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这是什么?”阿音将手里的卷册往他眼前举了举,“是先帝的笔迹么,我是说云安皇帝。”
梁钥愣了一下,伸手接了过来,大约写的是南疆的一些纪文:“不是,像是云安帝的父亲,云锦陛下的笔迹。”
“那上面写的是真的了?”阿音不可置信的看着梁钥。
梁钥一时疑惑,顺手翻了翻:“什么就真的了,你这是瞧见什么了。”说着便翻到了关于镇南王妃的一段记载,并不是什么规规矩矩的史料,像是随手的笔记。
“蛊医啊。”梁钥一目十行,“还会做菜……稻花鱼?我是不是在哪儿听过这菜。”
“我同你说过。”阿音站在那里,忽然泪流满面,“原来,这道菜只有我祖母会做……”原来,他那日没有说话,是这个。
“阿音,其实我能够找到你,是因为你做的稻花鱼呀。”云墨温润的声音在她耳边忽而响起,宛若这初秋的微风,“因为全天下,只有你的祖母会做。”
哥哥……阿音泣不成声,有一种思念,一触即发,无论她如何小心翼翼,终究是溃不成军。
“阿音……”梁钥心疼看着她,原来她的伤如此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