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们三人继续开吃,其余的人便开始了无止境的讨论,而且讨论的核心无非就那么两个:
第一,我说的这番话里,真的占多少假的占多少。
第二,既然我这么牛逼,那为什么不当场表演一下给大家开开眼界。
我顿时就觉得的这帮人无聊的很,不过想拿我当猴儿戏看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风水轮流转,现在该轮到他们回答我的问题了。
“陈老,想看我表演节目也不是不行,只不过我有些问题想提前听听答案。首先就是,刚刚这个女孩儿,你们要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陈老深吸一口气,忽然笑的有些尴尬,“说来惭愧哈,我们也是道听途说来的。我们认识一个本事不小的泰国和尚,他说只要我们能给她找到一个肉身化虫的人种,他就能通过这个人启一个愿堂。”
愿堂?说的真好听。
如果秦淮是个蛊人,那么这个所谓的愿堂就是葬蛊堂。
听到这儿我心里就有点不爽了,“愿堂?你们打算活活弄死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为的就是保佑自己财运亨通发一辈子财?”
陈老被我这句话堵得张不开嘴,我盯着他,继续说道:“不瞒你说,我一共去过三个你们所谓的愿堂,你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样的吗?”
一想到秦淮被人扒光身子困在这儿我心里的火就越来越大,说到这儿我几乎压制不住了,我伸手猛地一拍桌子,“你们要钱是吧?行,我现在就给你们每个人来一个滴泪成金的道咒,这是拿运换运的,你们财运会越来越好,除此之外其他的运势会越来越差,谁来第一个?”
我直接从缸子面前拿过一根他啃完的鸡叉骨然后吩咐花城:“去把你血梁子拿过来。”
血梁子可以说是木心一脉的核心施法材料,它附在木心偶的身的作用及其重要,充当的是肌腱、关节、韧带等等能够让木心偶运动起来的关键枢纽点。
当然,在我看来血梁子就是一块死肉,所以我现在正好可以用得上。
花城赶紧跑到墙边蹲下来,开始在被撞碎的木心小鸟的“尸堆”里翻找,没一会儿就拿过来几十个黄豆那么大的黑红色的碎肉一样的东西。
我把这一小堆血梁子蘸水搓成了一个长条按在了桌子上,然后把鸡叉骨往上一插,“谁第一个,咱就别废话了,愿意拿运换钱的就过来。”
我能看得出来,贾向阳和陈老这两个老板对这个是一点**都没有,反倒他们身边的小跟班一个个都跃跃欲试的,但又由于自己家上司没有点头同意,所以急死了也不敢上来。
陈老看了一圈,指了指一个瘦猴儿一样的黑皮男人,“你去吴先生那里,不管他说什么你照做就行了,要是因为你的原因出了差错,明天早上你就别想下船了。”
陈老这话说得一点面子也不给,但是瘦猴儿好像一点也不生气,眼睛就直勾勾的盯着桌上的鸡叉骨,听身边人小声议论我才知道,这个黑皮猴儿好像平时运气就特别的好。
黑皮猴儿快步来到我身边,站的毕恭毕敬的,我又从缸子的盘子里取了两根鱼大刺,回头吩咐黑皮猴儿:“上衣全部脱掉,背对着我,记住千万不要出声。”
黑皮猴急的差点把自己的衬衫给撕了,他脱完之后我掰断一根木筷子就在他背后脊柱的位置硬生生刺出两个血孔,然后把那两根鱼大刺尖头朝外插进了血洞里。
全程这黑皮猴非但没出声,居然连抖都没有抖一下。
我拿出打火机点燃了鱼刺尖,又把鸡叉骨和血梁子紧紧地攥在了咒手的手心里,鸡叉骨刺破掌心皮肤,鲜血就顺着我的拳窝渗了出来。
“我马上要在你身上施偏财咒和外财咒,你可要记住,这条路就回不了头了。往后,你生命中的一些运势都会逐渐消亡,但你的偏财运和外财运会越来越好,不排除有钱没命花这个可能性,你要想好了。”
黑皮猴激动地直点头,“好好好!您来吧!”
此刻两根鱼大刺就像是蜡烛一样已经被烧了三分之一,我也用咒血在黑皮猴记住两边划了两道“捡钱丢命”的血符,完事我撒手把鸡叉骨丢在桌上,先前还乳白发黄的鸡叉骨俨然已经变了半透明。
黑皮猴背后的鱼大刺渐渐烧到了底,这也正是最关键的时候了,因为火焰将会直接炙烤到这两个圆形的伤口,如果黑皮猴能忍得住这几十秒,那么这两个咒法就算是完毕了。
不过人好像为了钱真的可以舍弃一切,这两根鱼大刺直到烧得精光那黑皮猴居然如同一尊石佛一般,背对着我们一动也不动,不过他早已疼的是满身的汗珠。
我拿茶水把黑皮猴的后背洗得干干净净,先前那两个被筷子戳出来的血孔当中,分别留下了两个焦黑的方形伤疤,那是鱼大刺的根部的形状,而这些小方块也彻底让那两个圆形的血孔呈现出了两枚天圆地方的小铜钱的模样出来。
陈老凑过来看了很久,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吴老师,这两个血疤长好之后,就是两枚血红色的铜钱吧?”
我用右手握住毛巾止着血说道:“是的,一枚偏财铜钱一枚外财铜钱。他要是八字够硬,下半辈子应该就不愁没钱花了。不过拿一生的气运去换财富,代价还是很大的,而且这个咒是不可逆的,事情也就这样了。”
我话刚说完,边上缸子直接把上衣脱了露出了一身黝鱼刺给我一转身,“行了不多说了,来,给我多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