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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伯同现在公司的股份是百分之三十九,那个姓叶的小妮子这次出资,按照稻禾现在的产值,她占了百分之二十,其他人杂七杂八多多少少的股份,只要我全部拿到手,就有百分之四十一,到时候三个股东手中掌握的股份,我是最多的。”孟道渠手里端着茶杯,脑子里盘算着,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有哪些硬骨头舍不得那些钱。”
“孟老,成了!”
孟道渠出手的很突然,几乎没有给人反应的时候,他同时雇佣了多人,分成若干个团队,事先打听的很清楚,当初参与的人多少,每个人的股份多少,孟道渠悄无声息的打探清楚后,为了防止年伯同得到消息有所防范,他直接在同一个时间段,逼人签下股份转让协议。
后半夜的时候,孟道渠还没睡,“是不是都到手了?”
“差不多了,还有一队暂时没有消息!”
……
万籁俱寂的时候,一阵电话铃把年伯同吵醒。他打开瞪,冷静了一下才接通电话,“喂?”
“年总……”老郑的哭声在电话里响起,“我完了!”
年伯同一下坐起:“发生了什么事?”
“……”老郑的嚎哭声在深更半夜显得特别恐怖,他放声大哭,话几乎说不出来。
“到底怎么回事?你冷静一下再说。”
“……刚刚,刚刚有人闯进家里,砸开我家的门,抓了我老婆孩子和老子,拿刀逼我在一份转让股份协议上签字……”
“你签了?”
“……呜呜呜……”
年伯同握着电话,穿鞋:“你现在不要夸,想打电话报警,把过程跟他们说清楚,安抚好家里的老婆孩子。”
“好……年总……我,我真的不想转让……”
“我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想解决家里的事。”年伯同刚挂了电话,另外一个电话又打了过来,同样的经历同样的遭遇一样的结果。
接二连三的电话打到了年伯同的手机上,年伯同什么话没说,他给商世发了短信:你还好吗?
商世没回。
年伯同立刻通知阎肃,阎肃开车过来:“年总?”
“商世可能出事了,你通知人立刻赶过去。”
等他们赶到商世家的时候,警车和救护车都在现场,商世被人抬了出来。
“商世!”
商世睁开眼,苦笑,艰难的说:“……年总,我尽力了……短期内可能没法写字了……”
他尽力抗争和拒绝了,可他们砸断他的手腕,拿着他按下了指印。
年伯同面色冷峻,孟道渠出手的太突然,突然的让人没有反应的机会,这是聪明啊,一夜之间全部拿下。
……
“年伯同现在知道又怎么样?”孟道渠一夜没睡,却精神抖擞,他就在等着这个时间段,出去的人全部拿回了协议,年伯同跟他玩这些,还是嫩了点。
孟道渠把协议交给早已等候的律师:“用最短的时间的把这些都办妥!”他冷笑一声,“商场如战场,慈不带兵,年伯同就是太心慈手软,成不了大事。”
“孟老说的是,年伯同也就是个花架子,他要不是那一张好脸,没人理他。”
“哼,没有自知之明东西,亏我老年还那么提携他,结果是个白眼狼,还反咬我一口,真是伤透了我的心!”孟道渠伸手捶了捶了心口,冷笑一声:“哪怕我现在老了,我也能让他知道,这海洲是谁的天下!”
“那是,年伯同不知天高地厚,活该!”
孟道渠到了凌晨才睡着,这是他出狱以来,前所未有的香。
……
周末一大早,方星河早早爬起来,拖着行李箱打算去精英大厦,阎肃等在楼下,“年总让我直接送你机场。”
“机场?”方星河坐到车上,奇怪:“不是说在公司楼下会和吗?”
“跟你一起的同事坐朋友的车,直接去了机场。”
“哎呀,真不够意思。”方星河在车上坐下,她起来的时候,发现门上贴了纸条,年伯同给她贴的,说他一大早有会议,要提前去公司准备,特地跟她说一声。
“现在公司都去不了,那我不是不能跟老年来个吻别了?”方星河手托腮,满心惆怅,她又怕赶不上飞机,只能先去机场了。
她从后座探头,跟阎肃说话:“司机师傅,我出差的这段时间,你要多顶盯着点老年啊。”
阎肃看他一眼,点头:“嗯。”
阎肃盯着方星河,看她过安检了,才转身离开。
方星河登机口的位置找到了大部队,希尔达裹的跟虫子似的,赶紧挪到她身边:“我厉不厉害?我棒不棒?是我要选你的!”
方星河朝她晃了下大拇指:“goodjob!”
两人凑一块嘀嘀咕咕说话,聊的热火朝天。
其他工作人员坐在另一边,还要关注周围的动静。
聊累了,方星河拿着手机给年伯同发短信:老年,我在机场了,你要是忙的话就不用回我,等我回来呀,ua!(╯3╰)
年伯同很快回了:好,注意安全配合团队,不要自己一个人乱跑。
方星河:没问题。
上飞机之后,方星河戴上眼罩,闭目养神,突然听到身后希尔达的经纪人说:“……哎,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很多人都说,怕是咱老板被人恶意报复了。”
“严不严重啊?”
“你说呢?原本公司是年总和很多朋友共同集资创办的,十多年前凑了五百万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