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杀木高峰之后,吴良也去了一趟刘府,观看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
和原剧情差不多,只不过这次没有青城派的余沧海和华山派的岳不群。
他们一个被吴良所杀,一个被吴良所伤,不知道躲在何处疗伤。
而嵩山派的人同样在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时候杀了出来,用刘正风勾结日月神教曲洋的由头,大开杀戒。
吴良在场,但并没有阻止。
每个人都需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刘正风会死,只怪他自己蠢,怨不得人。
你说你和死对头日月神教的人交朋友也就算了,你好歹收敛一点不是,结果人家嵩山派的人问起,你大大咧咧的承认。
撒个谎会死吗?
就算你不撒谎,那偷偷摸摸带着家人和曲洋一起找个深山老林,或者前往大漠躲起来,我就不信五岳剑派和日月神教能够找到。
可是你偏偏大摇大摆的弄什么金盆洗手,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是什么?
你清高是你的事,可有想过家人的处境?
既然刘正风自己都不在意,那吴良何必强出头,为自己招惹麻烦。
嵩山派吴良不怕,可为了不相识之人,为自己的家人带来不必要的危险,吴良可没那么高尚。
最后刘正风一家悲剧收场,一家老少都为了他的愚蠢付出代价。
吴良冷静的看着这一幕,并没有插手其中,金盆洗手大会成为了一个屠宰场,衡山派因此实力大减。
说到底,刘正风一家其实就是左冷禅称霸五岳剑派的牺牲品。
怪只怪他看不清形势,本身又实力不济,才落得如此下场。
一场风雨,何处话凄凉!
离开衡山后,吴良没有去华山,而是改道前往了杭州。
凉凉清风,水波粼粼,两岸杨柳飘絮,让人赏心悦目,仿佛能洗礼人心。
吴良向摇浆的船夫,问道:“船家,还有多久能到?”
船夫是四十多岁的汉子,长期风吹日晒,皮肤比较黝黑,看上去很沧桑,听到吴良的问话,开口笑道:“公子,快了,看见前面那片梅林了吗,那儿就是梅庄。”
“谢了船家,这是你的赏钱。”
吴良取出二两银子放在船上,待船靠岸之后,向着梅庄而去。
梅庄是关押日月神教前任教主任我行的所在,吴良来此,还特意乔装打扮一番,看上去像是三十多岁的中年汉子。
吴良并没有明着进梅庄,而是先观察了两天,把梅庄的地下摸透之后才开始动手。
他来这里并非是为了救任我行,正相反,他是来杀任我行的,而且还是毒杀。
经过两天的观察,以及知道的剧情,吴良特意潜伏起来,将高价买来的唐门剧毒掺入送往任我行的饭菜之中,甚至连梅庄四友等人的饭菜也被吴良加了料。
等待片刻之后,梅庄便是一阵鬼哭狼嚎,不多时,梅庄四友全部气绝。
吴良现身,将四人的钥匙收集起来,解决了哑奴后,便潜入西湖下的地牢。
昏暗牢房之中,地面潮湿,角落长满青苔,一堆干草铺地,底层的干草已经发霉腐烂,散发着一股霉味。
“咔咔咔.....”
打开重重牢门,萧离隔着厚厚的铁板,看着牢房中手脚都被绑着寒铁锁链的老者。
他衣衫褴褛,披头散发,一动不动的躺在草堆上,好似街边的乞丐,看上去非常潦倒,任谁也想不到这人就是十多年前,让人闻风丧胆的魔教前任教主——任我行!
“死了吗?”
见任我行全无气息,吴良打开厚重的牢门,却没有贸然靠近,而是取出一枚绣花针,对着任我行的脑袋射了过去。
不管任我行是真死还是装死,只要这一针贯脑,保他魂归九天。
“咻~”
飞针破空,声音很轻,眼看就要贯穿任我行的脑袋,原本如同死尸的任我行却突然暴跳而起,牵动铁链,“哗哗”作响。
任我行落地,虎目怒视吴良:“狗贼,是东方不败派你来杀老夫的?”
“不愧是任我行,吃了七步断肠散居然还能生龙活虎。”
吴良感叹一声,却没有丝毫紧张,他可以看出任我行确实中毒了,之所以没死,是因为用深厚的内功压制着毒性,但这只是延缓他的死亡而已。
人终有一死,而有些人却需要一点点小小的帮助。
说话间,吴良退到门外。
任我行被囚禁十多年,加上被锁了琵琶骨,一身功力难以发挥,加上七步断肠散的毒,吴良甚至不需要出手,只需要多等待一下,任我行就会毒发身亡。
“该死,你是什么人?东方不败呢,为什么不来见我......用如此卑鄙的手段,算什么英雄好汉,我恨啊!!!”
任我行几近癫狂,被困十多年,他都不曾绝望过,设置一直还在幻想出去之后,如何手刃东方不败,夺回教主之位,一统武林。
可此时他是真的感到绝望了,内息紊乱间,体内的毒难以压制,忍不住喷出一口黑血。
吴良就在门口,任我行想将其千刀万剐,生食其肉,可是因为身体被铁链束缚,根本够不到无良,他引以为傲的《吸星大法》,此时也全无用武之地。
挣扎了片刻,任我行又喷出几口毒血,气息渐渐微弱。
吴良还是没有贸然靠近,同样取出一枚绣花针,射向任我行的要穴。
这一次任我行没有动弹,绣花针透体而过,看来是真的死了。
为了以防万一,吴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