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串儿点了一根烟——这里其实室内不许抽烟,但是今天眼见着宋暮新把这里包场了,他自己也在抽雪茄。
吐了一个烟圈后拒绝了宋暮新提议她回去的想法:“对不起,请原谅我的心急如焚,与其回去坐立不安,不如在您身边等消息来得踏实。同时,我能不能冒昧地向您索取一个小小的福利?”
嗯?还有要求?这女人,话说得客气,骨子里根本容不得人拒绝,可宋暮新却难得愿意顺着一个人的心意,笑问道:“请讲。”
“我想你们一定认识一个二串子叫铁锁的,这家伙帮博南诺骗了不少中国人,如果他跟贵帮无利益纠葛的话,捎带手让我出个气。”
宋暮新哈哈笑道:“骗了不少中国人?其中也包括你先生于小山吧。”
孟串儿微笑着不解释。
“我知道他,他最近并不敢太露面。从小山出事了之后我就派人查了他,原本想着,只要小山开口,我就把这个人送给他。结果你也知道于小山的脾气,他不跟我开口,一个字都没。
铁锁呢,白天就在汉人街一家湖南餐馆里打牌,下午睡觉,晚上才四处晃悠,二串子这个词儿的确太贴切了,没问题,就当我送你的见面礼,我让他们把他带过来。”
孟串儿说:“我丈夫不开口,肯定是因为欣赏您。我一介女子,心眼小得很,睚眦必报。但这小事儿就不折腾你们了,您就借我一个电棍和几个兄弟,我自己去,要不然现在干等着也闹挺。”
宋暮新一挑眉:“你这个脾气我太喜欢了,哈哈哈,你把门外那几个带走吧。但是得快点,我这边有消息咱们就得马上出发。”
“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