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震一枪之威终是吓破了敌胆,朱喜又一句“并肩子上”所有人便再次向前。
那些瀛人为形势所迫也只能向后退去。
又追击了一段,前方不光山丘多了起来,那树林也是成片的了,再远处则是莽莽苍苍的山了。
商震再次举弓之际,眼见着一个瀛人在后面挥动着倭刀指挥着,那些倭寇便钻进了树林。
有一名锦衣卫贪功冒进追了上去,双方也只是才对碰了两刀,那名锦衣卫竟然被那个瀛人一刀砍伤了肩膀。
商震一急便松弓弦,一箭飞出。
而这时那个瀛人便如有所感应一般,却是一侧身便把商震射出去的那支箭抓在了手里!
就这一幕让后面追赶着的众人心中都是一惊。
刚刚商震和两个瀛人缠斗了起来,等他结果了那两个瀛人追上去时就比别人慢了点。
可现在他与那个瀛人之间相距也就二百步左右。
就这个距离商震射箭的杀伤力依旧还在的,可是却被那个瀛人一把抓到了手里,那么那个瀛人的身手之好由此也可见一斑!
商震这头的人为那个瀛人的身手所慑不由得便停下了脚步。
而那个瀛人远远的和商震对视了一眼之后就把抓到手里的那支箭掷在了地上,他便也转身蹿进了树林。
商震正要再次上前时,韩老六却已经高喊道:“逢林莫入,穷寇莫追!”
商震也只能止步了,不过他却依旧手执弓箭就看着树林的那里。
自己射出去的箭都被瀛人抓到手里了,可见这伙瀛人本事是大,商震也怕瀛人中也冒出来个射箭高手来再次树林里暗箭伤人。
而这时朱喜他们便开始打扫起战场来了。
自己和敌方若是死的且不提,那却总是有伤员的。
而朱喜便下了命令,瀛人已经被打死的还有重伤的一律把脑袋剁下来!
而自己的伤员则进行救治。
白玉川跟着喜糖那扎的身后鬼鬼祟祟的往商震这边来了。
他之所以是鬼鬼祟祟的那自然是在一直用眼睛瞄着朱喜这些锦衣卫呢。
双方已经翻脸了,虽然说刚刚他们和倭寇打了一仗,可是现在倭寇已经跑了,那锦衣卫不就又得抓他了吗?
只是,白玉川在看清了这战场形势之后眉头便现出了喜色。
因为他忽然发现朱喜所带着的锦衣卫真的已经没有几个人了。
在守那个庄子的时候,朱喜有战斗力的手下也只剩下五十来个人了。
而在朱喜带着人出来追白玉川时就只带了二三十个,毕竟然留下人照顾伤员的。
而在这场战斗之初,他们又被那些瀛人用箭雨给伏击了一波。
那一场伏击来的是如此之突然,所以他们就又伤亡了一半的人。
谁都会查数,现在朱喜手下的人已经没有几个了。
不过,白玉川也知道这种事只能偷着乐。
毕竟自己这几个人和锦衣卫的关系亦敌亦友有些复杂,这时候自己要是敢笑出来那就不是挨骂而是挨揍了!
“你看看你,你那fēng_liú踢淌呢,你的玉树临风呢?”喜糖看着白玉川那出儿就来气。
喜糖会点成语那是有限的,所谓fēng_liú倜傥所谓玉树临风那都是从白玉川嘴里学来的。
“嘿嘿。”白玉川见喜糖说自己就脸皮很厚的笑。
原来他还是有点担心商震承受不住朱喜的威逼利诱把自己交出去的。
可是现在白玉川已经不担心了!
朱喜一抓自己,那扎就不提了,商震喜糖却是直接就和朱喜翻脸成仇了,那这不就是死党吗?!
既然是死党了,白玉川自然不会再和喜糖较劲。
“那扎,你咋就喜欢上这么个玩扔?你看那怂色,跟个小偷儿似的!”喜糖一见白玉川那副厚脸皮的样子却是更来气了。
“我们家玉川那叫滑稽,他什么样子我都喜欢。”那扎低声说道。
“我——我去!”喜糖被那扎这句含情脉脉的话直接给憋了回来。
可是这个时候白玉川却突然用手一捅喜糖的后腰同时低声说道:“你看到朱喜身后了吗?”
喜糖一听白玉川的口气便知道这是白玉川有事了。
可是他向不远处朱喜的身后瞥了一眼后却不以为意的说道:“不就是个死人嘛!有啥好瞅的?”
朱喜身后几步处那里有个瀛人躺在了那里,血流了一大滩,显然已经被杀死了。
“不是,你看那把刀!”白玉川接着挤眉弄眼。
“那把刀?”喜糖困惑的看向了那具尸体旁仔细瞅了一眼之后眼睛就也亮了。
那把刀就掉落在了那具尸体旁边。
刀柄比普通的倭刀长了一些,被那具尸体压在下面的刀鞘上有几个点正闪着精亮的光,那是宝玉的光辉。
好马还需配好鞍。
但凡好刀的刀鞘那都是精美的,就比如商震从倭寇手里抢回的朱喜的那把绣春刀,那刀鞘就是做工考究极其精美的。
谁都能想明白,没有人会给一个锈迹斑斑的破铁片子配上价值不知凡己的刀鞘。
“想不想要?”白玉川低声问喜糖。
“当然想要!”喜糖应道。
“那你和那扎在前面吸引那个狗日的的注意,我绕过去把那把刀给你顺回来!”白玉川就道。
“那当然好!”喜糖脱口而出,不过随即却又说道,“不好!”
“咋不好?你不喜欢?”白玉川不理解。
“我们吸引不住那个朱喜的,你一出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