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听松失踪了,我们来调查此事,就你所知道的,讲一些吧。”
雍诗菁冷冷的问道。
“你还没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你们私闯民宅,有事我凭什么对你们说?”
张姓男子相比他旁边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媳妇,从最初的惊慌中已经冷静下来,反问道。
“我是拿钥匙开门进来的,何谈是私闯呢?不要嘴硬,快点回话,否则就当你是挟持绑架谢听松的嫌犯,送你去警察局。”
雍诗菁将手里的钥匙亮了亮,严厉的说道。
“你少拿警察局吓唬我,我又没有犯法,还怕你不成?”
张姓男子毫不在乎雍诗菁的警告。
“泉辉,你去警察局说一下这里的情况,让他们派人来接嫌犯吧。”
雍诗菁转头对站在门外厅堂里的泉辉说道。
泉辉知道这是雍诗菁在让自己和泉章出发了,就点头道:“我这就去,一会儿就回来。”
“好,开车去,快去快回。”
“明白,我走了。”
泉辉在看了一眼雍诗菁和雍甘平之后,就拉开身后的宅门,出去了,随着门关上的身影,紧接着门外就传来了汽车开动的声音,由近及远,逐渐消失了。
房间里恢复了刚才的沉静,雍诗菁对身旁的雍甘平说道:“押出去吧。捆了。”
雍甘平立刻走上前去,伸手去抓张姓男子的胳膊,却不料张姓男子身体猛地一拧,左手快速抬起去抓雍甘平的咽喉,右手冲着雍甘平的前胸挥去。
张姓男子的动作又快又狠,料定自己突然发动的袭击,一定会得手。
岂料雍甘平的身子猛地向后一缩,右脚迅速提起踹向张姓男子的小腹。
随着一声闷哼,张姓男子痛苦的捂着腹部蹲下身子,脸部因为疼痛而扭曲变形了。
雍甘平右手前伸,将手里的枪道:“想死就继续折腾,想活就老实回话。我这枪里的子弹可不认人,放下你手里的刀,要不就给你身上来个窟窿。”
张姓男子右手立即松开,一把匕首“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雍甘平左脚上前踩住匕首向后一蹬,匕首就滑到了自己身后的地上,撞在了墙上停了下来。
“你去找根绳子来。”
雍甘平对被刚才的举动吓得瘫坐在地上的女人说道。
“大爷,我,我们家没有绳子。”
女人声音发颤的说道。
“去把晾衣绳解下来。”
雍甘平吩咐道。
女人不敢多说话,从地上哆哆嗦嗦的爬起来,走过去将过道里的晾衣绳解下来,递给雍甘平。
雍甘平左手一拨拉蹲在地上的张姓男子的后脖梗,张姓男子重心不稳,身子向前倾倒,刚要伸手去扶地面时,早已被雍甘平左膝重重的压在后背上给摁倒在地。
雍甘平将枪放回到左腋下的枪套里,手脚麻利的用晾衣绳将趴在地上的张姓男子的双手捆了个结结实实的。
然后,拽着他的胳膊,将他从地上提起来,搬了一把餐椅放在雍诗菁对面大概两米远的地方,将被捆着的张姓男子按坐到椅子上,等着雍诗菁问话。
雍诗菁指了一下那个女人,让她自己找把椅子也坐下。
在女人坐在张姓男子身边之后,雍诗菁说道:“现在我问一句,你们答一句。问到谁,谁就回答。没被问到的,不准出声。只要出声了,就不要想着再有机会说话了。”
张姓男子刚要开口说话,突然间又闭上嘴,鼻子里狠狠的“哼”了一声。
雍诗菁不以为意的问女人道:“你姓什么?叫什么?哪里人啊?”
“先生,小女子姓齐,没有名字,大了之后,为了方便就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齐宝。俺是黑龙江人,是齐齐哈尔的。”
“他是你什么人?”
“是俺男人。”
“他姓什么?叫什么?”
“姓张,叫张力。”
“多大年纪?哪里人呢?”
“三十三岁,辽宁盘锦的。”
“你多大了?”
“今年二十八岁。”
“你们结婚了?”
“是。”
“结婚几年了?”
“六年了。”
“为何不在东北,而是来到这里?”
“关外太乱,家里待不下去了,就一路南下,最终在这里找到活计,算是安稳下来了。”
“你男人身上哪里有伤?”
雍诗菁突然间问这个女人。
“我,我……”
这个女人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把这个女人带出去,放到隔壁房间去,交给泉林看管。”
雍甘平走过去,抓住那个女的左胳膊,提着她到隔壁去了。
“你可以说实话了,不要再试图打马虎眼,企图蒙混下去。”
雍诗菁对坐在对面的张姓男子说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张姓男子很是沉得住气,并没有放松戒备。
雍诗菁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右手放在他的左肩上,右手用力一捏再一推,只听“嘎巴”一声,张姓男子的左肩就脱臼了。
刹那间,张姓男子疼的大叫起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下来。
“说实话吧。免得皮肉受苦。”
雍甘平刚交代完隔壁的事,听到这么的喊叫声,忙疾步走回来看是怎么回事。
见到眼前的情景后,雍甘平放下心来,站在门口听候着雍诗菁的吩咐。
“我没什么可说的。我女人是被你们给吓着了,脑子糊涂了,才不知道怎么回答你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