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还有暗卫?”杨香薇一脸惊讶,说道,“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正人君子,不屑于弄这种阴的呢?”
他凑上前来,“嘿嘿”地打量着秋泰安,就跟重新认识了他一般似的。
“什么阴的?这是家族暗卫,我就不信了,你们戚家没有?”秋泰安用湿帕子擦着手,递给了身边的暗卫,将他们打发走了。
杨香薇摇头:“没有,我们家肯定没有。你以为我们家跟你们家似的,还玩这种阴的啊?”
“呵呵!”秋泰安根本不相信,只是懒得跟他争辩罢了。
京城里的老牌家族,有几个家里不偷偷养了一些“私卫”?
明面上是家里的守卫,暗地里做些什么,根本没有人知道。
戚家是将军府,拓跋皇朝明文规定,可养“府卫”十人。府卫加守卫,再加上七七八八各种名义的府中下人,起码上百人。
别人不清楚,但秋泰安做为戚家未来的家主,又是皇朝御前带刀侍卫,某些见不得光的东西,该知道的他心里全部都有数。
杨香薇拐了他一下:“你笑什么?我说的是真的,我们家真的没有。就明面上那几个,还是上面,”他指了指天,“派下来的眼线,我家哪敢啊?这种手握军权的将军府,太敏感了……”
要他说,就是原本他爷、他爹太“实诚”了,只知道“忠君爱国”,一心为朝廷办事。
他们以为只要自己“忠心”了,什么都正大光明的,就没事了,却不想……
唉,算了,不说了,原主上辈子的事情一团糟。
“你这样把你们家的秘密暴露给我,不怕我为了请功,向上面告你的状啊?”说到后面,杨香薇还不怀好意地,故意说了一句。
秋泰安瞥了他一眼,反问:“你会吗?”
“会啊。”
杨香薇话音一落,某人身上的气息顿时就冷了。
他擦了擦胳膊,连忙说道:“嘶,好冷。你干嘛?生气了?”
“你会吗?”秋泰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盯着他的眼睛,再问了一遍。
杨香薇眨了眨眼睛,说道:“你说呢?”
秋泰安不想跟他玩心眼,一把将他抱起,扛到底肩头,就往某人的屋里走去。
“哎,你干嘛?放我下来。”杨香薇连忙警告他,“你再不放我下来,我还手了,我力气很大的,你不是我的对手。你忘记上回,你跟我交手了……”
说话的空档,秋泰安已经将他扛进了屋,还用脚把房门给关上了。
径直将人放到床上,他也跟着翻身上床,直接朝杨香薇压了过去。
杨香薇想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腰被某人大力的给扣住了,他用手抵住秋泰安的肩膀,求饶道:“哥,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啊,你这样,我很慌的。”
“你不是说你要告密吗?我觉得正好,生米煮成熟饭,成了一家人,你就不会再告密了。”秋泰安盯着他的眼睛,一脸地认真。
杨香薇呆:“哈?!哪有这样算的,哥,我是男的,男的,男的……男的怎么跟你生米煮成熟饭?你今天出门的时候,是不是喝酒了?”
他还凑到对方身上嗅了嗅,“没有啊,你身上没有酒味。”
因为离得太近,秋秋安完全能够感受到某人凑近时,飘过来的呼吸,既暖又香,跟他身上的气息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味道。
他突然想起,他上次亲杨香薇的画面。
那个时候,他看似镇定,其实内心深处一片紧张,根本就没有好好品尝某个人的味道。
也不知道,某人身上的味道,是不是应该就像他的呼吸一样,又香又迷人呢?
心悸一动,秋泰安的视线落到了杨香薇的粉唇上。
杨香薇没有留意,还在那里巴拉巴拉地说着,想要打破这种奇怪的气氛。
——兄弟,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想睡我?!
——啊啊啊,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秋泰安完全听不到杨香薇在说什么,那张一直在动着的小嘴,似乎在对他说着什么:来啊,来吻我啊!
完全没办法控制,或者说,秋泰安根本不想控制,目光一深,低头就吻了上去。
当碰上的一刹那,温柔如水,心尖儿都打了颤儿。
不由自主的,一只手扣紧杨香薇的腰,另一只手托住杨香薇的后脑勺,深吻。
有的时候,男人就是这样无师自通,根本不需要任何人教导。
那一刻,杨香薇瞪大了眼睛:我靠?!兄弟,你来真的了?!
——他是该爆怒,将某人掀翻倒地呢,还是应该爆打某人一顿?
那种甜美的感觉,让人着迷,让人完全不想罢手。
本能的驱使,让秋泰安想要更多。
然而杨香薇察觉到了他的异常,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再这样下去,他的女儿身就暴露了。
抬起手臂,一个手刀下去,就将某人给砍晕了。
当秋泰安软在他身上时,杨香薇只觉得,某个人好重。
把人推到旁边,从床上坐起来,杨香薇深深地叹了口气:“唉……千防万防,兄弟难防啊!瞧这事办得,后面要怎么收场?”
现在让他坦白身份,绝对不可能。
可是若不坦白吧,某个人荤素不忌的对他“下手”,一个没防备紧,让对方得了手……
杨香薇打了一个寒颤,连忙摇头:“不行,绝对不行。要让这小子知道,得活剥了我。”
只不过这个“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