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琴,我一次都没有听你弹过,岂不是辜负了。”
傅煊闻言,抬眸看了那琴一眼:“姑母从前琴瑟一绝,后来因为皇上的关系,我们几个都不怎么抚琴了。”说着不知想起了什么,收回了目光,“要辜负的,一早就辜负了。”
“有的事情,多思无益。”
“你说的倒是容易。”傅煊摇摇头,问道,“你昨夜一夜未归,今儿个怎么来我这儿了,回头我跟你家阿清可是无从解释了。”
梁钥扯了扯唇角,灿灿道:“昨天皇后出宫了,半道遇上我了,便拉了我去谈事情,阿清如今讲道理的很,不会砍我的。”
闻言,傅煊的眉心微微一动:“什么事情,要谈一夜呢。”
“万寿节的事情。”梁钥纠正道,“哪里谈了一夜了,你可别害我。”
傅煊浅浅一笑,没有再说什么,窗外起了一阵风,眼瞧着就要落雨了。听见梁钥问道:“昨日你去接见娄烦的使节团,可有什么趣事么。”
“趣事?”傅煊想了一瞬,道,“你如此问还真的有,那个齐丹送来的礼单居然是帝后分开的,真是……怕皇上不知道他那点儿心思么。”
梁钥闻言,微微挑眉,一言敲定:“作死。”