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的检查几乎没有出乎江横的预料,当大夫赶来时,仅仅只是一丁点的皮外伤了。
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小柔这才松了口气。
入品之后江横感觉前所未的好,身体素质简直提升了不要太多。比起以前弱不禁风的模样,短短几日江横此时就已经强壮不少,一扫之前阴柔气质。不过眼下穿衣还看不出,但是脱衣便是一身腱子肉阳刚之气满满。
看的一旁的小柔面红耳赤的。
来福则是在一旁不停的拍着彩虹屁,不过今天这事闹的挺大的,一面墙被间接砸断了。
还好来福有点眼力劲,他这几天似乎也知道少爷似乎并不想让家里人知道他的变化。所以待前来询问的大伯来询问时,来福十分机智的直接帮江横解释,直言这不过是小院围墙年久失修,再加上杨树被虫蛀给蛀坏倒塌所致。
还好大伯也没有细看,只是吩咐府里的家丁今天给修好就离开了。他的事情也忙的不行哪里有时间在这种小事上多耽搁。
见此江横满意的点点头。
这来福虽然看起来像个老油子,但是做事圆滑懂得察言观色倒是一个比较能帮忙处理杂活的帮手。
以后一些事情可以多交给来福去办!
当晚因为高兴,江横甚至还喝了酒,一家人还疑惑他为什么突然要喝酒。江横只言堂兄回家高兴!
堂兄江文岳听之对江横的感官倒是改观了不少,其实他心底里一直是比较看不起自己这不务正业的兄弟的。只是他身子体虚的厉害,喝了一口就咳嗽的不行。到后面就是江横江父以及三叔这几位习武之人喝了个大醉。
入夜微凉,江横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外头天色昏暗,但江横却是猛地被一股凉意给惊醒了。
捂着有些发胀的脑袋,江横只觉得喉咙干渴的厉害,摇摇头,这喝酒就是口渴的厉害。
不过江横倒是注意到,自己这具身体素质强了之后,酒量倒是上去不少。还记得刚重生那会,在勾栏那边和那些女校书喝酒随便几杯清酒入肚就受不了。昨晚硬是喝了好几壶,就是头还稍微有些晕乎乎的。
喝了几杯凉透的茶水,这尿意倒是上来了。
摇摇头,也懒得点灯,江横起身往外走去。
外头接着月光还算能够看到一些轮廓,江横这处小院内倒是有好几间房子,除了来福和小柔的,还空了几间,最末端一间是茅房。
方向很是好找,江横借着月光,略有些摇摇晃晃的那头而去。
来到茅房门口,江横却是微微顿足,这大半夜的,隔壁院子怎么还亮着烛火?
江横这小院几乎是和堂哥江文岳的小院是连在一起的,茅房刚好在堂哥那小院旁边,这一看就能看的清楚。
这大半夜的堂兄还真是用功啊!
江横摇摇头,这古代读书人挑灯夜读倒是常见,而且堂兄虽说如今在府衙那边当教书先生,但对于这考取功名还是有点想法的。没有继续深究,正准备进茅房放水。
“轻点~”
嗯?!
江横一愣,面色旋即有些古怪起来。
看了看堂兄的小院,这古怪的声音,不!更应该说是女子的欢好之声。
这等声音,江横在勾栏时路过一些房间可没少听过,不过这从堂兄房中传来的,似乎更加娇媚,声音好像要酥到骨头里似的。
这靡靡之音的方向......江横的目光停在了堂兄江文岳的小院,那靡靡之音声恰好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堂兄这读书人这一回府就把女人给带回来了?”江横心头一阵腹诽,脸上却是浮现出一抹独属于男人才懂的古怪之色。
不知道这事要是被大伯知道,自己这堂兄会是什么下场?
摇摇头,江横也懒得去理会,这毕竟是别人的私事。
放完水准备回屋睡觉的江横想了想还是朝着堂哥小院摸去。
“他娘的,声音都这么好听,这里边的人该有多尤物?”
顺应身体反应的江横已经摸到堂兄院中,他倒不是为了听墙角就是想要纯粹的进行一下艺术欣赏。
不过随着靠近,听到的靡靡之音似乎消失了。
“擦,警觉性这么高?”
江横皱了皱眉,摇摇头便往回走,不过还未走几步却又听到了那靡靡之音。
这堂兄这文人就喜欢红袖添香,不过这夜半寻欢还这么警惕的吗?
抱着一丝疑惑和不甘,江横再次缓缓朝着堂兄卧房摸去。不过这次脚步放的更轻。
来到卧房旁,这次那靡靡之音依旧,不过出乎江横的预料,堂哥的卧房内竟然并无烛光。
“难道是那女子过于丑陋?不过也是要是太丑,关了灯一样的。”
抱着探索学习的心,江横小心的从窗户处戳了一个手指大小的小洞,旋即探头向里看去。
好在已经有点习惯了夜晚的黑暗,江横已经勉强能看清里面的环境。里面的布局和江横的卧房几乎相差不多,只不过墙上多了很多一些书法字画,江横将目光挪至最里边的床榻之上。
江横看了看,最里边的床榻上有着一个身形瘦削的男子,此人正是堂兄江文岳了。
不过此刻他的状态十分不对,脸上浮现出红晕之色,身上时不时有汗水渗出,嘴中发出一些不堪入目的喘息声。
这....这.....这的确不管怎么看都是男女在行房事的模样,只是让江横汗毛都冒出来的是,堂哥只是对着空气在不停的做着腰肌运动。似乎好像对着的是一个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