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真不够意思,人家说不找你们后帐你们就把我给卖了!”在一间屋子里,白玉川在那里象个怨妇似的絮叨。
他絮叨可是有一会儿了。
自从朱喜说不能放过他,而他回来后就一直在和商震喜糖絮叨。
商震在摆弄自己从杀场上抢回来的刀,他的表情依旧是那副样子,对白玉川的话充耳不闻。
而喜糖则是在摆弄着一张从瀛人那里抢来的和弓。
在这段时间,喜糖发现射箭的重要性了,有好几回商震在向倭寇射箭他都帮不上忙!
这于好兄弟来讲是不可容忍的。
痛定思痛,喜糖也决定自己要好好练箭了。
不过练那上下对称的汉弓他觉得体现不出自己的与众不同来,所以他决定练和弓。
因为他们家板凳说了,这和弓的弯化比汉弓要多一些。
和弓是上大下小的非对称弓,那么把羽箭搭弓把上位置的不同就会引起那羽箭飞行线路的不同。
此时他听着白玉川的絮叨虽然没象商震那样充耳不闻,不过嘴却一直在撇着呢,一副不以为然的架势。
至于那扎则是一会儿看看商震喜糖一会儿看看白玉川,一副为难的样子。
“啥叫等过了这难再说?我说小板凳你到底啥意思?”白玉川见没人理会自己心里愈发的不平终是点名道姓找商震了。
“你现在不是和我们在一起呢吗?朱喜不是没有把你抓走吗?”商震终于说话了,依旧认真的看着那把刀的刀柄。
白玉川转述的“等过了这难再说”那就是先前商震跟朱喜说的话。
当时朱喜说不会放过白玉川,商震则是随口说了句“等过了这难再说”。
这一难当然是指的他们现在已经被倭寇给围上了。
那如果他们不能突围而出或者等到援兵到来,那就是死路一条。
那样的话,把白玉川是否交给朱喜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大家都是死。
对于商震的表态朱喜还真没有说什么。
或许在朱喜看来,还真是那么回事,外有大敌压境,现在他非要抓同为汉人的白玉川确实是不合时宜的。
于是朱喜终是带人走了。
“那以后呢,咱们真跑了你们就真不管我了?”白玉川气道。
“以后再说以后的,那万一是我为了救你给朱喜用的缓兵之计呢?”商震幽幽的说道,却是依旧研究着手中的那把刀。
只是,商震这句话终是成功的激恼了白玉川。
商震话音未落,白玉川就跳了起来大叫道:“啥叫万一你用的缓兵之计?小板凳你的意思是,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不是缓兵之计,你是要把我卖了呗!”
“那你叫我当时说啥?”商震终是抬头撩了白玉川一眼。
“你就不会说硬气点!你就不会反问那个狗日的朱喜凭啥?”白玉川怒道。
“哎呀,玉川,我们是不会不管你的。”那扎在一旁轻声慢语的就劝。
可是现在他们四个人里,她的话语权却是最轻,所以嘛,说了等于没说。
可这时商震看着白玉川那张都气得变丑了的小白脸却笑了。
“你笑啥?”白玉川接着在那穷吼。
“你还让我说凭啥?那我要是对朱喜说凭啥,那你说,那万一人家朱喜说就凭万恶淫为首呢?”商震接着幽幽的说。
如果说,商震先前所说的那句“那万一我用的是缓兵之计”是绵里藏针刺了白玉川一下,那么这句话却是直接杵到了白玉川的肺管子上。
“我、我、我,我艹!”白玉川气更大了,只是他我了好几声却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好象自己的名声是不大好,尽管他自己认为自己的名声全拜锦衣卫所赐,那是锦衣卫栽脏给他的。
“没词了?”商震看着白玉川那气急败坏的样子也觉得好笑,然后他却是又说道,“我忽然又有一个理由不帮你了。”
“啊?”那扎惊讶了。
自打白玉川入伙以来,那扎始终就把白玉川看成了自己人,更何况她已经和白玉川牵手成功呢。
“你们看我抢来的这把刀。”商震忽然跟个没事人似的就把自己手中的刀倒放在了桌上。
所谓倒放那是指刀柄在前刀尖朝后了。
虽然现在天光已经暗淡了许多,可是喜糖那扎和白玉川在一瞥之下就见那把的刀柄上竟然刻字了。
原来那刀柄是被线绳缠缚住的。
这样当然是为了防止刀柄硌手也防止打滑,另外还有美观的作用。
可是商震鼓叨了这把刀半天却是把那缠缚在上面的细绳往下扒了,于是那刀柄上的字便露了出来。
“好象是‘朱’字吧?”喜糖有些疑惑的说道。
喜糖不爱读书,识字有限,但最其码的百家姓他还是识得的。
那扎睁大了她那好看的眼睛看着那字却什么也没有说。
那扎能会说汉语就不错了,她又哪识得汉字呢。
而fēng_liú才子白玉川那自然是识得那个字的,那个字真的就是一个“朱”字。
白玉川不由得看向了商震。
“别说,你不识得这个字啊。”商震便道。
“白玉川你可说了,我这把刀是绣春刀,一看就不是凡品。
可绣春刀是给谁用的,那是人家锦衣卫的佩刀吧。
可锦衣卫中有谁姓朱,就这些锦衣卫中又有谁能配用这把刀?”商震接着幽幽的说。
在商震的慢声拉语中,喜糖那扎白玉川便同时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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