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试结果还没有出来,段家村好边就传回了消息,当老侯爷看到资料的时候,还有些不愿意相信——怎么可能?!段承、段远那么像二子,怎么可能不会是二子的孩子?!
更让他感觉到痛心的是,人家段承、段远像的不是上官二爷,而是人家老爹段大。
据说,年纪一大把的段大,跟上官二爷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也就是老年牌的上官二爷。
管家看到的时候,就知道要糟。
只是不等他反应过来,就见老侯爷捏着画像,去找了上官二爷。
此时,上官二爷左拥右抱,带着一屋子的女人在玩乐。
“碰——”
老侯爷一脚踹开大门,吓得一屋子的女人赶紧缩到了墙角。
“爹……爹,我最近啥也没干,我就在家里,真的,啥也没干……”上官二爷看到他爹的样子,差点没吓尿掉。
每年科举的时候,他爹怕他出去闯货,都会把他关在家里,等这事了了再放出去。
所以上官二爷已经习惯了,到了这种时候也会很正常的安排好自己的一切,老实呆在家里玩乐。
他敢发誓,他今年真没出去。
可老侯爷要问的是这事吗?他一把揪住上官二爷的衣领,将一张画像递到上官二爷面前,就质问他认不认识画像上的女人。
上官二爷哪里敢认,不管认不认识,打死了不认。
“我让你不认识,我让你不认识,”一见希望破灭,老侯爷气得要死,举手就拍向了上官二爷。
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上官二爷抱着他爹的大腿直哭:“爹,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招惹良家妇女了……”
“你不认识别人就算了,这个女人你怎么能不认识?你要认识,我不就抱孙子了吗?你这个蠢货,关键时候就知道掉链子,老子倒了八辈子霉了,生了你这么一个蠢货……”
“对对对,我就是一个蠢货,当年要死的是我就好了,爹,你就不用为难了。爹,你别气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一个骂,一个认错,屋子里的女人们不知所措,还管家来了,招手让她们全部滚了蛋。
他安抚好老侯爷,让上官二爷好好认,好好回想一下,某个时间段,他是不是上过南边的段家村,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姑娘。
他用一些线索,来引诱上官二爷回想,让他别漏了。
上官二爷简直想哭:“没有,没有,我发誓,我就去过一回,那还是我十几岁的时候,搞大了一个村姑肚子之后,我再也不敢去了……”
“等等,你搞大了一个村姑肚子?”管家立马将时间线往前挪了许多年,“你确定她的肚子大了?”
老侯爷也望了过来:不管时间线对不对,但至少搞大了一个,还是段家村的。
上官二爷见自己说漏了嘴,简直想哭,原本想要否认的,但老爹一瞪眼,他吓得老实交待了起来。
时间线再一对,老侯爷、管家对出了问题——我靠,怎么段大的出生年月给对上了?!
所以,段大有可能是老侯爷的孙子,而段承、段远是曾孙。
这也是为什么,段承、段远既像段大,又像二爷的真正原因?!
“段老夫人?!”老侯爷、管家顿时明白,关键的线索在谁身上了。
上官二爷不靠谱,但这个段老夫人是当事人,她总知道自己肚里揣的到底是谁的孩子吧?
根据线索,段大是“早产儿”,是她嫁到段家不足十月怀胎就生的;但如果,这本来就是足月生的,那时间线可不就对上了上官二爷当年去段家村“fēng_liú”的时间点?
“老侯爷,我知道你的来意。”被人找上门,杨香薇一点也不着急,她淡定的请老侯爷、上官二爷坐下,让丫鬟上了茶。
可她不急,老侯爷急啊,他踹了一脚上官二爷:“好好看看,到底是不是?”
上官二爷委屈:“爹,这都多少年了,我怎么记得?而且,她那么老,跟年轻的时候完全是两个样子……”
言下之意就是,不管是不是,他出认不出来。
杨香薇没管父子二人,而是让丫鬟叫来段承、段远、段雨凝、段尔珍四个。
丫鬟、婆子都下去后,段承、段远、段雨凝、段尔珍有点懵:奶奶咋叫我们出来见客?
再望向对方的老人,他们总觉得年轻一点的老头子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到过。
“有些事情,藏了几十年,你们爹娘都不知道,现在人家找上了门,而你们也大了,也能够自己做主了,比你们爹娘能经事,这事就让你们知道好了,免得我眼睛一闭,你们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杨香薇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了真好”一般,给双方做了介绍,“这位是东方侯爷的老侯爷,也就是你们的太爷爷,这位是上官二爷,你们的亲爷爷,认不认,随便你们。”
段承、段远、段雨凝、段尔珍瞪大了眼睛:“啥?!奶,我们不是你亲的?!”
“屁话!不是亲的,我付那么多功夫干嘛?白养你们了?一群白眼狼。”杨香薇瞪了过去,“你们跟你二叔他们不是亲的,同母异父,懂不懂?”
段承、段远、段雨凝、段尔珍:我靠!这个瓜有点大,我肯定是今天起得太早,没睡好!
“哥,我感觉我还需要再睡会儿。”
“我也是。”
……
老侯爷却没有想到,段夫人这么直接,激动地站了起来:“段夫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