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林想了想,道:“修行尽头迷雾笼罩,结丹宛如尽头,令人绝望,权力似毒,令人欲罢不能。”
太子秦萧笑意浮面:“赵林,你知道国主是怎么想的吗?”
“属下不知。”
“二者兼得!”秦萧叹息道:“秦家先祖早已定下规矩,为王五十年,五十年一过,就需要从人前退下,进入月王阁,专心修行,然而国主却不想遵从祖宗之法,欲要独霸王座。”
“修行之人寿命悠久,动则数百年,他这般想法,置我这个太子于何地?”
半响,赵林直言道:“太子也中了权力之毒。”
听到这话,秦萧一愣,而后哈哈大笑的看着苍茫地。
“没错,我是中毒了!”
“你看看这波澜壮阔的淮河,看看两岸重山,再看看远方大地,这杯毒我秦萧饮之甘霖!”
赵林:“太子与国主并无差别。”
“所以我们是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