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蹉跎,早已经将他磨的如鹅卵石一般的圆滑了。
和安洋干了一杯,他那黑脸之上泛出些许的担忧,“安公子,美事归美事,但有一件事情却不得不防啊!”
“何事?!”
“那聚红楼所在之处,正是平康坊,我听说,于家的那个祸胎,已经进入了五城兵马司,正好在平康坊当差呢,这万一有什么冲撞的地方,或许不好收拾。”
“哼,有什么不好收拾的,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那个祸胎的确是在平康坊,不过只是一个捕队的队正罢了,平常也就是巡巡街,勒索勒索商户,敲诈敲诈钱财,又能玩出什么花样来。”说到这里,他将酒杯猛的放下,一脸义愤填膺的道,对着宫城的地方抱拳道,,“哼,五城兵马司掌郢都内外,职责重要无比,如今却成为了于家私相收授之地,什么人都敢往里塞,搞的乌烟瘴气的,安洋不才,待到进入御史台之后,必然会参上一本,一振朝庭纲纪!”
这是没被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