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不能出去了?吃喝拉撒,你总不能连这个也跟着吧?就让你出去一会儿,怎么了,又不会要了你的命……”杨香薇说道,“你怎么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人家要说句悄悄话,你回避一下,这不是很正常吗?”
拓跋宇在那里闷笑。曾公公跟了他那么多年,还真没有几个敢这么对曾公公说话。
宰相门前三品官,他这门口的,就更说不准了。
“行了,老曾,你先出去休息一会儿,有事朕再叫你。”
曾公公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出去出门的时候,还狠狠瞪了杨香薇一眼。
杨香薇嬉皮笑脸,对他扮了一个鬼脸。
“哎,你收敛点,老曾脾气不好,小心他暗地里给你穿小鞋。”拓跋宇不介意自己适当给这个小年轻多一点善意。
有的时候到皇帝太久了,听到的真话也越来越少了,杨香薇的“不做作”,反而触动了他内心深处的某根弦。
当然了,也不排除拓跋宇“假戏真做”,演着演着,自己也分不清真假了。
杨香薇表情无辜:“不是有陛下护着奴才?只要有陛下护着奴才,奴才在整个拓跋皇朝都吃可以横着走了,我怕什么?”
“既然这么不怕,那你总该告诉我,你的心上人是谁了吧?”拓跋宇继续试探着。
“没有,我哪敢有啊。”杨香薇一会儿一个“奴才”,一个会儿又急着冒出一个“我”,“陛下,你是不清楚我的情况,你要清楚,肯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不说,朕怎么知道?”拓跋宇说道,“有人还跑到朕这里来告状,说你欺负了人家姑娘,让朕替他做主。”
“怎么可能?!”杨香薇叫道,“我到是想欺负,但我也得有那功能呀。”
“嗯?”拓跋宇挑了一下眉。
杨香薇有点小别扭,一再跟拓跋宇强调:“你是陛下,你得说话算话,得替我保密。”
“那要看你说的是什么事。”
“私事。”杨香薇还跟他谈起了条件,说什么他要不答应自己,自己就不说了。
反正他说的事,肯定跟皇朝没有任何关系,就是他自己一个人的私事。
“朕答应你,若真的只是私事,朕绝不外泄。”
得到皇帝的承诺,杨香薇松了口气,不过就算是这样,他还是看了看外面,怕被人偷听似的。
“陛下,我能离你近一点吗?”
拓跋宇向前走了两步。
杨香薇小声说道:“我没那功能。”
“嗯?”拓跋宇没听懂。
“哎呀,我小时候淘气,把那玩艺儿给弄坏了,硬不起来。”杨香薇急了,小声道,“现在陛下明白了吧?”
拓跋宇一脸诧异,望向了他的下半身。
杨香薇急得跳脚:“你看我干嘛?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自己说的,要替我保密。陛下,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这事关男人的秘密,我爹娘都不知道。”
“真坏了?”
“真坏了!我试了好多方法,都不管用……”杨香薇说得含含糊糊,但暗示拓跋宇,他能想的办法都想了。
比如去青楼,看民间大夫。
但是没用就是没用,他也不办法。
所以他也想明白了,反正他是个没用的废物,就不耽误别人姑娘了。什么情啊爱啊之类的,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顺便,他还好奇地问了一下拓跋宇:“陛下,你经验那么多,要不然你跟我说说,那玩艺儿用起来是什么感觉?”
拓跋宇表情一言难尽。
“我这不是没用过,好奇嘛。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反正你说了我也不见得明白。”
“我说了你明白不了,还问?”
拓跋宇当然不会杨香薇说什么,他就信什么,还是给杨香薇安排了一个可靠的太医,帮他做了一个检查。
“你这个孩子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大人说,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你可是戚家的独苗苗,你要是断了根,你们戚家岂不是断了香火?”
“不行,朕得找个靠谱的太医给你看看。”
“你放心,朕不会让他知道是给你看。”
……
杨香薇是个“别扭”的孩子,死活叫着,不让看。他已经够丢脸了,万一真让人看了,传出去了,那他以后还怎么做人?
“朕不是已经说了吗,不会让他知道是你看。”
“他要看我那东西,能不看我脸吗?”杨香薇根本不信。
“你把脸捂上,不就行了?”
杨香薇跳脚:“赁什么捂我脸啊?他要真有那本事,不能悬丝诊脉啊?”
拓跋宇立马说道:“可以。”
杨香薇僵住,一脸的不可思议:“不是吧,陛下,真要看?!你之前不是逗奴才的呀?”
“你可是戚家的独苗苗,有病当然要看,能治就治,不能治我们再想办法。”拓跋宇大概是演戏演上瘾了,还真把杨香薇当成了孩子一样哄,“你放心,不管出什么事情,有朕担着。太医要是敢说出去,朕砍了他的脑袋。”
杨香薇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自地说道:“那还是不让他看脸吧,万一他有说梦话的习惯,死得也太冤了。”
“你这个孩子……”拓跋宇失笑。
明明自己怕得要死,还替别人考虑,老戚到底怎么养也这么“单蠢”的孩子?皇帝一句话,底下跑断腿。
没有一会儿,拓跋皇朝顶顶有名的疑难杂诊“终结者”左太医,就被请了过来。
“吾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