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姐真不知道说什么,说得罪,也不算得罪,就是……这对家之间放点黑料,不是正常的吗?
但是这话不能这么说,这么说了,年伯同八成会说现在叶乃伊的行为也是正常的,所以金姐只能含含糊糊带过:“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估计有人擅作主张吧。这样,我会关照大家,麻烦年总高抬贵手,我们以后会注意的。我代沈小姐谢谢年总!”
“好说,”年伯同说:“希望沈小姐那边一切顺利。”
挂了电话,金姐,站起来直接去找沈一玮,敲门她也不开,敲的她烦了,直接把玻璃杯砸碎在门上,“让我一个人静静!”
“你静了三天了!”金姐站在门口,继续敲门:“一玮你让我进去,你不能再静了,事情只有解决了才行,你这样不行的!”
沈一玮依旧没开门,金姐只得说:“沈一玮,你要再静下去,团队的人都走光了!现在大家人心惶惶,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担心团队撑不下去,真要撑不下去了,好歹让他们另谋出路,现在逃避不是办法!”
不多时,屋里传来一点动静,门被拉开,沈一玮披头散发光着脚站门口,门拉开后,她转身回到沙发上坐下。
窗帘没有拉开,屋里满是香烟的味道,金姐关上门,在墙角昏暗的灯光中坐下来,“你打算待到什么时候?先发个声明吧,你本来是受害人,这样下去,别人以讹传讹,你真的就成欠款人了。”
“我的声明有人看吗?”沈一玮嗤笑一声,“那些人巴不得我死了他们才满意!”
“总要想办法,不能坐以待毙是不是?”金姐靠在沙发上,“躲在这里能解决什么问题?网上都穿成什么样了?说你就破产的,说你这辈子都完了的……”
“大不了我卖房。”
“卖房?是啊,你有房产,卖完房呢?”她问:“后续就靠卖房的钱过日子?团队那么多违约金,经纪公司那边……还有之前签下的那么多合约,你真要一走了之,你那点房产都卖了,也不够还债的。”
沈一玮伸手抱头:“我现在能怎么办?我还有些定期基金,我打电话问了,经理人说我现在拿出来,要亏一半。”
“我跟年伯同那边聊过,应该是叶乃伊生气我们之前放料,算是报复吧,如果我们这边不找她麻烦,她那边不会跟进。”金姐看沈一玮一眼:“你的合约明年二月份到期,我探了公司人员的口风,公司应该不会续约了。”
沈一玮嗤笑一声:“当初求我的时候,一张张嘴脸可是了不起了,现在也有脸……”
金姐安静的坐在地毯上,一时,两人都没有说话。
……
星河灿烂,方星河点着电脑,看着电脑上的新闻,站起来出去逛了一圈,又很快折了回去,她伸手拿起电话,给方诺亚打电话:“哥。”
“哎呀,我还以为我现在是被关进了深山老林,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记得给我打电话。啧啧啧,稀奇啊!”方诺亚故意说着阴阳怪气的话。
方星河不理他:“你看新闻了吗?”
方诺亚伸手穿着白大褂,肩膀夹着手机,一边说话一边脱下手套和口罩,朝着外面走去:“什么新闻?我在研发新产品,没时间,已经关了三个月禁闭了,哪里知道什么新闻?你今天是运气好,刚好我手机带在身上,平时手机都是放到一边的。”
“哦,那就是你没看到新闻啊?那算了,你忙吧。”方星河挂了电话。
方诺亚电话放耳边,半天没声音,拿起来一看才发现挂了,他伸手回拨:“你现在在哪?”
“公司……”
只来得及说两个字,方诺亚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方诺亚折回实验室,跟屋里的人说了句:“我今天有事,你们继续按照原计划的比例做实验,有什么情况打我电话,我出去一趟。”
“方总,关键时候啊!”
方诺亚当没听到,直接换衣服走人。
方星河在办公室继续刷着新闻,办公室的门被人敲了敲,“方星河。”
方星河回头,方诺亚已经进来,往她面前一坐,跷起二郎腿,“新闻我来的路上搜了一下,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问问你看没看,你看了就看了呗。”她一只手托腮,一只手动着鼠标。
方诺亚看她一眼,“沈一玮的新闻?”
方星河撇了下嘴,方诺亚笑:“看来就是了,怎么?她对你造成影响了吗?”
方星河摇摇头:“没有。我就是想跟你一起幸灾乐祸。”
方诺亚没说话,他伸手挠了挠头发,突然说:“我们帮不上忙,她也绝对不会让我们帮忙。”
方星河诧异的看着他,“谁说要帮她忙了?我说了,就是问问你知不知道,一起幸灾乐祸。”
“幸灾乐祸以后呢?等着看她穷困潦倒?”方诺亚笑着问:“你的下一句是什么?”
方星河说:“下一句是看她会怎么样,退圈了最好。”她面无表情的说:“我答应过她,她在娱乐圈,我就要避开她,我不是言而无信的人,如果她退圈了,就意味着我发挥的空间会加大,我的知名度会得到更大的提升。这个答案满意吗?”
“星河!”方诺亚咂了下嘴,“你介意是不是?”
方星河抱起胳膊,高高抬着下巴,冷笑:“能不能以己度人?我介意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根本不在乎,我刚刚说了,我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如果她能借此时间退圈,对我来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