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猜测，这很有可能是地狱和天界的协议。
当然，也不能排除巴尼尔个人的想法。
比如，他本来就不想破坏这个世界。
作为地狱公爵，七大恶魔之首，他的寿命接近于永恒，统领着一切的恶魔。
这样的存在，在地狱之中，的确会十分孤独。
他把假面投到这个世界，恐怕也是想要体验这个世界的生活。
从他不杀人，只吸取负面影响，也能够看出他的想法。
举个很简单的例子，就像是游戏里的大号玩腻了，开一个小号，继续玩。
苏羽正在思考的时候，维兹已经泡好了红茶。
“请用。”她把红茶放在苏羽面前，坐在了苏羽的对面。
苏羽端起红茶，尝了一下，看着维兹。
“虽然你现在是巫妖，但是，从你的红茶里，我可以尝出来，你拥有着人类的感情，这种感觉很温暖。”
“谢谢。”维兹听到苏羽的评价，脸上的笑容很甜。
她的心里，一直认为，自己还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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