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面具后,没有停顿,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一抹。
那双排扣的长礼服,瞬间变成了亚麻质的、看上去相当整洁但还是有些脱色的长裙。
连衣长裙的胸口处,也略微有些隆起。
用脚将被他打晕的年轻女人毫无怜悯地踹进床底之后,他从桌面上捡起那片小心翼翼叠好的“精致”丝绸手帕,轻轻一抹,形成了一张五官深刻,皱纹分明的中老年男性的脸。
将那脸塞进衣内侧,他打开了门,走出了公寓。
就仿佛一位真正生活在莱特蒙路的女性一般,面对脏乱差的地板,他用手臂托挽裙角,让裙子不至于沾上路面的污物,快步地走向了对面的街角。
进入对面街角之后,从另一侧街角再次走出的,就是一位沧桑成熟的中老年绅士。
扭头看了一眼后方,老绅士微微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