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优甚是担忧七王爷病情,散学后,故直接回了七王府。
封擎宇躺在床上两三日了,也着实难受,见小优来了,脸上挤出了丝丝微笑,预想起身坐起来陪她说说话。
莫小优看他艰难的挪动身体,跑上前去,两手扶在他腋下,小心翼翼地向床头挪动他,随手抓了两靠枕垫放置于他后背。
小优嘟嘟嘴故作生气的模样“你伤这么重,你还乱动,再这样我就走了。”
“老婆大人,这是心疼我了”七王爷嘴角扬起一缕得意笑。
小优抬起纤纤玉指戳了戳七王爷的额头“你呀你”。
七王爷一眼就盯着了那水润通透的翡翠手镯,抓住她的手,厉声道“这是谁给你的?”
大顺王朝的习俗是这手镯乃定情物,就好比我们现代人的结婚戒指一个含义,小优手上居然戴着手镯,而不是本王送的。
莫小优莫名其妙,着实委屈,嘟着嘴,“疼,疼,这不是你送的吗?”生病了还怎么大劲儿。
“我,本王何曾送过你手镯?”七王爷一肚子火,声音也格外响亮了些。
封子清还以为出啥事了,速速冲了进来,“王爷,切记动怒。”
哦,不能动怒,让着他一些,莫小优柔柔地解释道,“这是汀兰带进宫了,说是你送的,难道不是?”
七王爷仍铁青着脸,“不许戴”,转念一想以为我送的才戴的,我干嘛发那么大的火?
“哦,好,不戴,不戴”莫小优一边哄着他,一边把手镯摘下,放置梳妆台的首饰盒里。
莫小优转身对封子清说道,“子清,你去把王爷的药端来吧,该吃药了。”
“诺”封子清退了出去。
莫小优走回床前,挨着王爷坐在床边。
“不吃,不吃药,天天都吃,太苦了”七王爷眉头皱了皱,撅着嘴,耍起小孩子脾气来。
莫小优打开一包蜜饯,放了一颗到自己嘴里,“嗯,真好吃,这不,我来王府的路上,专程去为你买了蜜饯,吃了药,就给你吃一颗,就不苦了。”
七王爷头靠在小优怀里,蹭了蹭,撒娇道,“还是老婆大人好,我也要吃,喂我一颗”。
“不,吃了药,再给”,莫小优笑眯眯地赶紧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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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那黑衣人又出现在了政书房,双手抱拳低头,“禀,大王,七王爷遇刺一事,与那孙威慑脱不了干系”。
大王咬牙切齿厉声道,“又是这个老贼,可有收集到证据”。
那瘦弱的黑衣人说道,“昨夜几位粗旷汉子在仙居楼抱怨,说起他们刺杀不成功,被处罚,待他们吃饱喝足尽兴之后,我便尾随其后,到了孙尚书别院,那几个大汉跳进别院,我尾随跟入,却不见踪影。”
“那太子那边如何了?”大王冷冷道。
“回,大王,飞鸽传书来报,三王爷一抵达南泥部,就速速收拾了太子留下的烂摊子,民心稍微稳住了,”倩影黑衣人低头道。
大王冷冰冰的,“三王儿还不错,那太子呢?”心里却叹道,哎,可惜他母亲出身太低贱了。
哎,那太子,想起孤王就来气,派去的那么多将士,那么多银两,那么多粮食,这太子干嘛去啦?老三到才能稳住民心”。
“回大王,太子出狱后整日吃睡,其他人也拿他没法子,他又下令抓大夫,收缴药材,闹得人心惶惶,百姓们都往京城涌动,还是三王爷安抚的。”倩影黑衣人娓娓道来。
大王气得跳脚吹胡子瞪眼,“这个蠢货”,怎能让我安心将天下交予他呀。
“禀大王,还有一事”
“说”大王简直都不想听下去了,但又不得不听,件件事都使他心烦。
“据探子来报,越州有异动”
大王疑惑冷冷道,“啥异动?飞扬夫人不是才进京献贡吗?”
“说是王室内部要变天了”
大王冷冰冰道,“你且留意,切不可出手干预,”他心想不过那百里世子还在京城,应该问题也不会太大。
黑衣人再次双手抱拳低头行礼,“诺,属下告退。”
“且慢,据说那小优是出自你仙居楼,怎么没听你说起过呢?”大王冷冷道,
“她呀,甚是奇怪,去年中秋夜,因落水,被七王爷救起送到我仙居楼来的,不过在我那也没呆几日,花魁之夜,她拔得头筹,就买给了钱大公子,虽知他却将那小娘子送予了七王爷,但这小娘子甚是神秘,来历不明,也无处查证,问她,她却说是失忆了。”
大王冷冰冰道“嗯,你且退下吧。”
“诺”一道黑影一闪而过,消失在这黑夜之中。
留下孤零零的大王,手撑着头,眉头紧锁,哎,真是闹心。
片刻之后,大王起身,离开政书房,魏公公见大王出来了,挺直腰板儿,准备大声吆喝,被大王制止了,“孤王去后花园走走,无需跟着”。
“诺”魏公公弯腰曲背。
今夜月光皎洁,大王走在这花园里,阵阵花香扑鼻而来,若是没有这些个糟心的事,该是多么迷人的夜晚。
莫小优哄七王爷睡下了,才回“如意宫”,阵阵花香,随更是舒畅,她欢快的哼着歌谣,踏着轻盈的步伐,走到了后花园。
“咳、咳、咳,那唱曲儿的是谁?”大王冷冷道,
莫小优立刻停止了歌声。啊,这么晚了,花园里竟然有人?该不会是上次的刺客吧,这黑灯瞎火的,人多了,我也不好对付呀,她便蹑手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