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讲得好,也速该死了,大家要帮着教育留下的孩子,为了让别格帖儿和别勒古台长记性,按理来说,我应该派脱朵去,用马鞭各抽二十下,但他以前是也速该的那可儿,肯定是下不了手的!”
接着,他不怀好意地看了看捏昆太石和答里台,“这次,两个孩子的丑恶行为,让他们的伯伯和叔叔蒙羞了,那就麻烦捏昆太石和答里台,回去后拿着马鞭,各抽两个孩子二十鞭子,一定要他们长长记性,别再给自己的伯叔添麻烦了。至于脱朵嘛,负责在旁边监督。”
一直冷眼旁观的撒察别乞,开始附和:“这样好啊!也速该没有管好自己的两个儿子,由哥哥和弟弟去帮着管教,这完全说得过去啊,大家说是不是!”
大家都一致同意,认为这样的安排合情合理,纵然捏昆太石和答里台不是很情愿,也毫无办法。
何况,两个侄子的行为,已经让孛儿只斤部落的人,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确实也该好好管教一下了。
这天晚上,整个乞颜部的营地,都飘散着黄羊肉的香味。
铁木真一家的毡帐里,却非常冷清,没有吃到美味的羊肉不说,还不时传来别格帖儿和别勒古台的呻吟。
曾经最引人瞩目的一家人,好像被整个部落抛弃了,诃额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干着手上的活。
别格帖儿的行为,连累了一家人,速赤吉勒也过意不去,对两个儿子的疼痛置若罔闻,反而数落了一顿:“你俩偷黄羊不说,还骑铁木真和哈撒儿的马干啥!希望你们,记住一句老话:往别人身上撒灰的人,谨防先迷了自己的眼睛!”
铁木真和哈撒儿跑到外面去了,尚小的合赤温和帖木格,则向两个躲在角落里呻吟的肇事者,不时用翻白眼,做鬼脸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打这以后,别格帖儿和别勒古台总是遭到白眼,大人对他俩是爱理不理的,以前的那些小伙伴,也不找他俩玩了。
其实,别勒古台是无辜的,年纪还小,还不具备辨别是非的能力,很多行为是受别格帖儿梭使的,但别人不管那么多,还是用一样的鄙视眼光,来看待这两兄弟。
速赤吉勒本来就柔弱,这下更抬不起头了。善于使坏的别格帖儿,到哪里都受到冷脸,也暂时收敛很多,不敢再干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