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龅牙闻言,苦笑了一声:“就怕你这大老爷不让我说。”
实际结果也确如金大龅牙所说,文斯特压根没给他发言的机会。在上车后,文斯特就直接掏出了一台笔记本,进入了个网页浏览起来。
我本想看看他在干什么,可被满页面的希腊文给劝了退。而再看后边的金大龅牙,发现他早已闭上了眼睛 。
好吧,我现在是没机会听瓷瓶的故事了……
等我们到达了位于紫荆城旁边的北京饭店时,正好是七点五十。
临下车时,文斯特突然问起我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妥。我满腹狐疑的摇了摇头。
正奇怪时,我已经走进了饭店。
“金桑,还有这位先生。”那阿倍宗纯早已在大厅内等候我们多时了。
等他望见了我时,不知为何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先生,这位是你的伙计吗?”
“不是,是朋友,不介意吧?”文斯特看了看我,尴尬的笑了笑。
“不介意不介意,先生的朋友就是我阿倍的朋友。”阿倍宗纯说罢,将我们迎进了顶楼的包房。
电梯里,文斯特突然戳了戳我:“你的衣服,哎。”
我的衣服,我看了看我的沙滩裤和短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