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优笑眯眯地接过银子,温声细语道,“尚武也来一起喝酒吧。”
“谢小优娘子美意,那可不成,”尚武连连摇头。
“洛林公子你倒是说句话呀,”莫小优扭头清澈的眸子盯着洛林公子眨巴眨巴。
“尚武坐吧,坐吧,”洛林公子轻皱眉,尚武从小到大跟随本公子,这可是第一次与本公子同桌。
“莫匪你去给他拿副碗筷,”莫小优温声细语道。
“不去,他方才还剑指着我呢,”莫匪嘟着嘴,师傅你让洛林公子坐下便算了,怎么还让他坐下与我们一同吃喝呢。
“还是我去吧,都怪我方才思虑不周,”金班主不想她们吵,便站了起来。
“金班主你坐下,这个碗筷还得莫匪去拿,莫匪你既然拜我为师,那师傅今日就给你说说宰相肚里能撑船的故事,”莫小优微微一笑。
“故事?何谓故事?”洛林公子不解道。
“折子戏,你别老打岔行不行?”莫匪紧锁眉头盯着洛林公子。
“你先去把碗筷拿来,我再讲,”莫小优抿嘴一笑。
“莫匪哥哥你就快去吧,”金铃娇滴滴叫道。
“快去吧,”贾公子迫不及待想听小优讲故事。
莫匪撅着嘴,很不情愿的走了出去。
“莫匪哥哥快跑两步,”金铃笑眯眯催促道。
刘大牛从旁边搬了根凳子过来,憨憨说道,“兄弟,坐。”
尚武愣愣地盯着洛林公子我坐还是不坐呢。
“坐吧”,洛林公子微微笑道,不就一起坐着吃个饭吗?
尚武这才缓缓坐下。
莫匪迅速的将碗筷拿了过来,板着脸将碗筷放桌上。
刘大牛端过碗,拿起筷,放到了尚武面前,还为他斟满了酒。
莫小优瞧大家都坐好,竖起两只耳朵,安静地等待她开讲,她便娓娓道来,“相传,从前有位宰相中年丧妻后,娶名门才女姣娘为妾。婚后,他忙于国事,时常不回家。而姣娘正值妙龄,难耐寂寞,便与家中一仆人偷情。事情很快传到宰相的耳朵里。如果是你们遇到了这事,当如何?”
“老子一刀宰了他们,”莫匪皱眉怒道。
“那都便宜了他们,这对奸夫**本公子要让她们受尽世间折磨,生不如死,”洛林公子磨牙。
“你们都觉得她们该死,罪不可恕,是吧,有没有其他看法?”莫小优清脆地问道。
“该死,干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贾公子厉声道。
“嗯,该死,男的杀了,女的沉塘,”赵柱子点头附和道。
“这种人还不该死,死百会千回都不为过,”黄土豆厉声道。
“该死,”刘大牛憨憨道。
“没错,不知廉耻,”金铃微微点头附和道。
只有金班主沉默不语。
“金班主你呢?你是怎么想的,”莫小优温声细语道。
“我?我会让他们滚得远远的,今生不复相见,”金班主轻声细语道。
“你,瞧你那点出息,”贾公子笑道,还做我们班主呢。
黄土豆他们也呵呵地笑金班主太过于妇人之仁了。
“你们不许笑我哥,他心善,”金铃撅嘴怒道。
“想知道这位宰相怎么做的吗?”莫小优扫视了一圈大伙儿微微笑道。
“师傅快讲吧,”莫匪催促道。
“一天,宰相谎言外出办事,却悄悄藏于家中,让轿夫抬着空轿子出了门。夜深人静,他蹑手蹑脚地溜到居室的窗外,听到俩人正调情。他很生气,但他并没有惊动屋里的人,而是拿起一根竹竿朝树上的老鸹窝捅了几下,老鸹惊叫着飞走了。屋里偷情的仆人闻声忙翻窗而逃。”莫小优声情并茂娓娓道来。
“后来那小娘子便从良了吗?”金铃水汪汪的眸子盯着莫小优。
【转眼中秋佳节到了,宰相想借饮酒赏月之时婉言相劝姣娘,便趁着酒兴说:“饮空酒无趣。我吟诗一首你来答如何?“
“诺“,姣娘答。
宰相吟道,“日出东来还转东,乌鸦不叫竹竿捅,鲜花搂着棉蚕睡,撇下干姜门外听。“
姣娘一听就脸红了,“扑通“跪在宰相面前对道,“日出东来转正南,你说这话整一年。大人莫见小人怪,宰相肚里能撑船。“
宰相见她诚心认错,心便就软了。他想:自己已经花甲,而姣娘正值花季,不能全怪她,与其责怪他们不如成全他们。中秋佳节后,宰相便赠白银千两,便成全了仆人与姣娘,让她们远走他乡,过自己幸福的生活。这事情传开后,人们对宰相的宽宏大量赞不绝口,“宰相肚里能撑船“也便成了千古美谈。现在你们可还觉得金班主的做法可笑吗?】
话落,大家都沉默了,莫小优微微一笑。
“小优姐姐,说得可真好,我哥那不叫傻,他就是善良,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你们听见了没,”金铃笑嘻嘻道。
“可不,要不然大伙为啥选你哥做班主呢,”莫小优微微笑道。
莫匪埋下头不要意思,鼓起勇气端起酒碗,经向尚武,粗声粗气道,“以酒赔罪了,愿兄台莫与在下这粗鄙之人一般见识。”
“公子严重了,尚武也是户主心切,公子莫怪,”尚武端起酒碗与莫匪碰了一下。
“好了,不扯这些了,收了洛林公子的银子,我们来陪他划拳喝酒,”莫小优微微一笑,如此看来孺子可教也。
“小优划何拳呢?”贾公子问道。
“划何拳呀,我们来剪刀、石头、布,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