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卫办事,闲人速速闪开。”
血衣卫的一路大军正在襄阳的街头行进着。
一眼望去全是穿着红色铠甲的步兵和骑兵。
队伍中还夹杂着不少奇形怪状的生物,顺着长街滚滚涌来,奔向州牧府。
血衣卫那红sè_láng头旗帜赫然醒目。
百姓们看到这一幕,无不脸无血色,将在外玩耍的孩子抱回了家。然后大门紧闭,不敢露头。
一时间,繁闹的大街上人去楼空。
此时的州牧府已被血衣卫围了个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
荆州牧陆远躲在最后的堡垒里,几次向外调兵。
城外五千守备兵闻讯赶来支援州牧府,然而途中刚看到滚滚涌来的血衣卫,杀气腾腾,打都没打,便瞬间四散而逃。
这是聪明人,否则血衣卫大部队不用几分钟,就能将他们碾成齑粉
此刻的州牧府内部已被破了三道防御,只剩下最后一处堡垒了。
作为先锋的叶鹰一马当先,一只麒麟臂变得巨大无比,冲着最后一道石门连番猛砸。
终于,州牧府最后堡垒的万斤石门轰然倒下。
其实血衣卫有很多办法将陆远抓起来。
但偏偏采用了最野蛮的方式。
他们就是要通过这种野蛮的方式向世人展示血衣卫的威严。
一阵激荡的烟尘中,叶鹰大步迈进州牧府最后的堡垒中。
他朗声大笑道:“陆大人何在?血衣卫前来拜见,请陆大人速速出来迎接!”
叶鹰背后,大批武装到牙齿的血衣卫涌入。
一眼望去,满是刀山剑海,杀气腾腾。
在姬茗下达攻击命令后,血衣卫不到一刻钟,便占领了整个州牧府。
叶鹰因为在那些贼人手里吃过亏,杀得尤为卖力,心中的怒火全发泄了这次攻略战中。
负隅顽抗的州牧府卫兵和官员、幕僚们,象小鸡一样被血衣卫拎了出来。
这些俘虏们一脸恐惧得望着周围杀气腾腾的血衣卫士兵,心中恐惧,但仍然仗着自己的官职,表面们仍然装成不怕死的样子。
“我乃是陛下亲封的荆州参军,有本事就杀了我。”
“杀了我,你们全家都要陪葬。”
血衣卫们皱了皱眉头,真想拔刀砍了他们。
但是没有大都督的命令,谁也不敢动手。
正在这时候,远处传来大都督姬茗那清脆好听的声音。
“这里众位的都是朝廷重臣,你们怎可如此无礼对待。”
姬茗手持纸扇,缓缓走入,所有血衣卫纷纷弯腰作揖。
姬茗:“将他们给我吊起来。”
“是!”
血衣卫们动作很快,瞬间一拥而上,将这些朝廷重臣捆得跟猪一样,吊了起来。
官员们这回终于意识到末日来临:“大都督饶命啊。”
“我们都是受陆大人的蛊惑,才。。。。”
姬茗表情冷漠,吩咐身边的女侍卫长:“念。”
女侍卫长拿出一个小本子,朗声念叨。
“宁吉,宁长史,好滥赌,收受贿赂近30万两。”
“蒋詹,蒋司马,贪财好色,勒索富商百姓近三百次,贪污金额11万两,抢占民女三人。”
“刘林,刘典史,监守自盗,以次充好,将朝廷拨给荆州购置军备的军费贪污近半,全换上了劣质军备。”
。。。。。
。。。。
。。
女侍卫长一一将这些官员的罪行,当众公布。
女侍卫长说完之后,姬茗冷笑道:“你们平常贪污受贿,只要不是太过分,血衣卫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奈何你们急于求死,偏要在我的眼皮底下犯案,还要扔几个丫头在我府前,往我身上泼脏水。那我便不客气了。”
一众官员大哭:“冤枉啊!!”
“你们们没有证据不能杀我。”
姬茗冷笑:“证据?我们血衣卫杀人,什么时候需要证据了。孩儿们”
血衣卫们:“在!”
姬茗手腕一挥,做了个杀人的动作。
“将这些‘朝廷重臣’拖出去,全部当街腰斩弃市。”
“是。”
一众血衣卫,像是拖猪一样,将这些哭天喊地的官员拖走了。
一旁的羽尘冷眼旁观,心中渐渐明白了。
原来姬茗早就知道了荆州官场上下勾结,犯此大案。
害我还费劲心思查这案子。
姬茗问叶鹰:“陆远呢?”
叶鹰:“已经抓起来了,捆在房间里,等待大都督处置。”
姬茗回头招呼羽尘:“公子,走吧,我们先去见一见,这些天弄得我们焦头烂额的幕后黑手。”
整个州牧府此刻已成炼狱,到处都是血衣卫的身影。
姬茗允许他们在府内自由劫掠、杀人。
到处都是木门的碎裂和凶恶的喝骂声。
大批家眷血衣卫被从躲藏的屋子赶了出来,像奴隶一样被驱赶,哀求响彻一片。
劈里啪啦的家具破碎声和翻箱倒柜的声音此起彼伏。
血衣卫本身就是虎狼之兵,这些普通人就像是被恶狼驱赶的绵羊。
州牧府内的惨样,姬茗连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走进了关押陆远的屋子。
“陆大人,别来无恙。”姬茗脸上露出了邪恶又迷人的微笑。
这时的陆远完全没有了封疆大吏的气度。
只见他穿着一身破旧的布衣,头带一定破毡帽,很明显是想假扮平民逃走。
奈何,始终逃不过血衣卫的地毯式搜索,被抓了起来。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