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的医术与您相比,简直有天壤之别,再说了我还有要事在身,确实无法和师兄一同前往蓟县,还请师兄见谅。”鬼影说完,向出云施了一礼,转身便想开溜。
出云哪里会轻易放他走,于是急忙上前拉住他的胳膊道:“师弟莫急,你我兄弟已经有两年多未见了,今天我们一定要一起聊聊,前边不远就快到巨鹿了,今天天色已晚,既然师弟不想回火云观,那我们就去城中找家客栈歇息一晚,你我今晚聊个痛快,明天师弟再去忙你的要事如何?”
看来今天是很难摆脱大师兄的纠缠了,而且大师兄果然答应了师妹的请求,要去蓟县为刘备解毒,看来自己复仇的计划又要落空了,鬼影突然想到大师兄今晚非要和自己一起聊天,自己不就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先迷倒大师兄,把他留在巨鹿呆上十天,然后再把他放了,这样他即使赶到蓟县,恐怕那刘备也早就死了,师妹守了寡,自己就又有机会了,想到这里,鬼影不禁又想起刚才见到师妹的情形,现在两年多没见,师妹本来就很惹火的身材更加诱人,令鬼影几乎把持不住。
于是鬼影对出云道:“那好,我就听师兄的,与师兄一起往蓟县走一趟,只是师兄您也知道,我与那刘备曾经有过过节,后来我与张教主也曾几次三番与他为敌,而且我现在也是朝廷重金缉拿的要犯,所以我不能以本来面目出现,这点还请师兄见谅。”
“这个好说,我看师弟的易容术不错,刚才我都差点儿没认出你来,你就仍然这样吧,反正张角已经死了,黄巾军也被官军剿灭了,只要师弟不再有什么想法,安心做一个普通百姓,我保证你的安全。”出云想的是只要鬼影不再与朝廷为敌,自己就把他带回火云观,有自己看着他,陪着他,他也就没机会再去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了,同时也会保证他不会被官府抓到,这样也就能让他在观中颐养天年了。
两人各怀心事,于是便直奔巨鹿县城,出云的家本来就在巨鹿城中,但是由于父母都已经去世,家中也没什么亲人了,所以他们二人便在城中找了家客栈,要了一间客房安歇了。
吃晚饭之时,出云知道鬼影诡计多端,因此不得不防,对桌上的饭菜细细品味,同时密切注意着鬼影的一举一动,防止他在饭菜中下毒,制住自己,好不让自己去蓟县救治师妹的夫君刘备。
吃罢晚饭,两人回到客房休息,只是由于鬼影心怀鬼胎,而出云也在防止鬼影对自己下毒,因此二人都没有睡着,而是继续聊着这两年他们不在一起时各自的情况。
过了午夜时分,两人都有些睡意了,于是便不再说话,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出云是真睡,而鬼影则是假睡,他从出云的呼吸判断出云已经真的睡着了,便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在出云喝水的杯子里放入了一点儿白色粉末,轻轻摇了几下杯子,好让那些药末完全溶化,肉眼看不出来。
鬼影给出云下的,并不是致人死亡的毒药,而是一种可以令人暂时无法行动的药物,毕竟他与出云从小一起长大,还是有一定的感情,因此他并不想要了出云的命。
作完这一切,鬼影才上了床,安心的睡觉了。
没过多长时间,出云悄然起身,将自己床头杯子里的水悄悄倒了,然后又重新从壶中倒了一杯清水,这才继续上床睡觉。
这次两人都是真睡,因此没过多长时间,屋中便响起了两人的鼾声。
第二天清晨,两人几乎是同时醒来,鬼影知道师兄的习惯,早起必喝一杯清水,所以他才会在出云的杯中下药,果然出云起来以后,端起床头桌上的水杯,将杯中的清水一饮而尽。
鬼影不禁心中暗笑,他知道只要喝下自己的这种药,不出一个时辰,喝药之人便会全身乏力,根本不可能与别人动手,到那时候,自己便在城外找一处住处住下,控制住师兄,让他无法自由活动,只要十天一过,自己便前往蓟县,去看看那刘备是否已经死了,而大师兄只要自己不再控制他,相信很快他便会恢复到原来的状态,自己出此下策也实在是不得已,因为他知道大师兄的武功原来就比自己高,这几年自己一直忙于与张角发展太平道,组织黄巾起义,早就没有太多的时间去修练武功,而师兄心无旁骛,功夫肯定比以前更高,要是两人真的动手,自己一点儿胜算都没有,所以只好用这种下三滥的办法先制住师兄,才能阻止他前往蓟县。
二人起了床,先去客栈的饭厅吃过早饭,然后便去城中买了两匹好马,骑马出了巨鹿城,沿着官道向幽州方向而去。
走了大约一个时辰之后,鬼影便对出云道:“师兄,我感觉有些累了,是不是咱们先找个地方歇歇,过一会儿再走。”
出云听他这么一说,知道他是在试探自己是否中了他的毒药,于是也拉住马匹道:“师弟不说,我还没感觉,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浑身无力,看来应该是昨夜受了风寒,那咱们就先到路旁歇歇,等缓过劲来再走,反正师妹的夫君一时半会儿的不会有危险,晚上一两天也无大碍。”说完,出云便慢慢下了马,似乎真的全身脱力一般,蹒跚着走到路边坐下了。
鬼影跟着出云下了马,也走到路边,站在出云的面前看着他。
出云对鬼影道:“师弟你干吗还站着,快坐下歇歇,你不是也累了吗。”
“师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