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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子内院之中,发财这奴仆对着对面之人语气有些不悦:“你今天这是什么意思?”
屋内寂静无比,发财这奴仆这般突兀的说话,显得格外的突兀。
“那几人对我尤为重要。待我与他们几人欢好,之后你想怎样都行。
不过你不是最喜欢看我和他人欢好吗?如果没有这些雅事你受得了吗?”
发财好似被说中了心事,脸微微憋得有些红,最后这才有些叹道:“那些个莽夫看起来可不简单,到时候…!”
“怕什么?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嘛?”
“而且以前也不是没碰到过,可谁又坚持几天呢?”
闻言,发财好似心痒痒了起来,有些猴急道:“那要不我们现在就.....”
“不行!”那人冷冷拒绝道
“为何?!”发财似乎更加猴急了,一张脸都憋得通红。
“可要是....你死在我肚皮上也不怕吗?”
“不怕!我就是死在你肚皮上我也甘心!”
发财根本不管不顾,好似对方越是这般作态,他就越发猴急。
“今夜不行……”那人却是迅速变脸,冷冷的扫了发财一眼。“等我和那几位行了那云雨之事再说!否则以后你就别想碰我身子!”
那人的冷哼,让发财火热的心顿时凉了半截,连忙收敛了许多。
“哼!随你!”发财有些恼火,一股子邪火又没法发泄,只得气呼呼的转身离去。
望着已然消失在视野之中的发财,那人的嘴角逐渐露出一抹淡淡的讥讽之色。
此人正是那美艳夫人。
她舔了舔嘴唇,好似想到了什么美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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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过了片刻,一道魁梧的轮廓从黑暗中缓缓而来
“在下刚刚听....”
来人正是江横,刚想开口解释,岂料对方竟是不以为意,更是不避讳,鲜嫩的葱葱玉手却是扯着江横衣角,笑呵呵的将其迎入屋内。
夫人娇艳如花端着轻柔的端起酒盏娇声道:“寒舍简陋还望公子莫言嫌弃!”
江横面色先是一僵旋即露出一脸玩味般浅笑望着眼前的可人儿道:“唉,夫人如此盛情款待,在下又怎会嫌弃?感激不尽还来不及呢!”
夫人闻言越加的笑靥如花盈盈一礼道:“这夜间寒气略重,公子不妨喝一杯酒水暖暖身子吧?”
江横没有搭话只是看着妇人的眼神笑意也是更甚。
只要是正常男子,哪里还看不出来这妇人,只怕这心思不单纯,有些想男人了。
按照大燕的习俗,一般夫家过世是要守寡三年的。且还需清茶淡饭,更别提酒水了。
而这妇人倒好,自己房中便备有酒水,且夫家仙去不久,就将陌生男子迎入房中。
不过望着眼前夫人那一眼的秋波荡漾,其意图再明显不过。
女人见江横并未回应,倒也不失望,率先举杯先是自个小酌了一口,旋即面上更是爬上了丝丝红晕有些迷离道:“此酒尚可,正是妾身一直留下的女儿红,不如…”
正言语着,夫人便随即缓步至江横一侧,将刚刚朱唇触碰过的酒盏呈至江横跟前笑盈盈道:“公子也尝一尝可好?”
妇人这一举一动都撩人至极,寻常男子只怕早就按耐不住将其扑倒行那闺房之事了!
不过接过酒杯的江横却只是淡笑道:“既然是夫人盛情相邀,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正所谓酒香,人更香,这又怎能不饮呢?”
闻言夫人面上媚意更盛,私有些娇羞:“公子说的可是实话?”
“自然!”
夫人低垂着小脑袋带着娇媚道:“那公子想离近些闻闻么?”
“想…自然是想!不过…这怕是不好吧?”
“只要公子想…那又何妨...”夫人好似极为娇羞几乎将那种欲拒还迎的感觉体现的淋漓尽致:“莫不是公子…嫌弃妾身…?”
“夫人多虑。”江横摆摆手笑道,“只是在下没想到夫人如此风韵可人。”
闻言夫人抬头看了看江横见对方一脸真诚不似作假,不过旋即又一脸的哀叹道:“妾身这般怕是入不得公子的眼吧……”
江横更是无所谓道:“夫人何出此言?像夫人这般绝色留在这乡野僻壤之地倒是可惜了,倒不如随我去城里岂不更美?”
话虽如此,不过江横一双眼睛却是紧紧的盯着对方,他已经在全身心戒备起来,这女人从头到尾就透露着古怪!
闻言夫人低头揉搓着衣角轻叹出声:“唉…妾身不过是乡野村妇,府城的繁华怕是一去只怕是徒增笑话。公子如若怜惜…妾身倒是可与公子做一夜鱼水夫妻,留下一些念想也是好的……”
闻言江横警惕之心再次激增,刚刚不过是再次试探,一般乡野村妇如若能攀附上城里的贵公子,只怕早就心猿意马了。
哪怕有所顾虑,也不会如此丝毫不带犹豫的拒绝!
这女人八成有古怪,只过眼下情况未明,就这般离去,之后也不好回镇抚司汇报这里具体如何。
但眼下言语的试探只怕也就如此了。
“既如此,在下倒也不能让夫人失望!”说着江横便端起酒杯要和那杯女儿红。
见江横端起酒盏,如小鸟依人般低垂着脑袋的夫人面上露出一抹诡异之色。
正当酒盏的酒水快要送去嘴中之际,忽的夫人似有所觉,抬眉一看,却是吓得花容失色。
轰!
硕大的拳骨犹如一记猛击直接砸向女人那精致绝伦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