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管端着茶盏走到七王爷跟前,将茶盏放到七王爷唇边,轻声细语道,“七王爷你就喝盏茶吧。”
七王爷用力一推,将茶盏狠狠地摔在地上,“啪”的一声茶杯摔得粉碎茶杯碎片四溅,用尽全身力气说道,“父王,恕孩儿不孝。”
大王紧锁眉头,厉声道,“你们都退下吧,王总管在门口盯着,别让任何人进来。”
“诺”,王总管双手叠于胸前,弯腰曲背低头行礼后,退出了七王爷寝房。
平安拿了个靠枕,让七王爷靠着,行礼之后,与其他奴婢一道速速退了下去。
“唉,擎宇,你可知道小优没死,”大王长长叹了口气。
七王爷知道父王是为了宽他的心,心意已决,躺在榻上一动不动,连头都没扭一下他目光呆滞,让人瞧了都着急。
“父王知道你不信,香香我都带来了,她是孤王的暗卫首领,在其他奴国都有我们的暗卫,像越州的醉仙居,桑洛的醉仙楼,都是我们暗卫所在地,她们主要负责监视奴国的一举一动,方才香香来报,小优还活着在桑洛,”大王语重心长道,这孩子真是情种呀。
“七王爷,桑洛暗卫来报,桑洛醉仙楼来了个莫小优,才华横溢,让他们醉仙楼夜夜爆场,小优真活着,在桑洛醉仙楼里表演,可是轰动了桑洛整个首府,”香香姐姐轻声细语道,看着他如此折磨自己,也真是心疼。
七王爷仍是目光呆滞,你们别白费功夫了,我心意已决。
香香姐姐瞧瞧七王爷,扭头看了看大王,紧锁眉头,这该如何是好。
大王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从信封中取出信笺,打开信笺纸,摆在七王爷腿上,厉声道,“你好好瞧瞧这是谁的字迹?”
七王爷垂下眼睑盯着腿上的书信:
【大王万安,见字如面,一别十年有六,头痛之症可愈,可安好。人生苦短,吾思儿心切,顾盼儿能随震南,千里来桑洛相见,望大王恩准,珍重。友,惜月】
“这、这是母妃写的,母妃还活着?”七王爷双手颤抖的拿起信笺纸,激动地问道。
“嗯,亲善日桑洛二王子带给孤王的,若是你不信小优活着,你总该去桑洛见见你母亲之后,再做决定吧,”大王轻言细语道。
“父王这也能编出来诓骗我,你找人模仿我母妃的笔痕迹不就行了,况且这么些年,我也记不太清母妃的字迹了,”七王爷紧锁眉头想了想,微弱地说道。。
“你这孩子,你想想心悦大婚,孤王为何派你去做这个送婚使,为何不派你王兄?”大王紧锁眉头,心中甚是担心。
七王爷愣愣地,这不因为杨贵妃扶养了我几年,心悦又与我感情最好,自然派我最为恰当,我懒得跟你费口舌了。
正在这时王府门外侍卫前来禀告,“见过王总管。”
“何事?”王总管轻皱眉头,轻声细语道,这么晚了又有何事嘛。
“门口有位小娘子,找封侍卫,”侍卫低头禀告道。
“王总管,门口是谁呀,”大王厉声道,瞧七王爷呆呆坐着毫无反映,气不打一处来。
“回大王,守门侍卫来报,门口有个小娘子找封子清,”王总管轻声细语道。
七王爷一听小娘子找封子清,黄衣那边有消息了?他两眼放光,微弱的声音说道,“让她进来。”
“诺”,王总管应道,对侍卫道,“快。”
“诺”,侍卫行礼后,转身速速跑了出去。
七王爷探头朝门外望去,这小娘子到底带来了何消息呢?
不一会儿,侍卫将粉衣小娘子带到了寝房门口,王总管轻轻将门推开,将小娘子拎进来寝房。
七王爷一瞧,一袭樱花粉长纱裙,是,真是飞花教小娘子装扮,便问道,“是有你们教主下落啦?”
小娘子看了看七王爷病怏怏的躺在床上,又瞅了瞅大王,脆生生问道,“你们谁是封子清呢?”
“子清呀,下去休息了,”大王淡淡道。
“那你们去把他请来吧,”小娘子脆生生道。
“你这小娘子这可是大王,还不快快行礼”,王管家瞠目结舌道。
“这位大叔,你别唬我,我不管,若封子清不来,我便啥也不会说的,”小娘子撅嘴道。
“放肆,”王总管怒斥道,你这小娘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如此便可以治你个大不敬之罪,拖出去斩了都没话说。
“无妨,王总管,去把子清唤来吧,”大王淡淡道,缓缓在小圆桌前坐下。
“诺”,王总管行礼后,便退了下去。
封子清吃了饭,喝了汤,缓了缓,感觉精神又恢复了,心中放心不下七王爷,便又打算回七王爷寝房伺候,在途中瞧见王总管行色匆匆,眉头紧锁问道,“王总管,是王爷出什么事了吗?”。
“子清,大王召见你,”王管家气喘吁吁道。
“可是王爷有事?”封子清紧张地问道。
“别急,王爷没事,是来了个找你的小娘子,”王总管缓了口气说道。
封子清一听小娘子找,便火急火燎道,“王总管,你慢慢来,我先走一步,”话落,便飞快地向七王爷寝房冲了过去。
他来到七王爷寝房,走都大王跟前,双手叠于胸前,弯腰曲背低头行礼道,“参见大王。”
粉衣小娘子听见封子清的称呼,他、他真是大王呀,眸子瞪的硕大,咽了咽唾沫,他不会宰了我吧。
“免礼,这小娘子说一定要见你,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