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兄你要不,就听白大姐所言,申请取消后面的挑战?”王瀚看了白静一眼,试探性的提出建议。
其实他清楚韩成吉的性格,根本不会接受这个建议。
“挑战不能取消,后面四场我都要完成,现在我反倒担心,这一战暴露了实力,后面四人可能会避战。”
“我问王兄你的建议,主要是如何化解阴谋?”韩成吉摇头说道。
王瀚早已料到,韩成吉不会取消挑战,又不经意的看了白静一眼,才认真的说道:“血暴丹这种存在,毕竟是犯忌讳的东西,可一不可再!”
“那血屠曹芾,不知是否知情,但谋划这件事的人,不知你有堪比凝元四层的实力,明显是想毕其功于一役。”
“如果还在逐步试探,这次就不会用血暴丹,或者是用暴元丹……”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不排除血屠曹芾,意外得到了血暴丹,他不清楚具体后果,完全是当成暴元丹使用。”正分析着,王瀚又提出一种,可能性很小的情况。
“如今谋划如何解决问题,不能自我催眠,往好的方面去向,就把这次的情况,当成一个阴谋,来应对后续的阴招!”白静出声说道。
“在决斗擂台上,针对韩兄你出手,只能是增强对手的实力。”
“幸好这一次,是凝元期一层的曹芾,使用了那一枚血暴丹,如果是凝元二层的对手,在服用血暴丹后,暴涨到凝元五层的实力,那韩兄你就有些危险。”
“若是针对韩兄的杀局,让最后那个凝元期三层的对手,服用血暴丹是最保险的做法。”
“从这个角度来看,真有幕后黑手的话,操纵赌盘的几率更大。”王瀚继续分析情况,推测敌人的动机所在,才能针对性解决问题。
“还是不排除,小韩被敌人针对的情况,选择凝元期一层的曹芾,服用血暴丹后参战,无非是错估了小韩的实力,谋划之人又有些心急。”白静又出声说道。
不是她跟王瀚唱反调,确实每一个角度分析,都有一些漏洞存在。
这种情况,无疑是藏在暗中的敌人,占据了主动性,韩成吉在表面,只能被动应战,见招拆招。
“这一战,出现了疑似血暴丹的东西,我们禀报上去,下一场让某位堂主出面,亲自到场观战,对手应该会暂时收手。”
“除了从对手的角度,还要避免韩兄你本身,受到一些阴招暗算,这段时间吃喝都要注意,即便只是走在大街上,都要防备来自暗中的偷袭。”王瀚在一番分析后,说出他的一些建议。
对于擂台决斗,请一位堂主观战,代表巡捕堂的态度,只要有官方势力插手,无论是针对韩成吉,还是操纵赌盘谋利,都会收敛很多。
直接针对韩成吉的危险,只能是他多加注意,身为巡捕堂的捕卫,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只有谨慎一些,等着敌人出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韩成吉这边,几人认真的谋划了一番。
而他明天上午的对手,银龙枪汪平,尽管是凝元期二层,可在观战两场之后,明白自己毫无胜算,上台的结果必定送死。
可若是拒绝上台,避战要付出的代价,实在不是他的财力,所能承担的数额。
这个时候,汪平同样在思考,如何躲过这一场战斗。
只是安居客栈的规矩,完全是为了谋利服务,可并非真心庇护入住之客。
明天上午的决斗,今天已开始宣传,安居客栈不仅卖了观战门票,同样开盘设了赌局,根本不可能取消。
从正常途径,根本没办法避战。
韩成吉这边还好,不仅李白与秦长安,都很乐意为韩成吉站台。
包括堂主冉孟凡,在得知有人使用血暴丹后,都决定明日到场观战。
冉孟凡出面后,李白与秦长安没法跟着凑热闹,毕竟两人作为副堂主,要轮流值守巡捕堂,负责日常事务分配,解决紧急重案问题。
“什么?”
“那汪平逃跑了?”
“安居客栈怎么回事,都开了赌盘的决斗,结果决斗之人跑了?”
第二天巳时,即将上台决斗时,安居客栈负责人赶来,告知决斗者汪平逃跑,准备换一个人上台,希望韩成吉这边答应。
韩成吉尚未表态,那些押了注的观战者,就开始大声叫嚣起来。
尽管安居客栈势大,名列南阳府六大势力,但在这种情况下,毕竟是法不责众。
何况那些押注者,不少人出自其余五大势力,并不是很怕安居客栈。
还有赌徒心理,本就充满疯狂的因素,在等着开奖的时候,你告诉他赌局取消,那真是会不管不顾,要跟你大闹一场。
“这一场决斗,希望安居客栈,给韩某一个合理的解释,韩某接受赔偿!”
“换人上台,只要是后面三人,韩某同样答应!”对于安居客栈,临场换人的做法,韩成吉没怎么为难。
他挑战有很多原因,主要还是斩杀凶徒,获取罚恶值。
汪平从安居客栈逃走,逃过了这一次决斗,却逃不过他的追杀。
后面三个决斗目标,反正迟早都要一战,他不会改变计划,现在换一个人,无非是变了时间顺序,没什么影响。
不过他提出挑战申请,每一战都交了一万两白银的挑战资金,这次肯定是要趁机让安居客栈赔偿一笔。
对于这个问题,他根本无意虚伪客套,直接就提了出来。
“换一个挑战对象,就是后面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