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眼前的女孩儿着急的几乎跳脚,一个劲的拼命向我们解释,但是此刻开始,从她嘴里所说出来的每一个字我都不会再相信了。
我们三个顺着小桥跑回到了岛上,又顺着连接岛的木板桥退回到了入口的位置。
回头看去,那个女孩儿居然以一种夸张扭曲的姿势大步的追了过来。
她张着大嘴跑的手舞足蹈,可我们并不像想和她正面冲突,只是身后的石门不知道什么时候闭合了,而且任凭我们三个怎么努力,都完全推不开。
缸子率先放弃推门,拿着菜刀就护到我们身前,“看样子不干一架是不行了,你们小心点吧。”
那个怪异的女孩儿已经跑上了湖心小岛,估计要不了几秒钟就得开战了,可是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她之前的叮嘱——让我们千万不要下水。
眼看着她越来越近,我把心一横几步跨到湖边一脚就狠狠的踩进了湖水。
与此同时,我们视线内所能看到的每一个人都浑身颤抖着大声尖叫了起来,他们嘴巴张的难以置信的大,仰面朝天叫的如同拉起了防空警报。
离我们最近的女孩儿脸都扭曲了,直接重重的摔倒趴在了木板桥上。
缸子和黄玉文也来到我边上开始用脚踢湖里面的水,这会儿离着近了,我才发现湖水之所以泛着蓝光是因为里面有一种小小的有点像是小鱼一样的东西在冒着蓝光缓缓游动。
而我之前那一脚,也不知道是踩死还是吓死,这会儿水面上竟一动不动的飘着七八个那种小东西,应该是死了,而且都不冒光了。
我用菜刀轻轻挑起一个尸体凑在面前看,那东西简直就是一条小型的半透明比目鱼,看上去扁扁的两个眼睛也长在一边,反面的身体更是平的不得了,而且还长着一些针尖那么微小的肉疙瘩。
我恍然大悟!
这就是之前在走到里一直在追杀我们的比目鱼人的幼苗啊!
难道这些人,全都是比目鱼人?
缸子之前也用手捞了一条幼苗尸体看了一会儿,显然也和我想到了一起,“都是大饼人变得?”
“不是变得,应该是我们中的幻觉,他们可能还是我们之前看到的样子,只不过在我们眼里这些东西就都变了。”说着话我还不忘用脚在水里头搅拌。
黄玉文用手指着很远处草坪中间的那个池子,“那会不会是因为那个东西!他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看着我们,而且他好像也不怕我们踩死幼苗。”
我和缸子勾着脖子看过去,就发现在那个水池里的绿色水植的缝隙里,有一个人型的东西好像在瞪着眼睛看着我们。
“我过去把那东西砍了?!”缸子拿着菜刀跃跃欲试。
“不行,跑那么深太危险了,那东西很明显和其他的不太一样,要是你打不过他就完了,咱们肯定还得过去救你。”
缸子一挑眉毛,“老子打不过他?!”
“行了行了!咱动动脑子!”说完我抬头看天,先是尽我所能尖锐的吹了一声口哨,然后就朝着天空大喊,“小黑你别生气行不行啊!你来帮我一下吧,帮我把那个池子里那玩意给搞定了!”
我喊完之后紧跟着一声鹰唳划过头顶,也不知道这是小黑答应了一声还是骂了我一句,总之它忽然从黑暗中显现出来直奔对面的水池就飞了过去。
黄玉文看着小黑,对我跑来了一个崇拜的目光,“你还有多少秘密啊…你居然养了一只这么大的老鹰…”
缸子“嘁”了一声,“这哪儿是他养的,他就是个渣男。这小黑帮了咱们很多次还救过他命,结果他把人家铁哨子给弄丢了。结果小黑还从云南一路飞来这儿找他,真是够好的了。”
缸子说的我有点不好意思了,确实小黑对我太好了,还救过我的命,结果我还差点把它给忘了。
这时小黑已经在水池上空盘旋了,而水池里面的那个东西已经沉入了水底,很显然它意识到了如今自己头顶的那个黑色猛禽绝对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
可小黑是不怕水的,它身上有一层极其特殊的油脂,连腐蚀性巨大的酸液都不怕,哪儿能怕水呢。
下一秒,小黑发出一声宣战般的尖锐鸣叫,如**一般就窜进了水池里,不到几秒钟的功夫就又从水里窜了出来,而且很明显的可以看到它的利爪上多了一块淡灰色的肉。
几乎是在同时,我眼前忽然一暗,让然后一股极其霸道的虚弱感就弥漫了我的全身。
我站立不住跌坐在了地上,缸子和黄玉文也是如此。
慢慢地,一片漆黑的眼前逐渐可以看到一丝蓝光了,等我再次抬头看去,先前的一切也理所应当的全都变了样子。
我们身处在一个非常大的地下溶洞里,溶洞的地面稍稍有些倾斜,我们三个所处的这一侧是地势较低的一侧。
面前是一个石头水潭,水潭里游着无数密密麻麻的小鱼,身边不远处一条石头小路延伸进水潭中心的石头小岛上,从小岛上又有另一条石头小屋蜿蜒上了岸。
在岸上,此刻竟有几十个恶心的比目鱼人正贴在地上痛苦的扭曲着身体,而之前那个长着水生植物的水池竟是空荡荡的,此刻已经有一层鲜血飘在了池面上,想必连之前的水生植物都只是我们的幻觉罢了。
小黑松开爪子丢下了那块碎肉,然后依旧在石头水池上空盘旋不愿意离去。
我估计先前那东西沉浸水里之后小黑没有能一击致命把它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