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子!外头有人!”我大吼一声!
缸子二话没说转头就冲了出去!
那个人刚刚走过去不久,我本以为缸子一出去就能撞到他,可没想到缸子站在门口拿电筒照了一圈儿又把头伸进来问我,“哪儿呢?”
“怪了啊,往里走的啊,不是往楼梯上走的。”说着我也就走了过去。
缸子拿着电筒给我指路,我顺着光束前看看后看看,确实什么人都没瞧见。
但是刚刚那个人是那么的真切,绝对不可能是我看错了,“缸子,从我看见那个人直到你跑出来找他,总共不超过四秒,这几秒的时间要是给你,你有本事消失在尽头吗?”
缸子想也没想就说了个“没”。
那就对了啊,我也觉得不可能有人能在这么短是时间里瞬间消失在这道狭长的走廊里,难道是我看错了?
想着我又抬头看看了走道的天花板,拢共也就三米左右的高度,要真是什么怪物趴在上面我也能看到啊。
这时候黄玉文走出来也问了我一句,“你是不是看错了啊?”
本来我心里还真就承认自己是看错了,她这么一问我反而就莫名其妙的坚定了起来,当即就果断的摇了摇头,“不可能,看的真真切切的,这么会看错呢,肯定是有个人走了过去。”
“那人长什么样子啊?”黄玉文问道。
我稍稍回忆,就根据当时的那一刹那,形容了一下,“头发很长,背很驼,浑身上下都是深灰色的,背着个手走的悠哉悠哉的,看不清男女也不知道长啥样子。”
“老太啊?”缸子补了一句。
其实我到是觉得挺像是老太的,那个姿态那个步伐,还真就跟绝大多数上了年纪的老太太走路姿势挺像的。
莫非是住在这里的主人?
我和缸子讨论着,黄玉文就拿过手电往前面走了继续照,我怕她走远了不安全,也就时不时地在讨论当中看她一眼。
前几次倒是没什么,黄玉文也就是勾着脖子在往前看。
可是最后一眼,我猛然间发现在黄玉文身边的墙壁上,缓缓的睁开了一只人的眼睛!
“卧槽!黄玉文过来啊!”我大喊一声。
黄玉文整个人被吓得大叫着就往我们这儿蹦了过来,直接把我和缸子给撞在了地上,可我的眼睛却一刻不离的盯着那只墙壁上的眼睛。
那是一个,非常非常扁的深灰色的人,从墙上“撕”下来之后,就以一种难以置信的速度冲进了走到的尽头,一瞬间就不见了。
黄玉文蜷在地上吓得发抖,我也坐在地上一时间无法从那种震惊里面逃脱出来。
缸子直接把我们拖到石头卧室里往床上一摆,“讲话讲话,看到什么玩意儿了?三个人一下子傻了两个,再不说话我也傻给你们看啊。”
“缸子…我看到刚刚从门口过去的那个人了…”
“躲哪儿的啊?我们三个找了一圈子也没找到啊,这地方就两个房间一个过道,它还能藏在哪里啊?”
我“咕咚”润了一口口水,“贴墙上的…那东西…那东西就跟个比目鱼一样…你明白我意思吧…扁的…他妈的两只眼睛长在一块,之前就一直贴在墙上,颜色也和墙壁是一模一样的。刚才黄玉文往前走了几步我怕她出什么事儿就盯着他,那东西就在黄玉文边上,一下子就把眼睛睁开了。”
我说完之后,缸子也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那你能确定那东西是人型的吗?”
“能!”
我太能确定了,我看见它两次,绝对不可能看错!
“绝对就是人型的!我看过它两次了!它身子估计也就十公分那么厚,而且肯定是有一定智力的东西。因为它当时要是贴在远处的墙上,我们从侧面肯定就能看出厚薄来。所以它选择了贴在门边,而且就在我们眼前,因为视线越垂直于墙壁肯定就越看不出来厚度的。”
我这话说完黄玉文就拿电筒在房间里到处照,估计是害怕房间里也贴着这样的东西。
“黄姐别照了,房间里应该没有,我们刚刚找线索的时候都摸遍了。”我这么一说才算是勉强劝住了黄玉文。
“那现在怎么办,等你们休息好了继续往里走?”缸子给我支烟,自己也点上抽了起来。
走肯定是要走,不然白来了,但是我们从现在开始就要留意身边的墙壁了,那东西长的这么怪,肯定是有危险性的。
出了这么一件事,原本还抱着报着参观博物馆心态的我们也都警惕起来了。
出了石头卧室,我们保持着先前的队形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一路走缸子一路拍打着身边的墙壁,生怕那东西又潜伏在什么地方等着我们。
百八十步下去,通道一转往右,却依旧是看不见尽头的漆黑通道。
走着走着,缸子顿住脚步回头来了句,“你们有没有觉得奇怪啊,刚刚那些水漏到哪里去了?”
这一说我也反应过来了,水顺着那排孔留下来之后就好像是消失了希望,明明这里的地面都是平的,也没见到什么排水的设计。
我蹲下来摸了摸干燥的地面,“对哦,也就楼梯是湿的,下来之后地面好像全都是干的,水哪儿去了。”
正琢磨着,我就看见缸子瞅着我的眼神变了一下子,也就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看啥呢?我脸上有画啊?”
缸子没说话,先是伸出一根手指搭在嘴唇上示意我别出声,然后又指了指我的头顶。
这一下我冷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