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恩泽一剑刺穿连城逸胸口,令阿桃意想不到。
同样连城逸更没意料到,他本以为石恩泽只是劝他们别打了,从未想过石恩泽会参与到他们的纷争中。
“你们是一伙的?”连城逸口中的流着鲜血,艰难问到。
石恩泽不知该作何解释,他本不愿意伤害连城逸的,但他真不能看着阿桃去死。
“对不起,我欠你的,等我死后你再与我计较吧!”
连城逸直直朝后倒去,重重落在地上,阿桃捂着嘴站在原地,连城逸就这样死了,传说的恒述长老出现时,会为连城逸讨回公道吗?
“石道友,你为什么要杀他?”
“你难道不清楚吗?”他都是的为了她啊!难不成还是他和连城逸有矛盾吗的?
阿桃低头,“好吧!我换句话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在秘境中的时候,你不记得了吗?”
阿桃有些尴尬,阿桃以为石恩泽当时失去理智,所以记不清当初的状况了,“你一直是清醒的吗?”
“不是,你遇见我的时候我是不清醒的,只是我清醒过来后,会记得所发生的所有事。”
连城逸不知该怎么说,他一开始是很生气,后来渐渐想明白了,阿桃实在救他。也许他觉得方式让他有些屈辱,但一个女子还能做些什么呢!难不成是用自己帮他吗?
“石道友,我当时只是情急之举,请不要放在心上。”
“唐了,虽然当时我们并未发生什么,但你总是脱下了我的外袍,还拿出了化蝇草,传出去后始终污了你清白,我愿意为你负责。”
阿桃愣了愣,只听别人说过石恩泽是个君子,现在石恩泽因为一件不大的事情就要对她负责,这难道就是君子之话又道:“我的修为虽然在一众师兄弟们中算不错的,但你也是一上台就惊艳四座的人物,可能心底对道侣有更高的要求。
我今后会更努力修炼,让你将来能过得舒坦自在。”
“石道友的好意我收下了,我救石道友是不求回报的,石道友正处于修行上升期若因为我耽误了修行,就是为的罪过了。”
“若我只一心修炼,却将秘境中的事情当做没发生过,我一直都不会安心的。”
“石道友不必再说,我早已想过,我今后的道侣必须得是画骨派之人,我对我道侣的要求,他得时时刻刻陪在我身边,石道友你做不到就请再也别提此事。”
“阿桃,我……”石恩泽很是为难,现在若不答应阿桃的要求,就显得他之前的说法只是为让自己安心,不是真的想为阿桃负责。
“石道友,若你真的感激我,就帮我想想该如何解决连城逸一事吧!他入画骨派是为了找恒述长老。我就怕他与恒述长老有些渊源,在恒述长老知道他过世后会对我有所为难。”
“不能直接告诉恒述长老是他要杀你吗?”
如果是只有她和连城逸两人在场的情况下,她杀了也就杀了,随意编个借口告诉白袖真人,白袖真人自会护着她。
可还有石恩泽一路上追随着她和连城逸的脚步,她不是君子自然不明白君子的处世之道,石恩泽对她来说是个变数,想要编造个不会被戳破的借口,难度比之前高了许多。
她不愿意为此费心,“就怕恒述长老护短,麻烦石道友帮我想想主意了。”
石恩泽沉思一会,“他为何要对你出手?”
“我们在画骨派时就有些矛盾,所以他特意在我出了秘境后将我骗到此处准备对我动手。”这话说出口连阿桃自己都有些的不信,只要不将她能随意出入结界一事说出来,这都太牵强了,连城逸想杀她没那么容易,就算是要害也不需要将她带到这个地方来。
不过石恩泽信了,他看出阿桃有些难言之隐,不愿逼迫于她,再者连城逸也的确死在他的手下。
“我会告诉其他人,我看见你们起冲突本想制止,却无意中杀了他,这样别人就怪不到你身上来。”
“欸!好吧!”
阿桃最想的是将她出现过的痕迹隐去,但石恩泽不懂她的意思,她也逸肉身收起来,“我们休息一日,明早我与你一块回画骨派,像画骨派前辈解释连城逸一事。”
“多谢石道友,这府上曾遭遇过屠杀不适合我们休息,我们去住城中的客栈。”
连城逸从外面回来被许多人的看见的,客栈中人谈论的话题也都与连城家有关。
对连城家的夸赞有之,对连城家不屑之人更多。
石恩泽变得沉闷,不管连城家在众人心中是好是坏,连城逸都是连城家仅剩的血脉,他不想让阿桃受伤还能挡在阿桃前面,实在没必要杀了连城逸。
阿桃走到柜台前就要了一间房,石恩泽还有些不好意思。。
阿桃身量小就睡在了软塌上,大床上的石恩泽一直坐卧难安。
“我是男子,应该将床让你的。”
“你若睡在软塌上,脚都该伸出去了,别跟我客气。”
说是在客栈中休息,但也不过是修整一番,阿桃假寐两刻钟,便给自己换了身装束。
“石道友,你可休息好了?”
“天还没亮就要走了吗?”
“我想早日回到画骨派,画骨派距离仙剑门也有好些路程,石道友若回去晚了,仙剑门的人应该也会担心的!”
到了渡口,前往璇玑山的船支不多,今日这艘船错过了便还得再等上五日。
所以今日这艘船已经满员,阿桃和石恩泽只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