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曦无上神点点头。
她也在全力看着。
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每次看都有不同的理解。
“这尊古老的神明失败了。”
楚元看到最后，这尊神明晋升失败，身躯崩溃，道溃散于天地间，漫天光雨在落下。
这是半天道的法则。
想要伸手去抓，但抓到的不过是一片空而已。
“是啊败了，我看了多次，每次都希望他能成功，师尊说过，在更高峰，烙印在了突破天道神成功的例子，但是那里的高度却已经不是我可以去达到的，除非我到半步天道。”
云曦无上神为那神明感伤，害怕担忧自己的师尊也会这样。
“朕看到了最后，那尊神明似乎在怒吼，万古成空，谁得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