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伤包扎好,再将他身子用热水擦拭干净,再把买来的伺候女人小月子的药熬上,喂莫小优服下,瞧着莫小优脸色苍白,她紧皱眉头对身旁彩儿道,“彩儿,你回公子那里伺候吧。”
“嘚”,彩儿微微一笑,轻快地跑出了船舱。
紫苏又对含香道,“含香,你去给她熬点鸡汁粥。”
“嘚”,含香转身缓缓离去。
紫苏对凌儿道,“凌儿,你先下去歇息,呆会儿你来换焕儿。”
“嘚”,话落凌儿转身轻快地走了出去。
紫苏坐在榻边,都不敢离去。
“姐姐,你觉得这小娘子是何来历?”焕儿好奇的闲聊。
“应该不是一般的小娘子,习水性,身受重伤,还拼命寻找希望,让自己活下来,”紫苏想了想回道。
“那不会是坏人吧?她一个小娘子还有孕在身,却被人陷害,胸口刺伤,还推入江中,”焕儿紧锁眉头。
“你都说了,被人陷害,那她肯定不是坏人,她是受害者了”,紫苏微微笑道,把人都想得好一些。
“嗯,也是,她长得还挺好看的”,焕儿瞧着莫小优说道。
“应该不是公子喜欢的类型,她太瘦了,公子喜欢凹凸有致的,”紫苏微微笑道。
“像我们这样的?”焕儿笑眯眯道。
“没害臊,快别说了,吵得病人了,”紫苏轻声细语道。
紫苏守着守着都打起瞌睡来了,头往下一点一点的。
焕儿趴在小圆桌上进入了甜甜的梦想,嘴角微微上扬。
大约过了三个时辰,莫小优嘴里含含糊糊念叨着,“爸爸,妈妈……,我好难受。”
胡话,伸手一摸人家额头,哇,烫手,怎么还发起热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焕儿,醒醒,”紫苏喊道。
“怎么了姐姐?”焕儿伸了个大大懒腰,睁开惺忪睡眼。
“你盯着点,我去找点小柴胡加在药里,小娘子发烧了,”紫苏对焕儿叮嘱道,便匆匆离去。
焕儿摸了摸莫小优额头,是很烫,她赶紧跑到船舱厨房打来一盆温温的水,打湿毛巾拧干,再敷到莫小优额头上。
紫苏将柴胡熬成水端到莫小优的船舱里,一勺一勺地喂她服下,就这样熬药,喂药,瞧着她也安静了许多,热也一点一点的退了。
直到第三天日黄昏,莫小优人不见清醒,紫苏端来药,让焕儿帮忙喂,自己得空吃晚饭。
焕儿忽然惊呼,“紫苏姐姐这该怎么办?怎么办?”
紫苏立马放下碗筷,起身走到榻边,一瞧,焕儿喂的药全洒啦,她坐在榻边,抓起莫小优纤纤玉手,了把脉,几乎没脉象,用手指头靠近她的鼻尖,也只有及其微弱的呼吸,她淡淡道,“焕儿,你去问问公子,小娘子不行了,如何处置?”
“嘚”,焕儿转身朝舱外跑去。
她来到翩翩公子船舱外,咚咚咚轻叩门,“公子,紫苏姐姐说小娘子不行了,让我来问问公子如何处置?”
“该用的法子都用啦?”船舱里传来翩翩公子温润的声音。
“嗯,方才药都喂不了,紫苏姐姐把了脉,才说小娘子不行了,”焕儿轻声细语道。
“那让船夫靠岸,将她安葬了吧,”翩翩公子长叹了口气,自古红颜多薄命。
“得令”。
话落,焕儿便跑去船舱找到船夫轻声细语道,“船夫大叔,把船靠岸吧,前几日救的小娘子没得救了,公子说将她安葬了”。
“嘚”船夫点头应到,对身旁两水手道,“快去收帆,抛锚,准备靠岸。”
“嘚”,话落两水手就跑到甲板上,收起了船帆,抛下了锚。
船夫将船顺利靠岸,水手抬出长长的木板将船与岸上链接起来,接着船夫带着水手拿着铁锹,通过长长的木板,来到岸边,他们卖力的挖这土坑。
焕儿叫上凌儿、彩儿、含香抬来一个担架,将莫小优抬到架子上他,一人抬个角,将她抬到岸边,平躺在地上,此时天色已晚,小娘子们也拿着工具去帮忙挖坑。
躺着的莫小优突然坐了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揉了揉惺忪睡眼,一瞧,这群人真奇怪,男男女女全都穿的古装,低头看了看自己,也是一袭水蓝长纱裙,在做梦,定是在做梦,她抬起右手臂放于最前,狠狠地咬了下去,“啊……”。
正在一门心思挖坑的小娘子、船夫、水手听见一声尖叫,也“啊……”的尖叫抱成一团。
莫小优瞧她们抱成一团呵呵直乐,“瞧瞧你们那么多人还害怕,不是应该我害怕的吗?”
“你、你是人是鬼?”凌儿怯生生地问道。
“你才是鬼,”话落,莫小优站起来转了一圈,对自己这身水蓝长纱裙很是满意。
凌儿鼓起勇气走到莫小优跟前,用手指戳了戳她胳膊,撩起她裙摆,起头瞧了瞧,兴奋地说道,“她有脚,有脚,是人。”
紫苏快步走上前,抓起她右手把了把脉,脉象不大不小,不浮不沉,来去从容,她紧锁眉头,大惑不解道,“她活过来啦。”
“谁活过来啦?”莫小优盯着紫苏不解道。
“走,上船上说,这里风大”,焕儿牵着莫小优往船上走。
彩儿兴高采烈的早跑回船舱了,神采飞扬地对翩翩公子道,“公子你猜猜发生何事了?”
“瞧你高兴的样子,定是捡到金子啦,”翩翩公子淡淡笑道。
“公子尽拿彩儿取乐,哼”彩儿不乐意撅着嘴。
“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