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日一笑,心中愈发肯定杜荷只是色厉内荏,自己刚刚那一番话要是放在大唐其他权贵家中,哪里还用得着对簿公堂,不被打死都是轻的。
“二公子稍安勿躁,且听惠日细细说来。首先,惠日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朝庭封赏,令尊杜老国公仙逝足有半年之久,可是朝庭的封赏在哪里?区区从五品的闲散官职如何能够撑起贵家族的家业?
其次,据惠日所知,大唐朝庭各重臣都有与皇室联姻的习惯,可是贵府呢?二公子如今快成年,可是天可汗陛下赐婚的旨意却迟迟未至,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么?
最后,令兄杜构竟然以国公之身份,被派往利州那种穷乡僻壤,这足见朝庭对贵府并不重视,甚至朝中应该还有一些人在针对贵府,否则断无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
综上所述,惠日觉得二公子应该积极为将来做打算了,否则将来大祸临头,悔之晚矣。”
这货所谓的消息怕不是从说书人那里听来的吧,到底是谁给他的勇气,让他凭借着这种不靠谱的消息就来自己这里吹布尔逼的。
看着惠日脸上一副快来求我,我可以帮你的表情,杜荷都尼玛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