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又是任务是要自己跟宋槐在一起桑莳也觉得没什么压力了。
毕竟没有什么血缘关系,顶多遭受一些舆论跟不看好罢了。
再者,要是把这件事情公布出去那桑莳就是唯一的皇位继承人了。
桑莳又不打算当什么女帝,所以就打算找一个合适的时机跟那些大臣坦白一切。
当然这些就都是后话了,桑莳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确定自己的猜想。
要是事情就跟她想的一样,那事情好办了。
桑莳等了好久都不见有宋槐的消息,刚想抬头说话那个男的就又蹲到了她的跟前。
伸手挑着她的下巴,眼底带着些许轻佻的色彩。
看着她说道:“啧,看来宋槐一点都不像传闻中那样在乎你啊,居然都两个时辰了还是没有找过来。”
桑莳:“”
瞪了他一样桑莳别过头躲开了他的手,然后瞪着一双美眸稍微放高些许音量说道:“你休想挑拨我跟王兄之间的关系!”
“呵王兄?”
看着她白净无暇的小脸那人不由笑出声来,然后收回了手,面具之下的脸上表情有些可笑。
心里更是酸涩无比。
嗓音顿时有些沙哑起来。
“你可知,他的真实身份?”
“什么意思?”桑莳故作呆滞了一刻,然后大大的眼睛里面写满了疑问。
“这些你不必知道。”
那人收起笑脸语调戛然而止,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对着身旁的下属说道:“出去看看他按照线索找来没有。”
“是!”
而与此同时的宋槐这边,他领着一众暗卫正蹲守在距离那件破庙不远处的小树林中。
看着闪着烛光的破庙窗口,宋槐心底心急如焚但是又不能打草惊蛇。
因为他还不确定绑架桑莳的人是谁,更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如果只是为了诱因他过来拿应该暂时不会对桑莳动手,但如果是朝着桑莳去的,那桑莳就面临着巨大的威胁。
在等待之中宋槐看到有人从里面走出来,于是立即打起十二分精神目不斜视的盯着他看。
只见他从放飞一只信鸽之后就又走进了破庙,在他开门那一瞬宋槐看到了被绑在最里面的桑莳。
虽然能够看到的的不,但是宋槐能确认她暂时还是安全的。
心里不由松了口气,然后扭头对着身旁的那个暗卫说:“去把方才那只信鸽给截获过来。”
暗卫:“属下领命!”
没过多久,那个暗卫就提着那只肥硕的信鸽走了过来。另外一只手里还拿着一个竹筒。
他将竹筒交给了宋槐,然后蹲在不远处开始处理那只信鸽。
从小训练他们的老师就教育他们,在截获地方的信鸽之后就应该及时毁尸灭迹,这样敌方就没有机会收到任何消息了。
当然最好的方法,就是把那只信鸽给当场拔毛烤制,然后将它吃进肚子,这样一来信鸽被截获这件事情就不会被敌方知道了!
所以等到宋槐回头看到那个暗卫夹着信鸽在烤的时候表情无语了一阵,然后就没再多说什么了。
毕竟他也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了,只是,在这种情况下烤鸽子真的好么
这也是宋槐疑惑了好多年的事情。
很快宋槐收回视线继续盯着竹筒里那张纸条看,上面写的是叫那些眼线汇报一下他宋槐此刻的动态。
然后其余什么都没有。
也就是说,那群人只是冲着他来的?!
抓走桑莳也只是为了引诱他追过去?!
既然如此,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想着,宋槐扭头看向身旁的那些暗卫,说道:“你们找地方隐蔽,朕一个人过去看看。”
“可是这样对您很不利!”
暗卫领头着急的说,那张戴着獠牙面具的脸上也尽是急迫。
“没事,你们在暗处保护好朕就行了。”
“可是好吧,主子您一定要注意安全!”
暗卫领头最终还是妥协了,毕竟宋槐才是主子,他不能违背主子的意愿。
“嗯。”
宋槐站起身运起轻功来到破庙院子之中,看着紧闭的大门捡起一粒石子朝大门丢了过去。
这一下他用至少两层的内力,成功将那破烂的木门给打穿了一个洞,石子穿透木门一直砸中了跟他长一模一样那个男人。
刚好砸在他的面具之上,那陶瓷做的面具顿时就破碎然后掉到了地面上摔得更加四分五裂。
“谁?!”
他还没做出反应他那些属下就立即拔剑将他围在身后,然后一脸严肃的望着木门。
其中一个还将木门给一脚踢开,顿时与正在木门之外的宋槐四目相对。
吓得他赶忙往后踉跄了几步,然后举着长剑大喊:“主上是宋槐!”
“嗯。”
那个男人因为面具碎了一时没有遮掩面目的东西,索性直接从那群属下身后走了出来。
站在宋槐面前与他四目相对,宋槐在看到他之后瞳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变大。
因为他跟宋槐长得实在是太像了,不管是外貌身高还是声音,几乎都相差无几。
像宋槐本人都愣住了,就这样神情呆滞的盯着他看。
而躲在暗中的那些暗卫也几乎同时愣住,因为真的太像了!几乎一模一样!
在宋槐愣神期间,那个人蓦地扯唇嗤笑。
眼底带着些许轻蔑跟好笑,“怎么,很惊讶么?”
声音中情绪起伏也不是很大,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