡醒了再好好审问你。
百里宏回到屋里,雪丽夫人温声细语道,“君主,发生了何事?”
“唉,爱溪来闹事,具体啥也没说清楚就气呼呼地走了,不管她,还早再睡会儿,”百里宏轻皱眉头,唉,这个妹妹真是被母后惯坏了。
雪丽夫人嗯了一声,躺着不动,乖乖闭上眼,瞧见百里宏那轻轻皱眉,对着爱溪公主还是很头疼的,若是能有法子帮帮他就好了。
爱溪公主气呼呼地跑到太后寝宫嚷嚷道,“爱溪,给母后请安。”
太后才起床,正在洗漱,听见爱溪脆生生的声音,对侍女微微笑道,“今儿个什么风把爱溪吹来了?”
贴身侍女道轻声细语道,“太后娘娘奴婢去请公主进来吧。”
太后微微笑道,“去吧。”
贴身侍女速速来到寝房门口,轻轻推开门,掀起帘子,笑脸相迎,“爱溪公主请。”
“母后可起啦,”爱溪公主边走边问道太后贴身侍女。
“起了,在梳妆了,”贴身侍女笑答道。
爱溪公主快跑了几步哭丧着脸对太后撒娇道,“母后,你要给爱溪做主。”
“怎么?这个皇宫还有人能让你受委屈,”太后诧异道。
爱溪公主嗯了一声,可怜兮兮点点头,“母哥的养心殿,那里有个奴婢不知天高地厚,还骂我是山野村妇,没教养,母后那不是分明在骂你吗?”
太后听见居然敢这样骂公主,简直活得不赖烦了,瞪着双眼怒道,“谁这么大胆?”
“我不知道,很可气的,是君主哥哥一出来,就质问我,为何这么早去养心殿闹,”爱溪公主嘟着嘴气呼呼道。
太后再一听,宏儿护着的人,也只有那妖女呀,先不惹她,让她再嚣张几日,便立刻平复了心中怒气,“对哟,这么早你不是应该在睡大觉吗?跑养心殿去闹啥?”
“母后,女儿被欺负了,你却跟君主哥哥问着一样的问题,一点不关心爱溪,”爱溪公主哭丧着脸嘟着嘴。
“嗯,你想想,你哥哥都护着的人,住在养心殿,还会有谁?”太后盯着爱溪公主。
爱溪公主眼珠滴溜滴溜转,“哦,哦,母后,我知道了,是那个飞花教主,哼,宫里的夫人们都把她传神了,我看也就那样吧。”
“你听母后的,先别惹她,她也高兴不了几日了,母后自有法子要她好看”,太后眼角闪现一道邪邪的光。
“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