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宴会厅里,正在播放着轻柔的音乐。
男士西装革履,女士晚礼服,所有人都在优雅地交谈着。
文诗画作为汪颖儿公司的员工,穿着服务生的服装,端着托盘穿梭着。
在普通人看来,这只是一场高逼格的酒会。
但“钢琴师”警觉的眼光,将现场每个人的一举一动都纳入了观察范围。
特别是对于不一会儿要过来的叶萧凡,文诗画必须打起十二分警醒。
这是谍王长期以来形成的职业素养。
张小迷和贺天骄这两个孽障一进大厅,就把全场所有名媛的目光吸引过来了。
文诗画远远看着这两个打扮的人魔狗样的孽障,淡淡一笑。
论颜值,真的没人能跟他们比。
文诗画一边擦拭着酒杯,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个孽障。
此时,那个穿着蓝色晚礼服的名媛,正在无耻地搭讪这两个孽障。
“死一边去,警告你啊,有多远死多远!”
大魔王睥睨天下的目光,狠狠地瞪了一眼这个名媛。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这名名媛的酒杯“啪”的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精致的高脚杯砸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了清脆的破碎声。
现场所有人都不自觉地看了过来。
然而,接下来,所有人都震惊了。
这名名媛好像是看到了鬼怪一样,惊悚地大喊:“畜生啊!qín_shòu啊!”
这名名媛指着贺天骄狂声大骂。
贺天骄懵逼了。
老子特么的哪里惹你了?
把你家小孩扔井里啦?
还是因为长得太帅招骂?
“你特么有病吧?”
贺天骄指着这名名媛骂道。
这名名媛对着全场哭喊道:“救命啊,这个飞行官要杀人啦!”
“这个人渣,败类,专门攻击侮辱女性!不得好死啊!”
“他简直不是人啊!他连畜生都不如啊!”
这个女孩好像发疯了一般,直接蹲在地上,嚎啕大哭,甚至还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我尼玛!这……什么节奏?
贺天骄彻底懵逼:“张小迷,这……这死女人是不是疯了?”
然而,张小迷认出这个名媛了。
此人,正是两年前在五飞空军公园里参加联谊会的那个叫莎莎的女生!谈起那场联谊会,简直可以用惨绝人寰来形容。
因为在联谊会上,试图勾搭贺天骄的莎莎,直接被贺天骄吓得进了精神病院。
而且当时医生诊断的时候还说了,千万被让这莎莎再见到贺天骄,否则保准精神病复发。
万万没想到,莎莎参加这场生日宴会,居然又看到了那个煞星!在看到贺天骄的瞬间,莎莎的精神病再次发作!此时,现场几百人都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贺天骄慌了!操!平时不要脸没关系!但是今天文诗画在现场啊!我怎么可以留给文诗画一个“女性公敌”的形象!不行不行!那件事千万不能暴露了!否则我成什么人了!贺天骄赶紧蹲下身子,扶助莎莎:“这位姑娘,你他妈……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莎莎哭喊着:“我绝没认错,你就是那个败类!”
贺天骄:“我是一个有高尚情操的人。”
“呸,你当时殴打我,还要殴打我的女院长。”
“不可能,你肯定认错了,我是一个有深刻内涵的人。”
“呸,你当时还说要把我们女院长打成液体,还要把她打上岸。”
贺天骄赶紧捂住对方的嘴,然后满脸尴尬地对围观人群解释道:“这里有误会,有误会。”
莎莎则是使劲挣扎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叫着,指着贺天骄的鼻子狂骂。
尼玛!贺天骄恼了!我惹了谁了!再让她这样闹下去还得了!贺天骄扶着莎莎,右手在后脖子处狠狠一按,莎莎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呼……贺天骄站了起来,说道:“大家别看了,这个女人肯定喝高了,来人啊,快把她送医院抢救啊!”
几个保安赶紧过来,将昏厥的莎莎抬出去送往了医院。
呼……好险!差点暴露了自己的真面目。
贺天骄站起来,朝着不远处的文诗画看去,尴尬地一笑。
文诗画也是抿嘴一笑。
本来,汪圣雄一家正在招呼客人,并没有留意到贺天骄和张小迷。
此时,经过这么一闹腾,汪友成、汪圣雄、汪汪聪三个人都认出张小迷和贺天骄了!这两个孽障,怎么又出现了?
难道他们虐我们虐的还不够嘛!一年前,汪友成差点被虐死,张小迷三个人不但没要他的命,反而救了他的儿子。
自从那件事之后,汪友成就彻底老实了。
此时,汪友成真诚地走上前,说道:“两位,汪友成今天终于有机会当面说声谢谢了。
要不是你们,乐乐就真的成了孤儿了。”
张小迷和贺天骄是什么逼格?
他俩当然不会理会汪友成。
两个人只是高傲地点了点头,就端着红酒杯自顾自地聊天了。
汪圣雄则是五味杂陈。
妈的!我汪友成在中州什么时候吃过亏?
居然在这几个孽障手里翻了船!可是,人家连金仕国际的人都请得动,这份苦水,也只能往肚子里咽了。
汪圣雄也走上前:“欢迎二位飞行官参加颖儿的生日宴会。”
贺天骄和张小迷两个嚣张的孽障,依然是淡淡一笑。
正在这时,身穿地摊货的叶萧凡,在外面停好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