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中午,青白党出动军警和便衣特务对几处会议地点进行了包围,一同参与行动的还有魔都公共租界巡捕房的巡捕。
这些人首先来到东方旅社,由一名特务化装成茶房进入房间打探情况,在大致确认后进入房屋,逮捕了李云卿、林育南、苏铁、柔石、冯铿、殷夫、胡也频、彭砚耕等8人,会议的相关文件没来得及销毁,就被缉捕人员全部缴获。
在留下部分人员埋伏后,他们又前往中山旅社,逮捕了在那里开会的阿刚、蔡伯真、欧阳立安、伍仲文四人,并同样留下部分人员埋伏。
下午,黄理文赶到中山旅社,准备参与会议讨论,发现情况不对后,立刻从旅社离开,路上遇到从杭州赶来参加会议的龙大道,二人被追出来的巡捕逮捕;而赶到东方旅社的罗石冰和王青士在发觉情况不对后准备离开,没走多远就被埋伏在周围的特务逮捕。当天傍晚,赶到中山旅社的何孟雄也被特务抓获。
晚上,左翼作家联盟的重要据点之一的华德路鸿运坊152号被查抄,房内搜出大量文件。缉捕人员从文件中找到一封信,继而发现了其他成员的住址,并在这些住址中的“华德路明园坊11号逮捕了费达夫和刑红珠。
此后三天,一些重要人物包括李初梨、罗铁成、何孟雄、恽雨棠、李文、王青士、彭砚耕、罗石冰被捕。
青白党对林育南等人进行分批提审。在审讯何孟雄、李求实等人时,有一个从莫斯科东方大学回国的女生隐蔽在提审官的后面,指认出何孟雄、李求实等人的真实身份。此外,在提审官手中已经获取到了所有人的照片以及真实姓名,但这些信息的来源不得而知。
1月23日,在全部人员都经过审讯后,36人被转移至淞沪警备司令部龙华看守所内看押。
这件事刚发生时,秦月和王舒都不晓得,因为他们虽然政治上左倾,但还不是大赤党员。
直到1月28日,才有一些作家联盟的成员,包括丁玲、沈从文等,前往龙华看守所探视胡也频等人。
秦月和王舒也跟着去了,看见柔石、冯铿等戴着手铐脚镣。
即便这时候,秦月也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以为这些人顶多被关几个月,就会被放出来呢。
然而就在小年夜的前一天,五位作家连同其余大赤党员,总共24人全部被秘密杀害!
殷夫逝世的时候,才只有21岁,就是这样的年轻人,翻译出“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这是一位才华横溢的诗人,在《夜起》中,他写下柔美的句子:“正当这个时分,也无人把残夜报道三更,幽怨的女神将对林低回,这,即是我枯寂的心影……”
事后,周长庚写诗悼念:“惯于长夜过春时,挈妇将雏鬓有丝。梦里依稀慈母泪,城头变幻大王旗。忍看朋辈成新鬼,怒向刀丛觅小诗。吟罢低眉无写处,月光如水照缁衣。”并且在两年后,写下《为了忘却的纪念》。
秦月和王舒都感到无比悲痛,心惊肉跳的同时,也更加坚定了信念。
秦笛碍于天道约束,又一次忍住了,没有出手干预此事。
有人或许会问:“天道约束,到底是什么玩意?秦笛畏惧天道,岂不是活得像个乌龟?”
说起天道,话就长了,可以长篇大论解释三天三夜。
简单说,每个小世界,都有自己的天道。一个正统的仙人,需要小心翼翼的维护天道,而不是肆意的破坏天道。
天道好像人体免疫系统,不断地清除有害物质。而修真人就像癌细胞,不停的吸取灵气,只进不出,肥了自身,破坏了环境!
若修真人老老实实,那就是良性肿瘤!若修真人肆无忌惮,那就是恶性肿瘤!
对于天道而言,良性肿瘤还能忍受,等到修真人白日飞升时,降下天雷,劈死九成,放走一成,还能收回大部分灵气。
而对于恶性肿瘤,则没有话讲,必须降下天雷,尽早将其击杀!否则像野草一样疯长,最终会引起小世界崩解!只要老天还有一口气,就不会放纵修真人横行。
那么,修真人变成大仙摆脱天道约束之后呢?
有道的仙人会悄悄离开,让余下的百姓继续生存下去;无道的魔修会反目成仇,要么将星球打个粉碎,要么将星球炼化为“星陨”,甚至一口吞下星球,将它变为自身洞天的一部分!至于说生活在星球上的百姓,自然跟着化作飞灰!
正因为如此,秦笛作为正统的仙人,只能小心翼翼的间接出手,不能直接挑战和削弱天道!天道不存,地球将变得不稳定,百姓的日子将更加难过。
而且,他也不想太深的介入内部冲突,还是留下几次被雷劈的机会,准备着对付日本人吧,
至于说,为什么老天想让这些人牺牲,其中的道理留待日后分解。
按照后世披露的资料,这二十四位烈士死得很冤枉,可能是被“大赤国际”的人出卖了,也可能跟叛徒顾顺章有关,王日月也脱不了干系。
当时有个“花园会议”,以米夫和另外两个外国人为一方,二十六个反对者为另一方。双方都各持己见,说不到一块儿去。最后,随同米夫前来的一个外国人说:“我们对于今日会议完全感到失望,这证明你们是有组织、有纲领地来反对xx全会,走向反大赤国际的道路。你们是反革命,叛徒特务,一律开除党籍!”说罢,米夫等三个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