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渊要带她去的地方,是曾经鲛王的宫殿,这里存着鲛王掠夺来的财富,还有上渊他娘和鲛王的回忆。
“这应该就是我娘和我爹共同漫步的小道。”
“金雕玉砌的,你们鲛人一族都不觉得你爹是暴君吗?”在阿桃影响中鲛人都是娇弱而美丽的菟丝,这么重的粗活他们细嫩的手怎么干得了,将细嫩的手毁了还怎么鲛纱呢!
“应该是我爹让其他水族做的,听我娘说我爹对她极为照顾,但却很少去关心的她的真正的情绪,这座小道应该是他们见最美好的记忆了。”
阿桃蹲下来摸摸这条路,“先别急着怀念,这条路有余温还有印记,上渊有人来过这里,这里不安全。”
“没关系”上渊嘴角露出狞笑,“真人和元君们都在争夺我爹留下的空壳子,剩下的人不足为惧,来一个我杀一个。”
阿桃莫名的看了上渊一眼,这副表情像极了她在东胜神洲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上渊,你有把握保证真人和元君不会识破那只是鲛王留下的肉身,并不是真的鲛王吗?”
“我在取了心头血后,就将我爹当年为飞升留下的壳套上了他的肉身,壳里面留着我爹一丝神识,我已经将神识唤醒。他们若是发现也得将我爹的肉身擒住,在这之前他们有的争夺!”
“嗯”
这座宫殿修建和外面建筑不同,它没有正经的大门,从四面八方都能进入。
尽管两人肯定了这处有人来过,却很难发现是否有人隐藏在这里面。
“姐姐,我有个注意还需要你配合我。”
“你说”
“你打了我一下。”
“啊”阿桃愣了片刻,像挠痒痒一样拍打在上渊身上。
“重些,最好让我受伤。”
阿桃心下一沉,对着上渊腹部一掌,上渊一口鲜血喷出,撞断立柱摔在院中央。
“这可是你让我打的。”
“也太重了。”
上渊被阿桃扶着,将血迹朝一座宫殿蔓延。
到了宫殿内关上四周门窗,“姐姐帮我疗伤。”
上渊脱下外衣,这是他作为人的身体,和身上还有着少量鳞片的鲛人身体不同。
少年人清瘦的身体虽有着块状的肌肉,但到底太瘦了,像只小弱鸡。
上渊给的伤药也闪着水光,阿桃闻了闻配方什么的都与人吃的不同,难怪之前沐意兄妹三人给他吃的丹药无效,“之前你被沐歌就回来,是真的抵不过别人受伤的吗?”
“你说呢?当时我还没解开封印。”
“就不怕被人给打死?”
上渊呲牙一笑,“我总得搏一搏,湖泊边都被大门派守着,没人能在他们的看守下偷偷去到湖泊内。”
阿桃细心给上渊涂着伤药,但手劲可不小。
“你别动,将伤药抹进去,你伤口才会好得越快。”
“嗯,待会他们来了,姐姐就呆在里面,我不会让其他人伤害你的。”
阿桃挑眉看着他,“好。”
来到这处的是与上渊同族的鲛人,毕竟同为鲛人他们比起鲛王的消息比修士详细多了。
鲛人一族的族长表面上被上渊哄住,但私下一直派人监视着上渊。
虽然上渊费了颇多心思,但毕竟上渊的之前修行太低,见识也太少,很多话在活了上万年的族长眼中一触就破。
族长之前为蒙蔽上渊,给的鲛人虽是他们的中坚力量,但拔尖的高手都在他身边来到了此处。
上渊握住阿桃为它上药的手,“他们到了,我出去你不要出来。”
“嗯”
上渊突然对着阿桃吐出气,蓝色的水珠将阿桃团团围住。
“这是做什么?”
“是我的气息,可以将你身上的气息全部隐藏住。”
阿桃浅浅一笑,她身上沾染过几个男人的气息,但第一次被一个男人的气息包围得如此彻底。
上渊出门后还在门外留下的阵法,防止其他人进来。
为了不辜负上渊的一片心意,阿桃听话的待在屋中,就连窗户纸也没有突破,就用《坠幽冥》看着外面的情况。
上渊又恢复成鲛人的状态,一身冰蓝色闪着银光,不过那蓝色的头发不如人的头发柔软,看着像光滑的铁丝。
不一会,一群鲛人像剑鱼冲到上渊面前,将上渊团团围住。
为首的鲛人,身上的腱子肉和鳞片都比其他鲛人看着更大,鳞片更闪,外貌依然年轻,但一双眸子十分强势,就算他不站在为首的位置,也能看出他便是上渊口中的族长。
族长声音不徐不慢,“上渊,你欺骗了鲛人一族。”
上渊从以前到现在对于鲛人的态度都一如既往的轻蔑,“如果你们能帮助我解开封印我也不会骗你们,我解开封印我们一族的实力又能大上几分,难道族长你不乐意吗?”
“上渊,你犯了错还如此狡辩,必须得罪加一等。”
“敢问族长,我欺骗了你们之后,你们有损失吗?”上渊反问道:“不仅没一个鲛人死亡,你们还有了一个新的鲛王,我觉得我是功臣。”
族长曾对上渊寄予过厚望,但希望直接被上渊他娘捅破。上渊作为鲛王之子,那他的确有怠慢他的地方,可上渊的鲛王之子待遇是被她娘直接打破的。那就只能将上渊当做普通鲛人看待,一个普通的鲛人活了上千年才化为人形,在万千只鲛人中忽略他合情合理。
“功臣?这上千年你和你娘为鲛人一族做过什么?鲛人和别处混战之时,你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