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喝了一些烈酒,随便坐落在一起话聊起来,酒性一起,很快,大家都各自休息了起来。
独留一堆烈火在风沙中肆虐。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天空中的风沙似乎进入了沉睡。
天色已然蒙蒙亮,远处的荒凉已能落入眼中。
踏踏踏……
奔马声践踏着土地声音,哪怕是沉睡中的人也能被惊醒,何况这些年年四处行走的行商。
护卫们以及腾格布还有苏劫,皆不由警觉的睁开了眼睛。
只见不远处,一队二十余骑朝着他们冲了过来,后面飘荡着滚滚沙尘。
众人视去,忽然之间,一个个神色聚变,道:“不好,是林胡部落的骑兵!”战马身上的图腾暴露出了骑兵的身份。
“他们怎么会到这里来。”
林胡部落在滕氏的东边,相隔着一片草原,大量骑兵出现,绝对是有所图谋啊。
很快,骑兵首领御马来到了商队面前。
“你们是滕氏的商队?”
为首者背背弓箭,腰插短刀,肋挎直刀,身着兽皮所致的甲胄,面色凶悍一脸不善。
商队中虽有护卫,但都是只配备了直刀,防止盗贼而用,面对这些凶悍的骑兵,可以说不堪一击,何况林胡部落也不可能只派这区区几十人到此吧。
顿时,一个个滕氏商人背后冷汗直淋,首领上前道:“勇士,我们是滕氏的行商,刚从大秦出关,将这些物资带回部落,没有冒犯林胡勇士的意思,还望勇士放我等离开。”
顿时间,二十余众的骑兵纷纷大笑起来,“你这老汉,说话到是中听,想必如今你已知道我们身份,实话告诉你,你们的单于如今也快要成为我们林胡少单于的女人,你滕氏的东西,自然也是归我们,今天看在你们单于的份上,饶你们一命,滚吧,马匹和货物留下。”
“这……”骑兵的话让一种滕氏人内心愤恨不止!
苏劫冷冷的在一边观察,这匈奴部落之间,相互之间劫掠乃是寻常之事。
当匈奴之人不仅对外邦狠,对自己人也狠啊!
不过到是听的出来,他们觊觎这滕氏部落的女单于。
不过苏劫倒是撇了撇嘴,这匈奴女人有什么可觊觎的,能和中原女子比美吗,无非就是想抢夺滕氏的马匹和盐湖罢了。
腾格布和一些年轻血气卫士似乎不畏惧,骑兵话一落,他们居然纷纷亮出了兵刃。
苏劫自然不惧,那是因为他是剑宗啊!
对这些滕氏族人的血性到是暗暗赞叹:“难怪这匈奴可以成势啊。”
见滕氏族人的反应,骑兵一愣,大笑道:“给你们活着的机会不要,非要送死,我就成全你们,让你们去见你们的老单于。”
“勇士,不要,我给,我全部给你们!”商队首领见骑兵首领下令要杀死他们,不得不出声妥协。
“哼,晚了!儿郎们,给我杀!”
一时间,二十几骑冲杀了过来,口中嘶吼着兴奋的声音。
“腾格尔,你自己保护好自己,千万不能出事,如果有什么意外,我掩护你先走!”腾格布双目严肃的朝着苏劫说道。
苏劫什么本领,吕不韦自不会告诉他,腾格布哪知道,此时商队里乃有一尊何等存在。
骑兵冲杀了过来,护卫们纷纷从马车下面抽出了盾牌,手上的直刀亮出,誓要和骑兵一决生死。
马车上的货物顿时就被骑兵冲垮,洒落了一地。
腾格布一脚踩在马车上,高高的跃起,朝着一个骑兵的脑袋砍去。
二人一个借着冲力,一个借着自身的力气,高下立见,只见骑兵一举将腾格布劈飞了出去。
其他的护卫们也纷纷被击倒,顿时被骑兵围了起来。
“哈哈哈,不堪一击,滕氏部落靠什么保护你的单于,还是将她交给我们林胡部落吧,杀了他们!”
腾格布跌落在地,双眼一黑,差点憋过气,此刻看向一边冷眼的苏劫,道:“腾格尔,快走。”
说完便用尽了力气,砍向一个骑兵的战马,只要弄出一个缺口,苏劫救可以持马而逃。
“废物,想杀我战马,看我不先砍死你!”
直刀一档,让腾格布落空,瞬时一挑,直接要切开腾格布的喉咙!
腾格布双眼一瞪,心道:“完了!”
苏劫虽开始没有动手,也就是想看看这林胡部落骑兵的战斗力,至少,他在此,滕氏部落一个人都死不了,这腾格布英勇无匹,至少在族中绝对是勇士!
布就要被切断喉咙,忽然苏劫右手一动,一道冷光划过天际,刃如残阳,快过人的目光所极!
撕拉一声!
“啊!”
“嘶……”
要杀腾格布骑兵的手臂和战马的马首,一起分离了出来。
鲜血洒满了黄色的大漠上。
这一变故,惊呆了所有人,尤其是骑兵首领,他看都没看清。
所有人,包括腾格布都看向了苏劫!
在他们眼中,刚才那一击便是出自其手,不过此刻看去,苏劫一身胡服,脸色微黄,嘴角显得有一些冷峻,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样子,腰间的宝剑随意悬挂!
仿佛之前一动未动一般。
腾格布手指颤抖指着苏劫道:“苏……腾格尔你!”
骑兵首领又惊又怒,指着苏劫道:“你……你是什么人!”
苏劫嘴角一挑,道:“格老子的,老子当然是滕氏部落的人,腾格尔就是我!”
骑兵首领震惊过后,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