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扎这一石直接就射在了那名弓箭手的脑门子上。
好在那扎劲力小一些,他用的这张短弓又不是什么强弓。
可在这样的距离上,那扎这一石便也打得那名弓箭手弃弓抱头就倒了下去。
可这也只是弓箭手之间的较量,弓箭手们这一动,山下的那三名持刀的锦衣卫持刀就冲上来了。
他们往上一冲,喜糖手举那把蒙古刀便也往上冲。
白玉川一看喜糖上了,他一咬牙拿着他那把折扇竟然也跟上来了。
眼看群殴局面就要形成。
可这时一名锦衣卫突然大叫一声,本是往前急冲的他单腿就蹦了起来!
商震从来都是三石连发的。
他手中还有最后一颗棋子呢,他这第三石便射在了冲在最前面的那名锦衣卫小腿的迎面骨上。
硬碰硬之下,就以商震的力量不把那家伙打跳脚那才奇了怪呢!
可这还没有完,这时就听“当”的一声响,又一名锦衣卫却是挥刀一挡一颗棋子就被他挡飞了出去!
这颗棋子却是那扎射的。
那扎没有商震力大,她可管不了那么多。
商震不想闹出人命来,打的都是非要害的地方,那扎打的却都是脸部。
那名锦衣卫虽然挥刀挡住了那扎射出的棋子可却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可要说锦衣卫到了杀场那也是真拼命的。
第三名锦衣卫却已是冲上来了,可他也只是又冲了两步就突然站在那里不动了!
因为他看到前面那个西域女子,也就是那扎却已是把弓指向了自己。
虽然那扎也没有动用羽箭,可那扎羽箭所指的部位他却也能估算出来。
人家那石子的方向应当是自己的腰以下腿以上的部位吧!
“非得让我们杀人吗?”这时依旧坐在地上的商震已是大喝道。
商震的弓已经再次指向了站在山顶上的朱喜,而他的手中已是又夹了两颗棋子,至于第三颗当然也在弹兜之中了。
商震这一喝终究是好使了。
“停!”山上的朱喜也喝道。
于是在这一瞬间场面便又静止了下来,就是被商震和那扎用石子打伤的锦衣卫也忍痛不再叫喊,或站或单腿跪地手持腰刀作搏命状。
就是对敌我双方来讲,却是都没想到本以为是一场血腥的白刃厮杀竟然因为弓箭手的作用而定格在了这里。
“把那几支箭扔下,咱们走!”朱喜忽然命令道。
和朱喜在一起的那名弓箭手已是从箭壶中又抽出一支穿云箭了。
人家是锦衣卫,出门怎么可能只带一支穿云箭呢?
只不过,这名弓箭手却知道,只要眼前那个用弹弓的小子用弹弓指着自己这里,那他们是真的没有机会点火叫人了。
所以他干脆用箭指向了商震。
“这多好,大家练练还不伤和气!”商震坐在地上便笑,可是他那弓弦却是绝不撒手。
商震不愁锦衣卫不撤退。
如果锦衣卫再不知道好歹,他就也只能拿朱喜开刀了。
只是,于商震来讲,这种搏杀没有什么,可于朱喜来讲那却是一种耻辱。
朱喜狠狠的看了一眼依旧是显得那么老实巴交的商震,仿佛要把商震记在心中。
他现在发现,这个老实巴交的小子好象比那个白玉川还要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